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赫摸了摸她的頭發,道:&ldo;你去吧。&rdo;尹言回去後,果真向韓江提出了要與他恩斷義絕的事來。韓江慌了神,抱着他的腰不肯撒手,急急道:&ldo;不,不,你不跟我走就不跟我走,我們還像從前那樣就好。你不要與我恩斷義絕,阿言,我喜歡你,我不能跟你分開。&rdo;尹言硬着心腸扒開他的手,道:&ldo;你走吧。教主讓你交出令牌,你既已生了叛逆之心,便不可再上我出岫山。&rdo;韓江又急又怒,道:&ldo;我去找他!便是他不讓我上山,我也能闖上來!&rdo;說罷就沖了出去,果真上九霄居去找靳赫。然而這一次,靳赫卻不如兩年前那樣好說話,韓江怒火攻心之下和他打了一架,沒讨着什麼便宜,沒辦法,隻好又去找尹言。然而尹言這一回卻是真的鐵了心腸,躲着連他的面也不肯見。韓江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鼓起勇氣的告白竟換來如此結果。他自然不會就這樣放棄,又在出岫山上守了幾天,始終沒有找到尹言。奇怪的是,天甯教的人對他視若無物,放任他在山上橫沖直撞地找人,沒有人阻攔,也沒有人趕他下山。過了好幾天,韓江連尹言的影子都沒摸到,便漸漸地覺出有些不對來。他好像中了一個局,當初他來糾纏尹言,魔教教主十分痛快地任命他為教外尊使,許他自由出入出岫山,還三不五時派尹言下山執行任務,仿佛是有意安排尹言與他相處似的,讓他很快就徹底淪陷。他亦以為靳赫是準許尹言同他在一起的,而且是樂見其成,隻是尹言欠了他的恩情,故而才要留在出岫山為他效力。正因如此,他才敢這樣大方地向尹言提出要帶他離開,他甚至有種錯覺,靳赫并不會為難他們。然而時至今日,他卻有種被人釜底抽薪的痛覺‐‐他似乎被人愚弄了,而且愚弄的很徹底。韓江雖傷心憤怒,然而找不到尹言,他的傷心和憤怒也隻是他一個人的,憋在心裡,唯有更傷心更憤怒。即使有被愚弄的自覺,可他依舊不甘心就這樣離開,若見不到尹言,不能親口聽他說一句,又怎能安心地下山?到了元宵的那天,韓江已經賴在山上半個月了,尹言始終沒有露面。他闖進淩雲居的地窖裡,搬了幾壇酒出來。釀酒一事,還是他親手教給尹言的,這酒窖裡的許多酒是他們親手釀的。他兩天沒吃幹食,一口氣喝了四壇酒,喝的酩酊大醉,躺在院子裡睡了過去。這一睡,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醒過來,看見尹言就坐在他身邊對他笑。他愣愣地向他伸出手:&ldo;阿言。&rdo;然而那人并不是尹言,而是盧天彩。盧天彩看了看他渾濁的眼睛,将手中的迷香插到一旁的香爐裡,附身過去,在他耳邊吹了口氣:&ldo;你真的要帶我走?去過門隔流水,十年無橋的日子?&rdo;韓江一哽,道:&ldo;是。我是真心。&rdo;盧天彩微微蹙眉,旋即展顔笑道:&ldo;你喜不喜歡我?&rdo;韓江道:&ldo;喜歡。我番外之陌上誰家少年郎(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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