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城處于晴天,天上挂着冬日裡難得一見的暖陽,觀柳城則不同,處于陰天,密布的烏雲會讓人産生一種分不清黎明和傍晚的感覺。
妖風吹來,吹過庭院,吹過院中的梅花樹,吹落梅花花瓣,紫紅色的花瓣落在傅梅美的腳邊。
“柳州羿你真以為老娘不敢坐上去嗎?”傅梅美冷哼一聲說道。
柳州羿躬身說道:“這天底下還有你傅月美不敢做的事情?”
“叫我傅梅美,或者公孫夫人。”
柳州羿向後退了半步,繼續說道:“公孫夫人,請吧!”
傅梅美邁出左腳向前踏出一步,繡着紅色梅花的鞋子帶起腳邊紫紅色的梅花花瓣,右腳邁出将花瓣踩在了鞋底下。
她最終還是坐了上去,坐在了象征觀柳城權力頂端的,松木雕花麒麟椅上。
柳州羿輕輕地點了點頭,走下台階向外走去,隻留傅梅美一個人坐在麒麟椅子上。
傅梅美陰沉着臉,雙手緊緊地握着椅子的扶手,雙眼看着敞開的大門,突然,她笑了,笑容很是美豔,那是青春的少女永遠無法企及的美豔。
這美豔的笑容,需要經曆多多少少的物是人非才能笑的出來。
破廟内,佛台上的佛像本已被曲天河給搬走了,此刻卻再次出現在了佛台之上。
而曲天河正一本正經地坐在蒲團之上,入定打坐。
柳滿庭瞪着眼睛,嘴巴微張,看着眼前的曲天河。
片刻之後。
柳滿庭晃了晃手中的兩壇從魚福齋拿出的酒,說道:“老怪物,你喝不喝?”
一個活了不知道幾百年的人,不是老怪物是什麼?也就柳滿庭敢這樣對曲天河說話,他知道曲天河不會對他怎麼樣。
“魚福齋一百零三條人命與你有關?”曲天河問道。
柳滿庭愣了愣神,說道:“與我有關也與我無關。來了一個和尚帶走了一個人,等我喝完酒走出貴賓閣時,發現人全都死光了。
人應該全都是那個和尚殺的。”
曲天河輕輕地哦了一聲,并沒有多說什麼。
柳滿庭臉上露出焦躁的神情,指着曲天河,急聲道:“老怪物,你什麼意思?你想說那些人是我殺的?”說罷,柳滿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喃喃自語地低聲說道:“呵……現在的我就算是想殺人,也要有殺人的實力。”
他打開手中的酒壇,仰頭便将酒往嘴裡灌,很快一壇酒就被喝光了。
曲天河所說話的意思,并不是說魚福齋裡面那一百零三人是柳滿庭殺死的,而是其他人,平城的其他人都會将這一百零三條人命全都算在柳滿庭的頭上,因為他當時在魚福齋并且活着走了出來。
丁家,巧奪金,現在又是魚福齋。
丁有文整個家族人的死,魚福齋現在那一百零三人的死,可以說和柳滿庭有關,也可以說和柳滿庭無關,隻是因為他當初出現在了哪裡,并且活着。
巧奪金的覆滅不用多說,這個的的确确是柳滿庭親手所為,他也沒想過要否認。
突然。
柳滿庭像是想起了什麼,看着雙眼緊閉的曲天河,說道:“幫我。”
曲天河緩緩地睜開雙眼,說道:“幫你?怎麼幫?幫你去證明有一部分人是你殺的,有一部分人不是你殺的?”
柳滿庭說道:“我說的并不是這件事情,而是另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
曲天河的眉毛動了動,問道:“你說的是什麼事?”
柳滿庭爬起身,然後,跪在曲天河的面前,說道:“求你幫我再次擁有靈氣。”
“為什麼?你覺得你這樣不好嗎?還是說你還要去殺誰?”曲天河問道。
柳滿庭說道:“我要去救一個人。”
“誰?”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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