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行媽進了城,先未急着去醫院而是去看了看小孫女。婷婷這次見了婆婆,那态度好多了,問問她的身體,問問家裡情況,很是親切。以行看到這情景,心裡當然痛快,當下便将母親那不适給說了出來。婷婷聽了後,顯得很着急。立刻取來一百元塞給婆婆,叮囑以行趕快去醫院把病識透,然後在城裡住幾日,
婷婷對婆婆的态度如此好轉,完全取決于以行。自上次她當着以行的面冷淡婆婆後,就能感覺出來以行變了,變得不那麼聽話了,總是一張嚴肅的臉,從未笑過。甚至有一次竟對她說,覺得家庭壓力太大,還不如解體了好輕松些。婷婷當時想發火,但她膽怯,她怕以行這人一旦鑽了牛角入了魔,翻了臉要離婚,那可就後悔莫及了。婷婷認為男人是水,女人是船,隻有風平浪靜,才好安全行駛,悠閑自在。要知道:水可載舟,亦可覆舟。
以行找到他那位作醫生的同學,經過一番仔細檢查,沒有發現什麼毛病。最後得出兩個結論:或者是體内缺鈣,或者是心血管有問題。以行見診斷不準,便對同學說:“反正這兩種病都有可能,咱不如雙管齊下,兩種藥一起用。”同學也贊同他這觀點,便開了些鈣片與複方丹參,讓他去藥材公司去買,那兒便宜些。以行想讓母親在城裡住幾日,但母親舍不得家裡那十幾隻兔子。以行沒辦法隻好随她,去婷婷那兒吃了午飯,道了個别,然後送母親回鄉下。
都成這日心裡也急,以行大清早出門時他便醒來了,好不容易挨到中午吃罷飯,急急忙忙便去了燕嬌家。海林見他來了,歉意道:“上午打了幾個電話均未聯系上。不過還好,聽接電話的說他沒有外出。下午我繼續聯系。”都成道:“你倆是啥關系的表兄弟?”“姨兄弟。”海林笑道,“他媽是我大姨。我媽死的早,我小的時候經常在大姨家住,表哥對我很親的。我這工作就是他替我辦的。”都成一聽是這層關系,心裡便覺得塌實,笑道:“那我就放心了,你下午便聯系就是了。”說罷便走。海林送他回來,燕嬌笑着說:“你瞧都成這官瘾這麼大,就幫人家問一問吧。果真他當了副局長,對咱也沒啥不好。”海林笑道:“那當然啦。我看得出他這個人膽子大,出手也大方。若是表哥松了口,這事一定能辦成。”燕嬌聽了笑道:“嗳,對了,你想辦法弄二百元的飯票來,下星期上班我去報銷。”海林聽了,笑眯眯地走近燕嬌,猛地抱住她,吻了一下道:“你真行!”
星期天下午,可勇動身前腳剛走,文華後腳便尋來局裡。他見王梅正在那兒洗臉,便蹑手蹑腳地過去,伸出兩手抓住了那倆奶子。王梅突地将身子縮做一團,轉臉見是他,便用毛巾摔了他一下道:“讨厭死了,吓了我一跳。咋沒去上班?”文華退到床邊坐下,笑道:“有心思上嗎?想你都快想出毛病來了。”王梅瞥了他一眼道:“你又不是沒有老婆,我有啥好想的。你們這些壞男人就會花言巧語,騙人家女人。”文華道:“瞧你把我當作啥人了,我可是真心的。你别冤枉人家。”王梅道:“可勇老實,你這家夥鬼點多,淨給他戴綠帽子。是不是見他走了,又要來承包我幾日?”文華聽了“撲哧”一笑道:“好家夥,士别三日,當刮目相看。說話都學會幽默了。哎,對了,晚上大禮堂有文藝演出,我這兒有兩張票,咱倆去看吧。”王梅道:“不行,我得回村裡給我娃送些奶粉。上次我回去時見我爸在村裡小商店買的那奶粉是假的,孩子不好好喝。”文華笑道:“我還當是啥事,我帶你去弄幾袋奶粉,然後送你回去。保準那商店不敢騙咱。”王梅看了看表已是四點多了,想了想便道:“行。就這樣吧。”文華見她答應,心裡一喜,立刻出門起動了摩托車,帶了她一塊出去。
