“這麼能耐,你學什麼法律,不如進國安局。”傅聿城按了按眉心,“等有眉目了,會告訴你。”邵磊這才滿意,又問:“丁詩唯也在你們學校吧,你跟她怎麼樣了?”“我跟她能有什麼?”邵磊驚了,“不是吧老傅,人妹子從江城追去崇城,你一點不明白是為什麼?”傅聿城蹙眉,“我做兼職這事,你告訴她的?”邵磊一點不心虛,反倒振振有詞:“一小姑娘,千請萬求地讓我給點兒情報,又是同班同學……”傅聿城總算明白為什麼自己一見蔣琛就頭疼了,因為他發現蔣琛和邵磊簡直一個德行,區别隻在于臉皮厚與臉皮更厚。“這事你别再摻合。”邵磊不甚走心地答應下來,“不過老傅,丁詩唯這人可能不像她外表看起來那麼單純。你記得她本科時候什麼樣嗎?”傅聿城對丁詩唯真的印象不深,太沒存在感的一個人。非要說的話,她長得還行,那種能激起大部分男人保護欲的長相,院裡好幾個男生追過她,有沒有下文就不知道了。“我上回跟人在酒吧喝酒,碰見丁詩唯了,她跟一個看起來……挺流裡流氣的男的在一起,兩人關系還挺好,那男的對她很客氣。”“這事跟我有關系?”“跟你沒關系你就不能當個八卦聽聽?”傅聿城歎口氣,“……你要想聊,下回咱們喝酒聊。”邵磊見他好像真困得厲害,終于大發慈悲住了聲。車搖搖晃晃,兩人接連打起瞌睡。到了政法大學,邵磊先下了車,末了不忘囑咐傅聿城記得他這個人情。下幾場雨,城市降溫。在寒潮之中,終于迎來研究生迎新晚會。下午的課提前結束,蔣琛一下課就跑得沒影,跟院會的同學先去布置會場。李文曜一邊收拾書包,一邊問旁邊的傅聿城,“老傅,跟我一塊兒開黑?迎新晚會這麼無聊,你應該不會去吧?”傅聿城頭也沒擡,“去。”李文曜愣了下,把資料往包裡一塞,徑自走了。他痛心自己看錯人,傅聿城居然和蔣琛一個德性?研究生迎新晚會不如本科生陣仗大,偌大演出廳沒坐滿,來的人遠比預期的少。經過四年摧殘的老菜皮們,早不似剛入校的本科生一般荷爾蒙湧動無處釋放。蔣琛台上台下跑,一會兒得核對節目流程不出錯,一會兒得看看梁芙人來沒來——他跟梁芙約定了今晚演出結束之後請她吃飯。八點整,人沒來,蔣琛判斷自己多半被放了鴿子,歎聲氣,無可奈何,全身心投入後台工作。傅聿城坐在可以概括清楚的。除楔子外,後面内容都是從世無其二,郎豔獨絕(08)要不是蔣琛嚷嚷今天梁師姐肯定到,他怎會在這裡忍受這樣長時間的視聽污染。意識到她興許不來,他倒未覺得真有多麼失望,可發現她來了,他才覺得到底有所期待。“傻啦?”傅聿城拍一拍自己身旁空位,“過來坐。”“這麼難看,還要看?”“你指導的舞還沒開場。”“聽說那舞蹈排在最後面壓軸呢,所以我才晚來。”遲到的借口也能讓她說得理直氣壯。梁芙繞去前排,在傅聿城身旁坐下。自那日打牌之後,他們沒碰過面,微信上聊過幾句,不甚熱絡。好像隔着屏幕的時候,人總會不由自主矯飾,要斟酌詞句,拿捏語氣,挑選表情。那天梁芙醒來,發現淩晨三點多,傅聿城才如她吩咐地發來了報平安的消息。梁家離學校快有四十多公裡,她事後細想,才意識到自己任性。那麼晚到宿舍,舍管還給開門嗎?要進不去,他去哪兒湊合的?問過,他并不細談,隻說還好。“蔣琛以為你今天不會來了。”梁芙忍不住逗他:“是蔣琛以為,還是你以為?”“我和蔣琛不一樣,我知道你肯定會來。”音響轟隆作響,要聽清對話,又要不打擾僅剩不多的觀衆,免不得腦袋得靠得近些,加之台下光線昏暗,語氣平淡的話,聽着也似多了三分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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