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是在笑還是在哭,總讓人隻要看上一眼,心中就透着一股子說不出的不舒服。“他媽的,這一定是那些小子的惡作劇!”我在心中暗罵了一聲,當即從牆角取出鐵鍬,攜了那兩隻小棺木,走到外面,找了個向陽的地方,挖了坑再次埋了……心中猶自想着,大概是今天拆圍牆的那個小子缺德,故意整出來吓唬我的。但想來又有些不會——平日裡玩笑是玩笑,但這等風水煞局,山村都迷信,絕對沒有人會拿這等東西開玩笑的……回到家,栓上門,看了看時間,這麼一折騰,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我忙洗了洗,找了些療傷的草藥,敷在膝蓋傷口上,正欲睡覺,卻突然心中一動,我家——似乎少了點什麼。可我是想來想去,卻又一下子想不起來,當即倒在床上,合上眼就要睡,明明很困,可卻什麼都睡不着。也不知道在床上翻騰了多久,恍惚中,黑暗裡一個滿臉蛇鱗,醜臉不堪,宛如是厲鬼一般的女人,對着我惡狠狠地撲了過來。我大叫一聲,從夢中驚醒,伸手開了燈,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我身上一件普通的襯衣已經被汗水濕透。我終于明白,我家到底少了什麼東西了——二丫臉上剝下來的皮,不見了……有人來過我家,帶走了二丫的臉皮,卻把那些我已經埋掉的小棺材挖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這麼一想,我心中陡然“嗖”的一聲,就冒出一股子邪火來,這人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就是為着吓唬人?可是,如果隻是為着吓唬人,他為什麼要拿走二丫的臉皮?要那個有什麼用?我再次躺在床上,卻不敢關燈,睜着眼睛直到東方泛白。山村純樸,一般别說是登堂入室的偷東西,就算是撿到個什麼東西,隻要失主找上門來,也大都肯歸還的。這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偷偷地進入我家,做這等惡作劇?還順手牽羊帶走了二丫的臉皮?等着天大亮了,我再次開始收拾東西,大概的整理了一下,除了二丫的臉皮,我家并沒有丢失别的東西,這人——忒古怪了,甚至連着我平日裡放在姥姥抽屜裡面的錢都沒少一分,家裡也沒有翻動過的痕迹。張村長說,我家是不能住了,而我也正準備去鎮子上,尋找那個老乞丐,問病尋方。因此中邪我忙道:“先瞧瞧老人吧!”牛鎮長已經讓我到裡面房間裡,隻見兩個壯青年守在床榻前,而原本躺在床上、宛如是活死人的牛老頭子,如今等着一雙死魚眼睛,白多黑少,惡狠狠地盯着我們,幸而他手腳都被繩子死死的捆住了。“徐大夫,讓你見笑了,隻是不用這個法子老人家實在鬧騰,我們也沒法子啊!”牛鎮長解釋道。“我知道,剛才令郎和我說過了!”我忙道,說着,我就欲解開老人的繩索。“徐大夫,動不得的!”牛振華忙道,“一旦解開繩子,爺爺又要鬧騰……”“沒事,讓他們兩個幫忙,按住老人,我來診脈,别松開腳上的身子就是了!”我說着,已經放下背在背上的藥筐,取出藥箱子,捏了兩根銀針在手中。果然,我松開了老人的身子,他頓時就跳了起來,喉嚨口發出一聲聲嘶力竭的怪叫,宛如是怪獸的嘶鳴,實在不像是人類的聲音。那兩個壯青年不待說,早就一把按住老人,老人畢竟體弱,縱然死命掙紮,卻是掙脫不了。我伸手按在了老人的手腕上,老半晌也沒有說話——“徐大夫,怎麼樣?”牛鎮長急問道。我沒有說話,原本一直扣在手中的銀針,準确無誤地對着老人的玉枕穴刺了過去,原本還在死命掙紮嘶叫的老人,頓時身子一歪,軟軟地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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