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破軍看着昏迷的胡狼,不解的問道:“怎麼中毒了?”谷穆淨手擦了擦汗說道:“去見林爺爺的時候中毒了,胡狼身份沒有隐藏,能活着回來就不錯了。”步破軍看着臉色蒼白的谷穆說道:“今晚行動我和朱兵就行了,你在這歇着,甲第也是為了大家考慮,她說的也對,如果你出事了,整個破軍都會出事。”谷穆含笑拍了拍破軍的肩膀說道:“你們注意安全,我去吃點東西。”新狼王不知死活的住進了繁星的醫院,幾名親信縮在角落的沙發上打瞌睡,醫生借着換藥注入了混合型毒藥,收拾藥瓶時幾個女護士探着腦袋看了看,一名親信踢了旁邊人一腳含示意門口的護士,幾人猴急的跑了出去,夜幕下手術刀平穩滑過脖頸,停屍房多了幾具男屍。狼巢内以獒痕為首的幾人将家族成員聚集在祖屋,封死門窗熄燈靜靜的坐在地上。接連三日,獒痕嚴詞厲令,家族中子侄叔伯都安分的待着,整個狼巢忠奸立顯。從最開始的偷,到明目張膽的搶,原本繁華的街道門可羅雀,道路兩側的垃圾如鬼魂般随風晃蕩,幾個憤青騎着摩托穿梭在夜色中,新狼王受傷他們還能多撈點。托蒽得知兒子在葬禮中被打斷了腿,猛喝了兩口烈酒,擡手将陪酒的女郎壓在桌上,看着掙紮的女子,托蒽擡起膝蓋搗向對方的小腹破口罵到:“裝什麼裝!臭婊子!”看着托蒽滿臉怒火衆人識趣的退了出去。
淩晨3點,托蒽躺在浴池内睡得很沉,虎煞再臨狼巢顯得輕車熟路,朱兵抹掉匕首的鮮血,枘德與邁克也先後放倒守衛,次染血的先鋒顯得有些亢奮,破軍擡手劈翻漏網的雜魚,殺戮之聲随處可見,槍口迸發的火花在夜空中閃爍,虎煞将狼巢中的新勢力趕進了預留的口袋,奔跑逃命中相互踩踏不計其數,朱兵沉聲喝道:“誰是托蒽?”對方以為巷子裡隻有眼前的少年相互看了一眼持刀砍了過來,伴随少年揮手說道:“殺。”幾條火蛇劃開夜幕,無情的收割着生命,星光之下硝煙混着血腥彌漫着整個巷子,先鋒預備隊哪見過這種陣勢,有些人險些癱倒在地,步破軍持刀而立,冷眼掃過衆人說道:“一組清理屍體,二組掃尾。”掃尾工作有序進行,原本亢奮的預備隊此時的神經緊繃,正處于一個零點,一聲弱弱的,斷斷續續的呼救聲從死屍中傳來:“救救我,救命。”正在清理屍體的預備隊扒開屍體準備救援時,黝黑的槍口猛然探出,步破軍手起刀落,冷眼掃掃預備隊的成員說道:“不想死就丢掉所謂的仁慈!戰場上隻分敵我!”預備隊的成員慚愧的低下了腦袋,若不是破軍及時出手,最前排的幾人肯定命喪黃泉,破軍的話剛說完,為首的組長抽刀送捂着斷臂的中國通去上路。
确定位置朱兵順着主建建築翻了進去,托蒽被實質般的殺氣驚醒急忙喝道:“來人!快來人!”四周靜的讓人發慌,朱兵含笑說道:“找到了。”擡腳踹開房門,身子就地一滾翻了進去,托蒽對着人影快速開槍,奈何托蒽槍法和人一樣爛,朱兵射出匕首的瞬間,人如猛虎般躍起,擡腳将受傷的托蒽從窗戶踹了下去。槍響時祖屋的獒痕緊緊捂住女兒的嘴巴,自己也被槍聲吓的瑟瑟發抖,屋外的厮殺聲已經完全消失,時而能聽到哀求聲和沖水聲,步破軍敲了敲祖屋的窗戶說道:“獒痕胡狼請你出來幫忙。”獒痕對着窗戶問道:“你是誰?”步破軍擡手劈開窗戶說問道:“這麼難請?”當獒痕帶着男丁走出祖屋時,眼前的慘狀讓他膽裂魂飛,朱兵拖着赤裸且渾身是傷的托蒽,來到狼巢的廣場時擡腳将托蒽踹翻在地,破軍遞上一把匕首對獒痕說道:“去把他殺了。”獒痕愣神的看着眼前的黑衣少年,托蒽在地上哀求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錢都給你們,我還有好多金子,都給你們。”枘德看着愣神的獒痕大聲喝道:“他死還是你死?”随即掏出短槍指着托蒽喊道:“1!2!”獒痕愣神時一個青年奪過父親手中的匕首沖了出去,匕首捅入托蒽的胸部,看着托蒽猩紅的眼睛,青年咬緊牙關,拔出匕首又捅了幾刀,鮮血順着刀柄湧出,青年滿手是血,死死的握着刀柄,眼神中充滿了侵血的神态。
