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者年少時的1995年左右,時常遇到渣滓洞白公館在群衆藝術館巡展。展出一些刑具和《紅岩》小說。作者是羅廣斌、楊益言。小說真實地再現了解放戰争前夕國民黨撤離川渝地區前如何慘無人道地虐待共産黨員和相關進步人士,“放了最後一把火”的惡行。
“中美特種技術合作所”,聽起來是一個官方組織,對于解放前夕國統區的堅持鬥争的共産黨員來說,卻是一個暗無天日的狀态。《聖潔的鮮花》、《江姐》、《小蘿蔔頭》等故事選入教材,脍炙人口。
“人生自古誰無死?可是一個人的生命和無産階級永葆青春的革命事業聯系在一起,那是無上的光榮!”這樣振聾發聩的通告和講述,令人感到印象深刻。
“在東方的地平線上,漸漸透出一抹紅光,閃爍在碧綠的嘉陵江上。湛藍的天空萬裡無雲,絢麗的朝霞,放射出萬道光芒。”
“如果我們不曾有過失敗,我們也就無法真正意識到自己勝利的來之不易。”
再小的時候,烈士陵園是邊城時常參觀的景點。幼小的我們戴着媽媽用皺紋紙做的白色花朵,排着隊,背着水壺和餅幹,有“陳潭秋烈士、烈士、林基路烈士”墓地的三個紀念碑深深地鞠躬,默哀三分鐘。
先說林基路烈士。林基路(1916-1943),廣東台山人,1933年在上海求學期間,加入了中國共産主義青年團,曾被派日本領導中國的留日學生運動。1938年應盛世才的邀請來xj學院擔任教務長,阿克蘇地區教育局局長、kc縣縣長、ws縣縣長。1942年,牆頭草盛世才将大批在xj工作的共産黨員逮捕入獄。1943年9月27日,林基路在迪化城英勇就義,年僅27歲。被囚禁時,他寫下《囚徒歌》:
“我噙淚低吟民族的史冊,一朝朝,一代代。但見憂國傷時之士,含憤赴刑場。血口獠牙的豺狼,總是跋扈嚣張。哦,民族,苦難的親娘!為你那五千年的高齡,已屈死了無數的英烈。為你那億萬年的偉業!還要捐軀多少忠良!銅牆,困死了報國的壯志,黑暗,吞噬着有為的軀體。鐐鍊,鎖折了自由的雙翅。這森嚴的鐵門,囚禁着多少國士!豆萁相煎,便宜了民族仇敵,無窮的罪惡,終要叫種惡果者自食。難聞的血腥,用噬血者的血去洗!囚徒,新的囚徒,鑒定信念,貞守立場。砍頭槍斃,告老還鄉,嚴刑拷打,便飯家常。擲我們的頭顱,奠鑄自由的金字塔。灑我們的鮮血,染成紅旗,萬載飄揚!”
讀到這些林基路烈士寫下的詩歌,不禁潸然淚下。“難聞的血腥”,顯而易見林基路烈士是在xj王盛世才左右搖擺加入蘇共後迅速倒戈開始屠殺共産黨員的一種情況下孤軍深入,無人接應時産生了人性中的絕望。和馬步芳類似,盛世才的惡行應由世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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