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持續到很晚才結束,王建森和趙江河都有些喝大了,結束之後,王建森扯着嗓子嚷嚷着要找地方喝茶,但趙江河明顯有些不勝酒力,最後隻能悻悻作罷。
臨上車的時候,王睿聰趁機又跟我聊了一會,他說有機會去漢源找我玩,我當然表示舉雙手歡迎,經過這次短暫的接觸,我對他有了重新的認識,他絕對是一個極具涵養的人,并非網上爆料那樣糜爛不堪。
送走王建森父子之後,我把趙江河帶回到房間,可能是酒勁開始上來的緣故,他有些犯迷糊,我見狀,便督促他趕緊洗漱,然後直接上床睡覺。
等趙江河睡熟之後,我才離開他的房間,剛走到門口,駐京辦主任許沁就發來信息,想約我去樓下的咖啡廳坐坐。
我當時并沒有多想,直接來到一樓的咖啡廳,隻見許沁坐在臨窗的位置,正透過寬大的落地窗,托着腮幫子望着外面的車水馬龍發呆,我走上前去,輕輕的喊了一聲:“許主任。”
許沁這才反應過來,趕緊站起身,先是微微一笑,随即招呼我在她的對面入座,等我坐下之後,她問我想喝什麼,我說來壺茶就行,于是,許沁就給我點了一壺西湖龍井。
等茶上來之後,許沁親自給我倒上,然後随口問道:“趙書記休息了?”
“嗯!”
我點了點頭,然後端起杯子小抿了幾口後說道:“許主任,這兩天辛苦你了,怕是少不了麻煩你。”
許沁聳了聳肩,淡然一笑道:“秦秘書,你也太客氣了,為赴京領導做好接待服務是我們駐京辦的本職工作,這哪有辛苦一說,你們不來麻煩,我們反而才會覺得有種被流放的感覺。”
雖然許沁說的很是淡定從容,但我還是從她眼中讀到了一絲落寞,我心裡在想,她之所以找我下來,絕對不僅僅是喝個茶聊個天,肯定是有什麼事想對我說。
于是,我也不再拐彎抹角,主動向許沁詢問道:“許主任,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對我說?”
許沁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低着頭不停地攪動着杯中的咖啡,片刻過後,她才擡頭看着我,然後一臉無奈的說道:“秦秘書,我在北京已經六年了,早已習慣了這裡的生活和氣候,我馬上連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哪裡人了。”
說到這裡,許沁的眼眶微微有些泛紅,她稍稍控制了一下情緒後說道:“可我終究是漢源人,我的家在漢源,秦秘書,你能不能幫姐一個忙,幫我向趙書記說說,能不能把我調回去,我……我……。”
許沁話還沒說完,便輕微的哽咽了起來,其實她這個要求并不過分,她還這麼年輕,卻遠離丈夫和孩子,成為一個不折不扣的北漂,對于有些人而言,這裡是首都,是國際大都市,是無數人的向往,可對有些人來說,她們要的隻是甯靜,隻想守在家人身邊。
一般駐京辦的同志都是三年一輪換,可許沁一待就是六年,這也确實難為她了,組織應該結合她的實際情況考慮一下,畢竟誰也不希望背井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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