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和以行飯後歸來時,都成、還生、可勇他們早已坐在院子裡天南海北侃了起來。以行開門去取自己褥子下那實習報告,準備修改好,明天上班後讓李廠長簽個字,蓋個章。卻見了床單上那一片穢物,立刻掃興出來,偷偷告訴婷婷。婷婷聽了,雖然生氣,卻不敢言語,打發以行将那床單悄悄拿到自己屋,細一察看果然是,便吩咐道:“你去把它扔了。咱倆還沒有結婚,不睡那有過野合之事的床,那樣對咱不吉利,不吉祥。你今晚就睡我家。”說罷鎖了門和以行一同下樓。
出了大門。以行順手将床單扔到一旁的垃圾堆上。
婷婷媽這幾日不在,去她那新夫的鄉下家裡避熱去了。新夫家裡很有錢,條件不僅不比城裡差,而且還要略高一疇。新夫也對婷婷媽寵愛有加,想不到自己這個農民,年過半百了竟尋得一個城裡婆子,覺得有點高攀,擡高了身份,所以也就舍得花錢,曾答應婷婷結婚時送她一輛摩托。婷婷回到家裡,見暖水瓶空着,便插上電爐去燒水。以行在一旁坐着沒事,打開電視去看,剛好是一副男女親吻做愛的鏡頭,婷婷禁不住臉紅。再看以行那棱角分明的臉,寬平的胸,便想那事。就貼近他問:“想我不?”以行一把攬住她,深情地說:“哪能不想呢?”“那你去藥店買一包那個。”以行當下竟未聽懂那個的意思,随後便清楚了,不由得臉紅,但還是立刻起身跑了去。
婷婷第二天一來上班,還生就悄悄問道:“昨晚去哪兒啦?等你玩撲克卻一直等不到,以行也不在,莫不是……”婷婷盯了他一眼,勵聲道:“你這狗嘴裡就吐不出象牙,又要胡說八道。”可勇也在一旁附聲道:“昨晚你不在,我真是輾轉難眠,好像眼前缺了個啥。”婷婷揚起小包砸了他一下,罵道:“你呀,和還生是一丘之貉。”說罷便不再與他倆鬥嘴,噔、噔、噔上樓去了。
婷婷路過嚴所長房時見都成在裡邊說話,嘴角便閃過一絲嘲笑。進了房放下小包,沾濕毛巾擦了一把臉坐下想道:官都成看上去淳樸老實,原來竟是這麼肮髒之人,也不知小燕知不知道,想必還蒙在鼓裡。他怎麼能膽大狂妄到這種地步呢?竟大白天就在辦公室幹了起來,真叫人膽寒。婷婷想了片刻,便不去再想,她考慮着以行臨走前如何再宴請李廠長和柳萍一頓,叙叙情,以便以行回來後便去上班。
嚴所長見都成又來催那下文件的事,不得已便去了政府辦,等了半天才見趙主任辦事歸來,便趕忙跟了去。一進屋,便急切地說:“趙主任,你就想想辦法,胡亂給所裡下個文件,将都成那心事了了,不然一天到晚逼得我坐立不甯。”趙主任遞給他一支煙。笑道:“還下什麼文件呢?有那個必要嗎?再過上一半個月你那所就要撤銷了,要那有啥用?”嚴所長急切地說:“正因為要撤銷,才沒人把那當一回事,也不用和别人去商量,下文将他扶了正,我也就離讓位不遠了。别讓他以後說你我合夥騙他。”趙主任見嚴所長這麼執著,思索了一會兒便道:“行,我想法給下個文,反正我實話告給你,那一點用處也沒有了。”嚴所長見他答應了,站起來笑着道:“我不管有用沒用,隻要那是紅頭文件就行。别人總不能說我弄了個假冒副所長吧?”說罷便要告辭。趙主任很客氣,将他送了出來。
都成聽嚴所長回來一說,心也安了。便又問道:“嚴所長,你知道誰當将來的局長嗎?”嚴所長搖頭道:“我哪兒知道?就連趙主任他也不知道。”都成接着說:“若成了局後,市裡準備把你放在什麼位置?”嚴所長笑道:“我一個職工身份,還能有什麼位置?我現在考慮的是回政府辦呢?還是留在咱這兒?”都成聽他這麼一說,便覺得他對自己的責任也快到盡頭了,便道:“嚴所長,你到哪兒都一樣,不讓當官還好哪!一身的清閑,渾身的自在。”正說着張德厚卻進來了,他見了都成,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然後對嚴所長道:“剛才人事局來人登記咱單位人員情況,你不在,又沒有花名冊,我就和還生想着報了。”“他們說啥了沒有?”嚴所長趕忙問。“啥也沒說,還不是那成立局的事,好像聽他們說是一個鄉的黨委書記要來,我也沒去問。”嚴所長見他也不知,又打聽不出個子醜寅卯,就又和都成去說話。張德厚見插不上話,見他倆眼裡渾然沒有自己,便隻得退了出來。
楊婷婷和李以行去請柳萍和李廠長吃飯,李廠長知道以行家境不好,實在不願讓他破費,便死活不去,但卻架不住婷婷那熱情,便将一個客戶的邀請推遲了一天,攜柳萍随了婷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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