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洋:“我信,林若琪認為這一切都是淩泳沂造成的,和周凡沒有太大關系。”
文佳:“Pick-upArtist,簡稱PUA,通過建立吸引、引導探索、暗示着迷、價值摧毀、情感虐待這五個步驟,将一個好端端的人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對他隻有依附,從此以後心裡隻有他。”
毛淺禾:“其實周凡早就知道呂珂潤厭煩孔麗梅的這件事,而孔麗梅,恰恰也是他最厭惡的人。周凡先用出軌的事情激怒林若琪,間接催動她與呂珂潤見面,開始密謀殺害孔麗梅并陷害淩泳沂的計劃,再在适當的時候出面做淩泳沂不在場的時間證人,讓呂珂潤和林若琪的嫌疑呈倍數增加。在這之後,周凡的目光鎖定在了住在養老院的淩瀚濤的身上,唯有他不在了,包袱才能永久消失,周凡與淩泳沂的愛情之路才能坦順無阻。”
文佳看向貼在白闆上的那張周凡的證件照,蔑然說道:“這樣完美的外形條件,總會引得許多年輕女孩将欽羨的目光投向他,日思夜想,投送懷抱。單純的她們常常認為出衆的外形條件代表着一切,偏偏忘記了食人花在扼殺生命之前也會盛放。”
當天下午,足印比對完成。
在桃園小區的西側圍欄上提取到的兩枚足印,以及在孔麗梅所住樓棟的單元門的下端提取到的足印,經過比對,證實全部屬于呂珂潤。
呂珂潤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精神狀态也恢複正常。
他眼見任煙生、毛淺禾、李洋和洪見甯走進病房,厲聲催促道:“林若琪想殺我,她在我租住的屋子裡差點勒死我,幸好我命大。你們去抓她,不要讓這個瘋婆娘跑掉。”
毛淺禾冷眼瞧着他,哂笑着,“呂珂潤,不得不說,你的演技還真不錯。孔麗梅遇害後,你裝得真夠無辜的,一點都看不出是故意暈倒的。”
呂珂潤瞄着她,片刻後,冒出一句話:“警花姐姐,你長得真好看。”他繼續嬉痞笑着。不過,就在任煙生将逮捕證亮給他的時候,他如同一條泥鳅般迅速鑽進被子裡,堅決不肯出來,哭嚎着,“我要請律師,我現在還是可以請律師的,你們不能就這樣逮捕我。”
任煙生上前一步将呂珂潤蓋在臉上的被子強行拽下,呵斥道:“你嚷什麼?呂珂潤,根據《刑事訴訟法》中的規定,犯罪嫌疑人在被偵察機關第一次訊問後或采取強制措施之日起,可以聘請律師為其提供法律咨詢、代理申訴、控告。你的确有權利聘請律師為你辯護,但不是在你被采取強制措施之前,聽明白沒有?”
呂珂潤故意的不作回答,緊緊抓住床欄不肯下床。
李洋為他戴上手铐,拽着他的衣領拖到門邊,如同丢垃圾般的扔給門外的偵查員張哲和小濤。
3月13日晚間,訊問開始,本次的訊問工作由任煙生為主審,毛淺禾陪審,李洋負責記錄工作。
呂珂潤被帶進審訊室時還是滿臉的玩世不恭,面對任煙生的訊問一字不說,目光隻停在毛淺禾的清麗面龐上,咧嘴笑着,“嘿嘿,警花姐姐,你有男朋友嗎?”
沒有人理會他。
呂珂潤摳着手指自言自語五、六分鐘後,也覺得無聊。他擡眼對任煙生說道:“任隊長,我還沒有滿16歲,是未成年,即便殺了兩個人,也判不了我死刑。等我出來後,照樣是一條好漢,我在裡面待不了太久的,最多幾個月而已。”
任煙生:“呂珂潤,根據我國《刑法》第十七條規定,已滿十四周歲的自然人即可成為本罪主體,不受通常的十六周歲刑事責任年齡的限制。根據我國《刑法》第232條規定,如果已滿十四周歲并具有辨認控制能力,處無期徒刑或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未成年’這三個字不是你的保護傘。你雖然會有重見天日的那一天,但那天在什麼時候,沒有人知道。”
呂珂潤反駁道:“你說得不對,不可能判我無期或十年有期徒刑,最多三個月。你是為了逼我說出作案過程才這樣說的,我不傻,不會中你的計。”
顯然,周凡已經為他徹底洗過腦。
呂珂潤的這番無知言論令坐在桌角的李洋鄙夷一笑。
毛淺禾無奈地搖搖頭。
任煙生:“呂珂潤,我們不需要沖業績,你想交代的話就說,如果不願意,就在這裡坐着發呆,我們不會對你刑訊逼供的。不過有一點你必須清楚,證據鍊生成後,即使犯罪嫌疑人零口供也可以定罪。”言畢,他将U盤插進電腦,把拷貝到的3月1日晚上的紅葉網吧的監控錄像打開,在審訊室裡播放了一遍。
呂珂潤擡頭朝屏幕看了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他迅速移開視線,繼續低頭摳手指,餘光卻在悄悄瞄着任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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