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下旬,我又離開了禅達,随着遠征軍的節節勝利,我的心情又是興奮又是激動。但是每當看到戰場上,我軍數倍于敵軍的傷亡,心裡還是感到無比的悲傷和沉痛。這次就在戰場上多停留了一些時間,一晃已到了1945年的1月初。我才猛然想起,茉莉的預産期好像已經過了,她不會已經生了吧?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吧?我一邊在心中自責着我的糊塗,一邊匆匆地趕回禅達。(二)我剛來到祭旗坡下,就看到獸醫和克虜伯已在焦急地等着我。“獸醫,我回來了咧。弟兄們都還好嗎?茉莉她還好嗎?她生了嗎?我這就看看她去。”我一面随口與獸醫打着招呼,一面留意着他的表情。我不在禅達的時間,已特意事先關照了獸醫替我每天去看一看茉莉的情況,現在,我想先聽聽他的情況彙報。“團座啊,您可算回來咧。您這次咋出去了這麼長時間啊?這次您剛走,沒過兩天,茉莉她就生了,比預産期提前咧。還好,一切順利,老天爺保佑着咧,是個男孩。團座,我要恭喜你啊!母子都平安,您就放心吧!”獸醫說到。聽到說母子都平安,我已放了一大半的心,想再問問弟兄們的情況。随着前方戰事的進展,不斷有陣亡的弟兄們需要迎來送往,還有被打死的鬼子亡魂,也需要有人來管理收押。這段時間,應該也夠何書光、餘治他們忙活一陣的。我還正想問問小何、小餘以及其他弟兄們的蹤迹,死胖子已開始催我了:“團長,您還不去看看茉莉嫂子,還有寶兒。我們聽到茉莉嫂子是這麼叫她的寶貝兒子的。寶兒出生到現在已滿十天了,還沒有見過他的爹呢。您還不快去看看喔!”得,連死胖子也在催我了,我還是不待在這裡磨叽了。我又來到了那個熟悉的小院,隻是“近鄉情更怯”,愈是近在眼前的幸福,愈是不敢輕易去體會。我知道茉莉現在正做着月子,不敢靠得太近,我就待在院裡,透過窗戶,望向房裡。隻見房間裡,有一位鄰居大嬸在幫着忙,茉莉正靠坐在床上,手上還在忙着針線活。那位大嬸正勸着茉莉,讓她不要急于動針線,同時還在唠唠叨叨地說着一大堆坐月子的禁忌事項。而床邊有一個小搖籃,那裡面正安安靜靜地睡着一個小嬰兒。我雖然隻是遠遠地望着他,但也看得很清晰。我看到他雪□□嫩的皮膚,像他的娘;胖嘟嘟的臉龐,一時還看不出明顯的臉型輪廓;而他的五官長得十分端正清秀,隐隐的像茉莉,是一個十分可愛的小嬰兒。隻見他睡着睡着,忽然把一隻小手伸向嘴邊,然後,吮着一根胖胖的手指,臉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看到那個似曾相識的笑容,我心中一愣,回想着這麼熟悉的笑容,到底是在哪裡曾經見過?我就傻傻地愣了許久,才猛然想起,我曾在老麥給我照的像片上,好像看到的就是這個樣子的笑容。這是我的笑容啊!我恍悟到。看着寶兒酷似我的笑臉,心中湧動的是巨大的幸福。那一刻,我明白了什麼叫血脈,什麼叫骨肉相連…(三)夜幕逐漸降臨,過來幫忙的大嬸已悄悄離去,我還站在院子裡,不忍離開。我隻是癡癡地望着寶兒,不時地也瞅一眼他的娘,心中不知道想着什麼樣的心思,溫馨、幸福、又透着隐隐的擔憂。直到克虜伯來到我身邊,輕輕地推着我:“團長,我們走吧。祭旗坡那裡,所有的弟兄都到齊了,就等您了。”我們一起悄然離開了茉莉家,一路走回祭旗坡,死胖子向我解釋到:“團長,弟兄們就在等您回來,就是那個,等您一回來,我們就舉辦慶祝晚會。這兩天,大家夥兒都忙着這件事呢!”“什麼慶祝呀?還晚會?這是誰想出來整的這事兒?”我問道。“團長,快到了,你去了就知道了。嘿嘿!”五花肉憨憨地笑了兩聲,還要賣着關子。(四)我們來到祭旗坡下的那片樹林子裡,在林中間有一小片空地,現在所有不當班的弟兄們都已在此聚齊了。有獸醫、不辣、蛇屁股、要麻、豆餅、康丫、崔勇;有小何、小餘,還有幾個前特務營的精銳們。看到我和五花肉已到,何書光迎了上來說:“團長,今晚弟兄們想一起樂呵樂呵,舉辦個慶祝晚會。一是為了慶祝咱們遠征軍連日來的大捷,二是為了慶祝團長您喜得貴子。這孩子是我們遠征軍的後代,是我們大家夥的希望啊,所以要隆重地、熱烈地慶祝他的出生。”我沖着那多嘴的獸醫狠狠地蹬了一眼,尴尬地笑道:“看來,大夥兒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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