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洛璨的束縛基本被摘幹淨了,操幹起來就格外地兇殘,每一下都是完全的抽插,幾乎整根出去,又整根插入,打樁機一樣又狠又猛,頂得思夏幾乎有點怕了,下意識地往前躲了躲,結果被洛璨抓住小腿往後扯回去,緊接着便被直接壓住,再也動彈不得。
耳朵被細細舔舐,水聲中還伴随看洛璨嘶啞而低沉的聲音:“别走……夏夏……我不要和你分開……”
思夏氣若遊絲道:“那就……幹到你盡興為止”
“為什麼……隻是我盡興?夏夏不舒服嗎?”洛璨的聲調又含了委屈,一邊在對方白裡泛粉的後背上啃咬着,一邊把手伸到思夏胸前的小點上揉捏拉扯起來,扯得思夏一陣陣呻吟:“再用力……兩邊都……”
濃郁的信息素氣味仿佛燒開的茶水,滿溢得整個卧室都是。思夏想起車上洛璨說過的話,恍惚感覺自己就置身于那個栽了梨樹、玫瑰和紫陽花的花園,和洛璨赤身裸體地在花圃中翻滾做愛,花草被他們壓出了汁液,他們濕漉漉地貼合在一起,梨花花瓣被風吹拂着掉落在他們身上。
然後,像雪片投進火爐一般,消失無蹤。洛璨玩弄他的乳尖,吸吮他的肩背,時而撫弄他貼在枕頭上的前端,時而握住他的細腰在他身體裡重撚細磨,精液射過一次後仍然繼續情動勃起,精力無限地繼續采撷着身下這朵已經沒什麼刺的玫瑰。
在思夏顱内被一陣又一陣的高潮吞沒後,洛璨終于如他所願,低頭一口咬在了他腫脹的腺體上。
齒尖刺破了一點皮膚,是他要的痛和刺激。他想要叫,可是幾乎發不出聲來,隻能是低低嗚咽了一下。
洛璨又開始射精了,這一次肉棒直頂開生殖腔,在他裡頭持續射了幾十秒,才把上面那張口松開,改啃咬腺體為舔舐腺體。
脖子上的疼立刻有所減退,思夏隻覺得生殖腔裡漲得酸麻的感覺更鮮明。
身上已經沒有力氣了,所有的肌肉都軟了下來,他趴伏着閉上眼睛,連手指頭都動不得了,任由洛璨将他抱起來,以下體相連的姿态翻轉過身體,躺到了床上。
埋在他身體裡的肉棒再一次硬了,可是射過兩次的洛璨已尋回了不少理智,這次就沒急着去頂他,反而是不斷地散發出安撫他的信息素,很耐心地一遍又一遍吻掉他臉上的淚水與汗水,用手指梳理他淩亂的頭發。
如此過了三五分鐘後,思夏微張開眼,低聲道:“剛才……我以為你會成結标記我……”
洛璨在他額上親了親:“你隻允許我做咬痕标記,所以我隻會做到咬痕标記這一步。”
“如果我說……允許你完全标記……”
洛璨明白他的意思,為了替他省幾分說話的力氣,就搖着頭搶先道:“至少現在我是不會那麼做的。一旦成結,你的身體離開我太久就會感到難受。你要是硬忍着,我舍不得。你要是用Alpha志願者體液做出的藥,我會吃醋。所以就算你想要我完全标記你,也得等到今後我們準備正式要孩子,我才會做。”
“說得那麼好……”思夏有氣無力地笑了笑,“那你再做一回吧……”
洛璨咽了口睡沬,小心翼翼道:“夏夏,再做一回,你身體吃得消嗎?”
“腺體還沒消腫……你該問的是我吃沒吃飽才對。”思夏說着,身下的肉棒就高高翹了起來,身體裡埋着的肉刃也有所感應似的硬了幾分。
洛璨本來是沒嘗過他的鮮嫩滋味,如今一旦嘗了,就有些經不起撩撥,然而剛要把他兩腿折在胸前,方便自己沖刺,就被他推了一下:“燈刺眼,關了再做……”
燈關了,思夏在黑暗中被他幹得死去活來,腳趾翻蜷,目光順着窗簾中間一道狹窄的縫隙往外看,看到室外的天空也是一樣的暗。
暗好。天若離亮遠些,他們就可以在一起待得久一點。
……
天色從渾黑轉到暗藍的時候,思夏拉住了正在幫他清理身體的洛璨:“我想到陽台門邊坐一坐。”
“好。”洛璨草草穿上一件睡袍,又用毯子将他裹起來抱住,抱到陽台邊上,又依他的要求關了客廳的燈,把陽台門的門簾拉開一半,拿了把椅子過來抱着他坐下。
對面的大樓隻零星有一兩個窗簾有朦胧的燈影,大部分的人都還在沉睡之中。那些人離他們那麼近,可是卻并不知道他們剛剛才幹過一番見不得人的快活事。
噢,其實也不止是剛剛。他們曾在這裡幹過無數觸犯校規的事。沒有人親眼見到過,甚至連知道這件事的人也屈指可數。不過一切都結束了,以後這些事會變成無人知曉的秘密,隻藏于他們兩個人的回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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