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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時候就沒有人來幫助我們，就我們兩人。&rdo;&ldo;安惠，你怎麼突然開始懷念過去，是不是你老了？&rdo;&ldo;瞎說什麼，我還沒老，我隻是在找回記憶。因為有人想要了解我的過去。&rdo;&ldo;顔暮生是嗎？隻有那傻女人才會想打開你的盒子，要我來我一定不會打開，裡面什麼寶藏都沒有，隻有廢銅爛鐵。&rdo;安惠輕笑，吹出的煙被她的氣打亂。&ldo;還是你聰明。她的确不像你那麼聰明。上次她帶我回她家。&rdo;&ldo;什麼！&rdo;喝粥也能喝到嗆到，易庭雨絕對是史上也終于是褪下她的衣服，走進浴缸裡。抱着顔暮生一起洗澡這樣的小事并沒有任何實質上的意義，習慣了卻不覺得讨厭，反而在其中品味到平靜的幸福。安惠想自己也許該試着去做一些沒做過又不認同的事情，也許有些事情不像看起來那麼糟糕。顔暮生坐在她的腿間，背靠着她，兩人以嵌套的姿勢擁抱在一起。安惠望着她白嫩的耳朵，心念一動，在她耳邊輕輕說：&ldo;顔，我愛你。&rdo;她說這句話是懷着心思的，連她自己都弄不清楚，雙唇掀起，舌尖攪動，便輕易地說出了那三個字，而聽到這句話的人卻像是在電閃雷鳴之中驚慌起來。顔暮生驚訝地回過身，臉上是驚訝，是疑惑，惟獨沒有喜悅。顔暮生遲疑許久才終于問出：&ldo;你剛才是不是有說話？&rdo;&ldo;你沒聽清楚那就算了。&rdo;安惠雙手張開放在浴缸邊緣上。&ldo;你是真的在說，是我聽到的那句話？&rdo;顔暮生還是不信。她想除了幻覺還有什麼理由能解釋自己耳朵聽到的那三個字呢，安惠本就吝啬給，更何況是挂在嘴上。所以她才不敢相信，連驚喜都不敢輕易表示出來，就怕是一場空歡喜。安惠覺得顔暮生在自己說出那三字之後反而被吓到了，說：&ldo;我說，顔，我愛你。&rdo;顔暮生的表情是愣住。安惠拍拍她的臉，苦笑：&ldo;是不是我錯了，我不該說的對不對？&rdo;顔暮生低下頭，看着兩人在水中交纏的身體，心緒不甯，舌頭卻僵直了。她說：&ldo;怎麼突然會說這句話，你平常不是都不願意說嗎？&rdo;&ldo;心血來潮。&rdo;安惠露出微笑。顔暮生設想的答案要比這個更糟糕，可是還是免不了失落。&ldo;你真有心情。&rdo;撩撥着人家的心弦當是小孩子無心的惡作劇，卻不想别人已經為這三個字而無法平靜下來。顔暮生的背影在說她在生氣，安惠将她抱住，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像抱着一個洋娃娃。&ldo;這次我認認真真地說一遍，顔，我愛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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