黛蘭提着黑包對幾人說道:“他叫獒佐,獒痕的兒子,趕緊清理現場,這次死的人有點多。”朱兵含笑說道道:“獒佐,帶着你的人幫忙清理屍體,速度要快,我們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谷穆放下手中的刻刀,看着甲第傳來的信息,狼巢完全易主,新狼王的勢力被連根拔起。此後厄瓜多爾破軍一家獨大,谷穆起身看了看夜色,殘月隐在烏雲後面,整個天空灰蒙蒙的,冷風帶着濕潤的水汽由遠及近,黑雲翻滾如千軍萬馬。幾棵大樹的枝葉在風中搖擺不定,撥通了朱兵的電話說道:“兵哥一會還有大雨,兄弟們怎麼樣?”朱兵含笑說道:“一切都好,破軍帶來的新人有受傷的,其他完好無損。”谷穆想了想說道:“處理完就休整,人員先補充到場子裡負責安保,龍哥安排的人過幾天才能到。”朱兵看了看天空的壓城的烏雲說道:“放心吧。”看着狼巢内部的深潭,步破軍抛入一具屍體,水中浪花随之翻湧,黑衣少年神色不變的說道:“倒!”獒佐帶着家裡的男丁與預備隊的人将屍體沉入深潭,血腥與水花驚醒了水中的食人魚,看着撕扯屍體的食人魚,獒佐頭皮發麻的說道:“怎麼這麼多?”
谷穆對着燈光看了看幾個玉镯的成色,反複打磨之後,放入水槽清理,用棉布擦淨給甲第拍了照片說道:“我給你作了個镯子。”甲第看着屏幕露出了笑容,恒毅湊着腦袋問道:“樂啥呢?”甲第遞上手機刮了一眼恒毅說道:“你不是知道了。”恒毅嘟着嘴巴說道:“女生一定要可愛,可愛的女生才會被愛。”甲第揚起拳頭說道:“你說我不可愛?”恒毅擋住甲第的拳頭說道:“谷穆好偏心,單獨告訴你,都沒告訴我。”甲第一愣随之含笑說道:“怎麼會,我感覺他更遷就你。”恒毅傻笑着點頭,看了一眼屏幕說道:“哥倫比亞傳來消息,有新人加入緝毒計劃了,詳細資料正在核實。”甲第神色一冷說道:“這次咱長開網候着。”恒毅點開壓縮文件桑德的照片和信息随之呈現出來。破軍冒着大雨趕回來時,谷穆端出兩大碗挂面,配上酸辣土豆絲和一份油潑辣子,簡單的洗漱後,兩人坐在桌前呼呼吃了起來,窗外耀眼的閃電滑過天際,一聲炸雷猶如審判一般定錘。甲第躺在床上遲遲難以入睡,恒毅的話一直在心中回蕩,回憶着之前的點點滴滴,從最初的的相遇,相識,到現在相戀,谷穆确實很照顧自己的感受,難道是自己太霸道了?恒毅的有些所作所為在自己看來太傻了,哪一個帝王不是踩着白骨決戰沙場上位的,谷穆有的時候就是太仁慈了。
接連幾日的暴雨仿佛想沖刷人世間的罪惡,但有些污垢已經深入骨髓,朱兵最近很忙,疲憊的靠在沙發上自語道:“當家太累了,還是打仗舒服,現在好了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一樣,終于明白二哥說小穆擔子太重的原因了。”随即點開朱虎的視頻說道:“二哥我這邊已經把北部接管了,三哥安排的人也到了,但是我總覺的控制不住局面。”朱虎含笑說道:“你把獒佐提拔上來,用作開始的辦法,籠絡一部分,分化一部分,吸取一部分,和他們打成一片。”朱兵若有所思的說道:“已經執行這個策略了,獒佐也現在完全代替了他父親,大雨結束就可以正常營業。對了二哥你說我在哪裡建總部基地?”朱虎說道:“卡宴古柯和亞蘇尼,以亞蘇尼為主靠近邊境活動範圍更大,先從卡宴古柯着手,這種事慢慢來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看着陷入沉思的弟弟朱虎就安靜的候着,兩人偶爾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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