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一看紙巾:“你把我口紅擦光咯!”
“哎呀,一會兒再塗……”
如此,兩人又坐了十分鐘,阿金拿現金讓她買個桶,自己兩隻眼睛盯着紅點,紅點不動,他眼睛也不眨,腳下更是寸步不動。
甜甜端了一盤子吃的回來,自己先捧着雞翅啃,一啃啃了仨,卻不見阿金動,這才道:“你咋不吃啊?”
阿金目光瞬也不瞬,答道:“給你買的,你自己吃,吃不完帶回去。”
“你吃點嘛。餓了工作沒力氣啊。”甜甜拿了一個雞塊,蘸了醬往他嘴邊送。
雞塊不用吐骨頭,阿金就張口吃掉了,沒再多話。
甜甜覺得阿金那樣子跟魔怔了似的,認真得有些吓人,又把菠蘿派伸過去讓他咬了一口:“不是說設置了什麼之後,目标一動你的手機就會震嗎?需要這樣一直盯着?”
“這件事最重要了,不僅僅是工作,還關系到我大哥的幸福。”阿金囫囵一嚼,含糊地說完一句後就将東西吞了下去,“再怎麼認真也不為過。”
“可它老不動啊。”甜甜眉頭微蹙,有點點無奈地看着那顆穩固不動,猶如卡頓的紅點,卻沒看見阿金忽然變色的臉,隻聽一句“糟了”,再轉頭去看,阿金已經拉開大門奔上了街道。
待阿金從勞沃德出來後,腦門上已是大汗淋漓,他徑直跳上車,卻茫然四顧不知該往何處去。
于是他向孤兒院的人打聽思夏去處,大家說“見到周思夏獨自一人進了小倉庫”。
他進了小倉庫,卻未見着人,就裡裡外外地搜尋了一遍,結果遍尋不得。院長不肯同他多說,但替他查了監控,告訴他思夏“很早就離開了,也沒向誰打招呼”。
他氣急,打電話給那幾個安排在勞沃德附近的外雇保镖,結果發現那些人竟然不知會他一聲就去追人,一追追到南山,人不見了!
“大哥,嫂子什麼都沒對那院長說啊,裝了定位的項鍊是在倉庫的紙箱裡找到的,嫂子又是一個人從孤兒院出去的,你說嫂子這是……這是……”阿金說不下去了,一方面怕大哥難受,另一方面也想不通嫂子為何一去不複返,不敢就這麼下定論。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響起了洛璨驟然變了調的聲音:“找……去調南山的所有監控記錄,順便看之前備着的所有通道有沒有動靜,我立刻出公學。還有,那批外雇的保镖從現在起要防着,别把後續進度跟他們說,他們靠不住……”
電話“嘟”的一下挂斷,阿金知道大哥已經準備出公學了,牙齒一咬,踩着油門向南山進發,同時開始撥打起一個又一個的電話。
醫院。
思夏在刺鼻的消毒水氣味中清醒過來,手指先于眼皮有了顫動。
一旁呆坐許久的丁一堯趕緊站起身,想要出門避一避。
三刻鐘前,他看見了思夏頸後鮮明的牙印。
他盯着牙印,腦子裡轟轟的響,心口一痛,像是刺進來一柄長槍。
他知道思夏昨晚一直和洛璨待在一起,所以這牙印隻可能是洛璨留下的。
思夏是自願的嗎?他不敢想。他怕知道答案。
思夏被成結标記了嗎?醫生說沒有。他想這應該是值得慶幸的,可他聽到之後,心裡好像也沒那麼慶幸。
思夏接受治療時整個人臉色差到極緻,醫生翻開他的眼睛用手電去照,摘出來兩隻黑色的隐形眼鏡,問丁一堯怎麼處理。
丁一堯看了那對隐形的顔色,一下愣住了。
心裡的憤恨被壓了下去。騰起的是忐忑、茫然和慌亂。
他回想起思夏背包裡的零碎什物——他知道思夏有将常用工具随時帶在身側的習慣,和杜依曼翻檢時便沒多想,如今卻隐隐約約明白了:思夏是在鬧出走!
這個結論令他啞口無言。
洛璨對思夏做了什麼?他為什麼走?走向何方?這些丁一堯全不知道。但他下意識覺得自己這一步走錯了,出了大差池。本來他可以做得更好,可以博得思夏的好感,在思夏心中扮演一個一塵不染的角色,一個最最好的選擇。現在晚了,他接連不斷地犯錯,把一切推向了不可挽回的局面。
醫生看他始終不作回答,就把隐形放在了托盤裡,轉頭指揮護士盡快調制藥水給病人注射。
直至思夏左右兩邊胳膊都打了針,手上還挂了鹽水,面孔恢複了一點血色,生理機能水平趨于正常後,醫生才走到丁一堯面前問:你是他的Alpha?
丁一堯不知道該回答是還是不是,反倒是周邊幾個手下看醫生态度不善,有了圍過去的打算。
醫生看他又不答,隻好把他當成普通親屬:“他是基因疾病患者,比一般Omega身體更弱,對外界的刺激也更敏感……不論他被咬痕标記是否自願,從他身體承受力的角度看,這個月内最好是不要再引起他的排異反應了,否則救治不及時,他可能會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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