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晉北府一丘八第二百二十六章入幕之賓孫教主
說起這入幕之賓,倒是有個典故,當年桓溫想要篡位之時,謝安和王坦之作為王謝兩家的家主,極力反對,最後桓溫幹脆孤注一擲,帶兵進入建康,并在石頭城設下大營,企圖逼朝中百官和世家就範。
當時簡文帝司馬昱已經駕崩,桓溫需要世家表态,集體上表勸進,自己好從年幼的司馬曜手中奪得皇位,為此,他不惜在軍營之中設下鴻門宴,要謝安和王坦之二人前往。
在那殺氣騰騰的軍營當中,王坦之是汗流滿面,戰戰栗栗,幾乎要暈倒,而謝安則是從容不迫,有如赴家宴一般,桓溫在酒席之上威逼利誘,幾乎是明着攤牌逼二人表态,謝安卻是從容不迫,軟磨硬頂,據理力争,終于頂得桓溫無話可說。
桓溫言語上無法屈服二人,隻能不停地借故離席,到後面的内帳之中,征詢躲在一邊的軍師郗超的意見,這郗超是桓溫的頭号智囊,軍師,号稱髯參軍,也是第一流的謀士,桓溫的篡位之舉,以及征戰天下的各種秘策,多出于此人謀劃。但即使是他,也無法辯過謝安。
桓溫幾番出入内帳,謝安早就洞若觀火,在桓溫最後一次出來時,笑道:“桓太尉桓溫當時官居太尉還有這入幕之賓啊,何不請出一起飲宴呢?”
從此,這入幕之賓就成了形容暗中謀劃見不得人勾當的那種狗頭軍師的代稱,随着郗超一起淪為笑柄了。
孫泰的臉色微微一變,他聽得出這是罵人話,但仍然笑道:“大王好仙丹,五石散,貧道别無所長,也就這點煉丹之才,也就被大王所征召了。”
司馬道子雖然愚鈍,但也聽出這是罵人話,他并不是很清楚王國寶和孫泰之間為了争寵的明争暗鬥,但能聽出這兩個人在暗中較勁,于是勾了勾嘴角,說道:“王仆射,孫教主是孤請來的貴客,你們應該同心協力,共同輔佐孤才是,何必在孤的面前,争風吃醋呢?”
王國寶微微一笑,行了個禮:“臣知罪。隻不過臣以為,孫教主的才能在煉丹制藥之上,這軍國之事,非其所長。大王還是應該跟合适的人讨論這些軍國之事。”
司馬道子擺了擺手:“孫教主并非一般的普通方士,他結交的也多是朝中權貴,本人也是極有見地,他說的話,孤也會有自己的判斷,就象剛才對桓玄,孫教主教的法子,就很管用嘛。”
王國寶冷笑道:“孫教主這法子,出了大王一口多年惡氣,但也得罪了桓家,這樣真的好嗎?”
孫泰平靜地說道:“難道王仆射還想讓桓家就這樣世代占據着荊州,一代代地威脅朝廷,威脅聖上,威脅大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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