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結婚了呀。原來這樣就綁在一起了。傅來音抿唇,盈盈看着他:“你什麼感覺呀?”陸霄吻她一下:“合法擁有你。”人生重新有了羁絆。傅來音目光深深,透出無限眷戀,心神一蕩,口随心動:“我——”陸霄捂住了她的嘴。男人的目光同樣深深,在她額間落下一吻:“我愛你。”傅來音閉上眼。這是會愛的、不會愛的、誠實的、撒謊的情侶愛人間一定會說的話,它無數次出現在小說、電影、戲劇、歌曲裡,被無數人聽到膩煩。這句話的魔力,唯有在你愛的人口中吐出才會被你感知。“愛你”不行,“愛”不行,“我愛”不行,一定要是這完完整整的三個字,當他說出口的時候,你真的再也找不出親愛的我的愛人領證,就是傅來音噩夢的開始。春節長假,别人家都是走親訪友,阖家團圓,隻有陸霄,抱着傅來音禽獸遍了家裡每個地方,沙發、冰箱、流理台、小花園……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傅來音又羞又氣,咬他,掐他,撓他,踢他,可憐巴巴求他,沒用。郎心硬似鐵,無義又無情。傅來音疼得厲害,窩在被窩裡哭,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每次會有那麼一時半會兒是舒服的,但也就那麼一會兒,陸霄的時間太長了,長到她難受。也……也太大,撐得不行,完全适應不了。陸霄騙她說多做就會适應,一個春假過去了,做了無數次,還是撐得難受。傅來音抽泣着,絕望地想:這可是要用一輩子的呀,怎麼辦?以後每天晚上都要痛一遭,誰受得住呀!她哭得更傷心了。陸霄此刻一無所知。兩個小時後他從健身房出來,被子一扒,小姑娘眼眶通紅,鼻子通紅,眼淚流了一枕頭,見了他,眼眶一熱,又委屈地哭了起來。陸霄将她抱起來,“怎麼了?”傅來音盈盈望着他,嘴一癟,“疼呀。”靠在他懷裡,軟聲道:“真的好疼。”陸霄頓了頓,抹掉她的眼淚,“那就不做。”傅來音抽噎着瞧他。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想做的時候再做。”無所謂的樣子和前幾天瘋狂的行為矛盾至極,傅來音一時竟有些忐忑。是她最近叫得太慘了嗎?做膩了?他是不是覺得她太嬌氣啊?傅來音咬唇:“真的?”“嗯。”陸霄從那天開始,竟然真的不再碰她。傅來音不敢相信。日常親親摸摸抱抱還是有的,傅來音也感受到他的欲望,可是也真的如他所言,傅來音不點頭,陸霄絕不做到最後。兩個星期後,傅來音覺得愧疚,即便心裡還是很怕,看着陸霄難受的樣子,心一橫,眼一閉,“你來吧。”陸霄掰開她握成拳頭的手,喘着粗氣吻了吻,“不來。”又一件一件把衣服給她穿上了。傅來音沒勇氣說第二遍“你來吧”,默默擡手,穿好了衣服。陸霄道:“早上和我一起跑步。”傅來音不愛運動,運動中最讨厭的就是跑步,但她在這種情況下說不出拒絕的話,隻好答應。她沒想到,陸霄說的跑步,不是随随便便跑兩圈,而是正兒八經跑五公裡。不在樓下,而是繞着三俞市的江,跑完了一整段濱江路。第一天跑完後,傅來音第二天全身酸痛,感覺比□□還累。陸霄竟然拖着她,還是跑完了第二天的五公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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