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都成心裡一邊窺視着韓瑩,一邊卻又想着劉芳蓮,自聽了還生那所見,心裡不免難受,因為他倆終究有那一段難割舍的情。總想抽個時間去看看她。
劉芳蓮的丈夫老賈,在單位裡是個工程師,他勤勤懇懇,為人誠實,深得同事們的敬重。大夥都尊稱他賈工。這日,賈工來交房費,與都成相遇,他倆握手寒暄。賈工隻知道都成與芳蓮關系不錯,以姐弟相稱,卻并不知道他倆還有肌膚之親那一着。那次嚴所長索要六個月的欠費,硬是都成紅了臉将他頂了回去。賈工從這一點上,覺得都成還挺講情義,對他也有好感。都成向他問起芳蓮,賈工臉色便有點不對勁,好像不願談起她的樣子,勉強道:“上班去了,整天瞎忙。孩子也賴得管,送回了鄉下奶奶家。”都成不便再多問,便替芳蓮辯解道:“她是新調去的,幹了沒多久便回家坐月子,現在沒了拖累,總該表現表現吧。女人家生來膽小,就怕人家背後說三道四。”賈工交了房費,因還有事,便客氣地握住都成的手道:“單位還有事,咱改天再談。”便騎車子離去。
都成知道這會兒芳蓮還在上班,便立刻去了她那兒。
芳蓮這個辦公室裡一共有三個人,一男兩女,男的算是組長。這會兒隻有她兩個女人在叽叽咕咕話個不停。她見門開了,進來的是都成,臉上一絲不易察覺的吃驚掠過,随之裝作老朋友般,若無其事地說:“喲,都成,啥風把你吹來了?”都成笑着,搬來椅子坐下道:“沒事,來看看。”同室那個女人知都成在房管所工作,便不知是打趣不是真心道:“那麻煩你也給我找一套住房,就礙芳蓮這面子,行嗎?”都成笑着搖頭道:“不好弄,現在根本沒有空房。”“我不信。”那女人利索道:“和我住同一單身樓的韓瑩不是才住了一套,怎麼能說沒有?”都成一時無法回答,過了一會才問道:“你與她熟?”“豈止是熟,她燒成灰我都認得出來。”女人鄙視地說“她可騷得很,丈夫在外地工作,不常回家,她可放開了,她門檻差點沒被那些野男人踢爛。丈夫知道後一氣之下将孩子也帶走了,既不離婚也不回來,讓她守活寡。韓瑩可不吃他那一套,孩子不在身邊,越顯得清閑自在了。隻是自己沒工作,丢了丈夫便斷了财路。好在她有個哥哥在省城的一家大化工廠當個小頭目。咱這兒這幾年造紙廠多,她便從他哥哥那兒販些倒手出去,掙了些錢。前幾天我還見她了,你看那模樣,簡直像港客。”說完她看了看芳蓮,又對都成補了一句“你現在管着人家住,可得小心點,别被勾了去。”都成聽得臉紅,卻找不出一句回她的話。心裡卻盤算着韓瑩既然是這路貨色,那等事隻是遲早了。
都成和芳蓮說了一會别的。那女人見再插不上話,看看時間也不早了,便嚷嚷着回家做飯去了。芳蓮見她離去,擠了擠眼,指了指唇,小聲道:“那可是個長舌婦,亂七八糟啥事都傳得出去。”
都成這才正兒八經地将那晚還生的所見與自己這幾日的心情說與了她。問她是不是經濟上困難,是否需要支持。芳蓮想不到都成還這麼惦記着自己,再想想那次挨丈夫的打,眼圈便不覺紅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盯着他道:“我也不瞞你,王主任那老流氓那天喝了點酒,回家時正好發現我丈夫坐着單位的車走了,便闖進我家又把我給欺辱了。我當時想大喊大叫,卻怕驚醒了孩子,又怕大白天得丢人沒臉面,不料王主任出門時卻被老賈碰上了,他是忘帶資料了,回來取。他當時就看出來了,但沒有發火,因為門外還有人等着,隻是低聲狠狠地說:‘回來再和你算賬。’我吓得渾身顫抖,隻是一個勁地哭,哪還有什麼話。他拿了資料便氣兇兇地走了,晚上我跪在他面前打自己的臉,罵自己。他不攔也不勸,隻是認真地帶着哭腔說:‘芳蓮,我不在乎你婚前,因為那時你是自由的人,但我在乎你婚後。你這樣對我,讓我怎樣對待你呢?你說王主任是強奸你,那你去公安局告他,我便不怪罪你。”可我怕我這名聲,不願去。便被他打了。我對他說,‘你不信我,我死給你看。’便跑了出來。我兒子見我跑,也跟着,攆了出來,那哭喊聲讓我心碎,我舍不下孩子呀。我三十多了才生下這塊肉,我死了,我這沒娘的孩子誰去可憐。我就又厚着臉皮回了家。這幾日,他還在動願我去報案,他态度很堅決,說像王主任這類政府中的敗類,必須鏟除。你說我該咋辦?”都成早就對王主任滿肚子的惱恨,不加思索地說:“我支持賈工的意見,告倒他這個狗日的。”說着兩拳緊握,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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