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仙君這個名字,花尋記得似乎在自己看過為數不多的幾頁裡提及過一兩筆。
好像是個什麼來着,挺厲害的樣子……可惜花尋這個金魚腦子沒記住,光記着那些不堪入目的場景了。
“不過未曾料到,花尋居然願意汲取我的血以此抑制,明明方才連碰都不準我碰一下。”沈驚蟄說着,将手緩緩的撫上了咬痕之處,随即嘴角也微微上揚了幾分,“真好。”
花尋有點兒沒明白過來這兩者之間的關系,“能抑制一時就好,不管之後怎麼反噬我都認了。”
“花尋莫不是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之下汲血抑制意味着什麼?”沈驚蟄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将信将疑的試探了一句。
“什麼?除了抑制的時間不長之外,還有其他問題嗎?”這個問題,花尋印象中不久之前好像聽青年男子說過,但是那個時候自己意識混沌,自然是沒能聽清。
不過如前所說,不管如何反噬,花尋都做好了迎接的準備。
橫豎比在這種時候忍受三重痛苦好太多太多了。
沈驚蟄沉默了一會兒,心想現下的環境還真是夠能消磨人意志。
從一開始城鎮重逢的時候花尋恨不得拔刀相向,抵死不從,連在船那麼小的空間都得躲在角落裡,好像稍稍一個觸碰就能讓他反胃似得。
然而現在已經顧不得多,連這種不計後果的事情都能幹的出來。
“汲血反應,是會認定終生的。”沈驚蟄将目光瞥向别處,低聲解釋了一句。
花尋聽了之後整個人直接釘在了原地,口中含着的最後一口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似乎是在消化沈驚蟄這話裡的意思。
沈驚蟄見他愣在原地,又小聲補了一句,“怕花尋不願或是後悔和我這等堕落之人捆綁在一起,所以第一次瞧你發作的時候沒提出來。”
花尋忽然後悔方才自己一時沖動,沒聽青年男子把話說完就選擇了擅自行動。
這個“認定終生”的意思花尋沒敢開口問,生怕得出來的答案不盡人意,不如憋着待會兒再去求助一遍說來話長大哥。
不過明面上還得裝出來一副風輕雲淨的樣子,“現下先别糾結這些有的沒的,你的血也不過隻能抑制一時,總歸不是長久之計,速戰速決罷。”
越是往前走,能看見的棺椁便越多。
有的是豎立擺放,圖騰都沒怎麼褪色。有的已經七零八落,裡面泛黃的枯骨往外探出來了半截,想必是死難瞑目,死後才會如此不甘。
如若時光往回逆流些時候,花尋看到這幅場景準個兒連站都站不穩,然而現在卻已經有些麻木了,甚至連驚呼都不曾發出。
“這老不死的還算有良心,拉人陪葬到底是不忘了立碑。”走到一半兒,沈驚蟄倏地在一處封閉完好的木棺之前停下了腳步,伸出手抹掉了上面的塵灰,“年紀這麼小就如此有為,真是可惜了。”
沈驚蟄說完之後又自顧自的拍了拍手上灰塵,擡起頭仰望着塔閣的房頂。
花尋也順着湊過去看了一眼,發現棺木上的的确确刻着個名字,且花尋對這個名字還有點兒印象。
叫沈爻。
花尋記得,好像是書中擇清仙君門下的第一個徒弟,也就是說是自己的大徒弟。
書中關于沈爻的事情花尋沒看到多少,但現下這幅情景,難免還是會惋惜幾分。
畢竟是死在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
“花尋過來,我們需要從這兒上去。”沈驚蟄瞧着花尋還在原地,趕忙伸手拽了一把将他拽了過來,“怎麼了,看什麼這麼出神?”
“瞧着棺材上的名字有點兒熟悉,不禁多看了兩眼,沒什麼。”
沈驚蟄聽完之後半晌沒說上來話,不過花尋這個榆木腦袋自然也捕捉不到他心裡的細小變化,隻當是他在思考事情,沒多去打擾。
“此地大多奇門遁甲之術都是被禁止的,要麼也不會這麼多修士被困死在這兒。那個裝着碎片的盒子,應當就在上端。”過了好一會兒,沈驚蟄才恍若大夢初醒一般,擡頭指了指正上方房梁的位置,“從正數第二根房梁上上去,沿着爬到那兒,再向裡走,有一個密室。”
花尋順着沈驚蟄手指的位置看着錯綜複雜的房梁,不禁道了一句,“書中寫的這般詳細嗎?”
“我猜的,直覺。”沈驚蟄說罷稍稍揚起了一絲苦笑,“雖然輕功是不能用了,但是以前練得武功還有些功底,不說飛檐走壁,投機取巧些還是能上去的。”
沈驚蟄一面說着一面從袖子裡翻騰出來了一節繩索,又徒手從旁邊那個刻着“沈爻”名字的棺材闆上拆下來了一塊兒木闆系在了繩子的一端,猛地一甩,将系着重物的繩子繞上了房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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