王梅和文華從鄉下回來時已是晚上八點過了,晚會已經開始。他倆來到禮堂門口時,王梅反悔了,死活不願意進去,她是怕碰見熟人。文華笑道:“那你說去哪兒?”王梅眨眼想了想道:“就去體育場吧,那兒寬敞寬敞的,散散步也不錯。”文華一聽覺得那地方确實不錯,便道:“行,反正沒事,不如瞎逛去,總比坐在家裡涼快。”
體育場的最東邊有幾排柳樹,腳下是草坪,最适宜晚上來談情說愛。他倆過來時這兒已有好幾對男女或依偎低語,或耳鬓厮磨。文華擁着王梅找一處僻靜的地方坐下,把她扳倒在自己懷裡,深吻了一番道:“王梅,我也解釋不了這是一種什麼現象,隻要一想起你,身心便如電擊一般,一陣陣麻,一陣陣顫。有時夢中都是你的影子,擾得我半夜醒來便再也難以入眠。真後悔當初沒娶了你。”王梅聽了心裡甜,雙手吊住他的脖子,嗲聲嗲氣道:“嘴上說得可美哪,那咋不來找我?”文華輕摸着她的臉道:“我能隔三差五地來嗎?就不怕可勇起疑心?”王梅突地坐起,親了他一口,然後又躺下,頭枕在他腿上道:“說實話,你就不怕你老婆懷疑嗎?”文華搖頭道:“那你不用擔心,我蒙她就如蒙三歲小孩一樣容易。再一個就是她那個人愛财,愛賭。一有空便上了牌桌,那有閑暇顧及我呢?”王梅道:“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我隔壁那小夥叫李以行,我發現人家就有那麼一種說不出的氣質。我見了他心裡總是産生一股敬重之情。他不多與我們這些人說說笑笑,一有空便看書學習。”文華聽了顯然有些瞧不起的樣子,哼了一聲道:“在咱這個小地方,知識再多,有啥用呢?最關鍵的是要麼爬官,要麼撈錢。裝上一肚子的墨水是能當飯吃,還是能當錢花?人活到咱們這種份子上要講究實用,不要去擺那些花架子。”王梅道:“文華,你與豐慶現在可以說差不多混出模樣來了,吃不愁花不缺,好歹也有個一官半職。可勇我覺得他就太無能了,整天像個跑堂似的,端茶提水淨幹些伺候人的事。”“那你當時看中他啥了?”文華吻了她一下問道。“那時候年輕,光知道人家在部隊上轉了志願兵,村裡人誇贊得不得了。說真的,我也羨慕,便糊裡糊塗跟了他。到現在才知道,他原來是個酒囊飯袋,草包一個。”文華聽了不言語,緊緊地抱了她幾下,忽然偷笑了一下,低聲問道:“就可勇那塊頭,别的本事沒有我信,在床上還伺候不了你?”王梅一聽親昵地“呸”了一聲,便掐了他一下道:“死不要臉,還好意思說這個。”文華見女人羞澀的樣子,便将手伸進她的胸前,擺弄着那兩坨肉峰,癡癡地說:“天下最不公平的便是婚姻。看上去挺般配的一對卻不是一家,看上去不般配的卻睡在一起,真氣死人了。”王梅被他摸得舒坦,聽了他這話,輕拍着他的臉頰道:“你真是吃着自己的,又霸着别人的,還不知足。你可要懂得人心不足蛇吞象。”文華聽了便反駁道:“你說錯了,你才是真正吃着自己的,又霸着别人的呢。我在你這兒一折騰,回到家裡就隻好打發給老婆些殘羹剩飯。”王梅聽了便笑,伸手捏了一下他那尤物道:“好家夥,又蠢蠢欲動了。”文華被捏得喘了一下氣,然後便俯身緊抱了她。沉默中聽得近處有些既陌生又熟悉的怪聲怪調,文華便擡頭四下裡細尋,發現在自己兩丈開外的地方有一對男女竟借着夜色吭哧吭哧地幹了起來。文華咬着王梅的耳朵道:“那一對和咱倆一樣,絕對不是夫妻。這會兒心血來潮,竟啥也不顧,也不怕被風吹着。”王梅心裡想,我還以為我就夠不自重的了,想不到還有比我心急的人。便道:“别看人家了,咱走遠一點,我聽得心裡難受。”文華猛地站起,拉她起身,指着東南角低聲道:“那個角落沒人,咱去那兒吧,黑乎乎的遮人耳目。”說着便擁了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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