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秋泛想着倒也是,夫君一般稱的是男人,她的良人是一位女子,思忖片刻又喚道:“妻主。”“你我夫妻,并非主仆。”危嶽雁連忙擺手,“夫人遠道而來今日又勞累一天未曾歇息,這些稱呼日後再定也可。”看着淩秋泛羞顔颔首的模樣,危嶽雁心中又是欣喜又是忐忑,欣喜的自然是美人如意,日後琴瑟和鳴暢意快活。忐忑的卻是剛剛淩秋泛見她共枕鴛夢淩秋泛滿臉紅暈的點了點頭,危嶽雁心中大喜忙伸出自己端着玉瓢的手與她的交纏在一起,一雙眸子片刻不離眼前人。飲罷合卺酒,便是今生枕邊人。危嶽雁接過淩秋泛手中的玉瓢轉身放回,無意間看到那翠綠溫潤的玉瓢中還留着些薔薇色的殘液,形狀漂亮的唇形微不可察的勾起一個弧度,“今夜這合卺酒用的是上好的薔薇花釀造,薔薇露配玉葉杯有珍珠細泡充盈其間,觀之妙不可言。夫人好生浪費,如此佳釀竟還剩上許多。”這話說的不冷不熱,個中意味難明。淩秋泛聽着不禁心下一緊,這些玉呀瓷呀做成的酒器最是光滑,除非将它們一直垂直翻轉抵在唇邊直至流盡或者是拿絹帕放到裡面碾轉一圈使之吸入絹帕,否則哪有喝的一幹二淨的道理?都說刑部尚書曲荃喜怒無常性情難辨,眼下看來卻是真的。自己怎麼就被她一開始的溫柔蒙了心呢,竟還天真的慶幸自己得遇良人……正沉思間,突然感到一股強硬卻不失溫柔的力度将自己的下巴端住緩緩上擡,正對上那張華美俊俏的容顔。她的夫君正噙了一抹淺笑,目露欣賞的凝視自己,語氣中卻似含了一分責備。“夫人該罰。”淩秋泛心下冷笑,“罰?你要罰我什——”話未說完,有什麼溫潤柔軟的東西抵上了她的唇,淩秋泛一驚緊抿的薄唇下意識張開,正如了那人的意。裹着薔薇香的酒液沿着開啟的唇瓣趁機而入,一瞬間滿齒酒香熏醉佳人。淩秋泛自小不剩酒力,這将近兩杯量的酒一下肚,玉容立時泛起酡紅,原本就如盈盈秋波的眼睛愈發惹人憐惜。長吻畢後,危嶽雁随手将飲光了酒的玉瓢置在離自己最近的桌案上,收回來的手臂順勢一攬将喝的有點暈暈乎乎的嬌妻重新擁入懷中。懷中人一張容顔愠意未消羞赧又起,看的危嶽雁心頭麻癢難耐,摟緊妻子的腰肢吻上她眼角的那抹酡紅。目光落在那方才被好好疼愛過的唇瓣上,近距離看着,那唇像極了一顆紅潤飽滿還沾了些晶瑩的櫻桃,紅唇微起,喘息連連,“曲大人……”危嶽雁瞬間黑了臉,松開環着淩秋泛纖腰的手臂,一撈一帶将人攔腰抱起來,溫柔的放置在喜床上接着不容抗拒的壓了上去。故作冷硬的聲音微微透出些沙啞,“喚我阿雁。”“阿……阿雁?”淩秋泛酒勁還沒褪就被對方抱到床上,腦中就跟一團漿糊似得,她隐隐覺得這個稱呼不太對,可偏偏就是想不出究竟哪處不對。危嶽雁根本不容她仔細思量,伏在淩秋泛耳邊輕呵一氣,滿意的看到那漂亮的耳朵燒的通紅,這才将目光緩緩下移。經過這一番折騰,該紅的已經紅了,可是該亂的卻仍舊整齊的很……危嶽雁長眸一暗,伸手就将那扣得齊整的襟扣一整排全解了開來。忽然感覺到冷意的淩秋泛瑟縮了一下,下意識就要把衣服合上,一隻手強硬的将她的手腕桎梏在頭頂,騰出另一隻手繼續解她的裡衣。“阿雁,别别這樣。你讓我自己來……”新婚之夜定然是要行周公之禮,可是在昨天兩人還是陌生人啊這麼突然……一陣屈辱感倏然爬上淩秋泛的心尖,雙手被制住不能動彈隻得将一張臉轉向一邊,閉眼不去看,仿佛隻要不看,便什麼都不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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