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厄的餘燼複燃惡火。」
卡瑪瑞亞?阿蒙簡單而平常地行走着,天氣炎熱,南大陸炙烈的陽光卻照不熱腳下潮濕沉重的深色泥土,她沒有去思考是什麼浸染了它們,隻是随意地打量着周圍,順便踢走一根橫在路中央的胫骨。壓抑虛榮的哭泣從街角巷落傳來,在她經過時戛然而止,再無動靜。
薩林格爾和奇克兩個家夥,搞了這麼一出,連凡人的壽命都不給留一點,害我跑了這麼多地方。她心裡抱怨着,也沒大膽到念出二位的真名。哼了一小段拜朗民歌,她背着手慢慢走着,黑色軟帽的帽尖向後微翹。這些日子雖然不是最危險的那些,但她總是覺得不踏實,仿佛暫時的甯靜随時會被打破,而闖入者會讓她的生命輕易被抹去。如同凡人恐懼災難時囤積貨物,她漫無目的地尋求着壽命的積攢,将凡人的時間據為己有,哪怕這些壽命并不能在遭遇災難時延長她的生命。
她從沉眠蘇醒的幾天内,的确為滿目瘡痍的世界驚訝了一下,不過在拜訪過工匠之神後,她很快就陷入了無聊的困擾。所謂的蒼白之災過後,有趣的人類少了好多,剩下的盡是些麻木而壽命所剩無幾的生物,和一些橫行于地表、更無聊的神話生物,比如迎面走來的艾格斯方陣。
祂戴着華美的黃金頭飾和面具,統領着身後浩蕩的死靈大軍,所行的國度化為空寂,陰冷的風呼嘯而過,天色迅速昏暗。在發現這位的第一時間,卡瑪瑞亞就決定立即離開,畢竟這是位不好溝通的主。但當她擡起手腕打算偷距離時,刺骨的陰寒爬上腳踝,她的動作随之僵硬,雙手迅速變得蒼白,然後顯出陰綠的斑塊,細小的羽毛從毛孔中鑽出。
在失去所有行動能力前,她立即竊取了遠處一個分身的位置,這比偷距離略微簡單一些。在那個分身在亡靈氣息中走向衰亡時,她對着艾格斯擰動手腕,同時躲藏各處的分身也同時擡起手,以數量的衆多來在概率極小的情況下增加成功率。
眼見艾格斯短暫地愣了一下,靠近祂的分身如鳥獸散。開什麼玩笑,序列三和序列二是能比的嗎。跑得很熟練的卡瑪瑞亞迅速竊取着距離,張嘴念道:“徘徊不去的英靈…”
她打算喊來烏洛琉斯,無論祂們兩個會友善交流還是打起來,至少能拖一會,給她逃跑的時間。
“???…”艾格斯說了一句話,話音落下之時,卡瑪瑞亞的話語被堵在口中——“亡者之語”使她的靈體脫離了肉身,艱難地向上飄去。艾格斯伸手抓攝,陰暗死寂的河流從虛無中顯現,就要将她收歸死神的國度。但就在這時,搖搖欲墜的軀體手中光芒乍現。
“重啟。”古赫密斯語的詞語從本不應張開的嘴裡吐出,符咒迅速化作白光,白光開始如液體般流淌,懸浮空中化作旋轉的圓環。此時“欺瞞”造成的假象散去,未曾徹底離開身體的靈體緩緩歸位,剛顯現的河流也消失殆盡。趁着這短暫的間隙,卡瑪瑞亞一遍繼續逃跑,一遍試着給現在是單片眼鏡的手镯灌注靈性,一遍繼續念誦烏洛琉斯的尊名。可是剛才的重啟符咒和深層次的欺瞞消耗了太多靈性,不足以讓她再使用物品轉化為隐秘狀态,這也需要時間,而之前她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在高序列的戰鬥中,短短的一兩秒足以決定生死。
“真實造物主的眷屬…”她開始後悔沒有先去伯特利家順手拿個靈界穿梭,但是好像沒有什麼用,艾格斯也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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