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一一二一,付完藥費之後麻煩把卡轉交給花嫣,告訴她密碼是我的生日加她自己的生日。”花尋連忙說道。
想當初花尋因為是這個日子出生的,一家子都覺得喜慶,尤其是老一輩兒從過軍的,更是樂的合不攏嘴。結果就是花尋戶口本上的名字差點兒被登記為花建軍,要不是花尋的母親拼了命的攔着那幫大老爺們兒……
花尋心想如果自己當初真叫了這個樸實的名字,估計現在也不會作為“天選之子”來書中體驗一把大多數人這輩子都體驗不到的經曆,畢竟沒有作者會給自己筆下的人物起這種接地氣的名字。
“好。”青年男子一面說着,一面将熒屏上的畫面轉換了一下,“這是你妹妹現在的情況。”
花尋瞧着屏幕上出現了那個熟悉的面孔,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整張臉恨不得貼到屏幕上,生怕看不仔細。
不過瞧着花嫣雖然是躺在醫院,但是面色算不上差,應該已經沒什麼生命危險了。
“我大概還有多久才能回去?”花尋思量了許久,最終還是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或者說這本書還有多久才到結局。”
“這才剛開始,你急什麼?而且沈驚蟄現在也沒能成功拿到碎片,問你要密碼不過是做個預備,橫豎瞧着你睡着了也無聊。”
“他方才不是已經拿到鎖了嗎——”方才的事情花尋還記得一清二楚。
如若清醒着,那般觸感想必羞恥的足夠自盡,所以才決定眼不見為淨。
青年男子聽聞之後沒急着接話,隻是将熒屏上的畫面一換,轉到了九重仙閣内的景象。
花尋下意識的回避了一下,生怕看到什麼連被打暈都躲不過的場景。
畢竟雖然沒了駭人的觸感,但是花尋還是不大願意看到這麼有沖擊力的事兒。
不過害怕的事情并沒有如期而至,畫面之中有四個人,除了躺地上不省人事的自己之外,還有三個。
沈驚蟄花尋認識,但是另外兩幅面孔就陌生了。
花尋指着那兩個人問,“他們是誰?”
“孟哲和孟七,孟家劍莊來的。”
孟家劍莊花尋知道,這部書的主角就是生長在此地,且前不久花尋記得自己還和幼年主角有過數面之緣。
不過花尋記得方才沈驚蟄說過,正道人士連幻象那關都過不去,而且花尋也的确很好的驗證了這一句話。
要不是有魔血相助,怕是明個兒棺材闆裡就得多躺兩個人。
“這本書的主角是孟言孤。孟哲是主角他哥,孟七雖然是個跑腿兒的,但多多少少也能沾上一些主角光環。橫豎一切設定劇情皆是出自作者之手,邏輯上面的解釋權也歸作者一人所有,沈驚蟄到底不過是個書中人物,能得知的事物還是有限。”
花尋:“……”
“不過原著裡這一段是:沈驚蟄離奪得聖器碎片隻差臨門一腳,突然被兩位不速之客打斷,千招對戰之後,聖器碎片與花尋一起被對方奪走。”青年男子還是操着一口平仄不清的機械音,平靜的叙述着這麼一件聽起來就不平靜的事兒,“所以這一次給你的任務是幫沈驚蟄拿到這樣東西。”
“原來如此。不過等會兒,聖器碎片和花尋一起被奪走?”花尋将信将疑的重複了一遍這句話,希望不是自己理解的那個意思。
“是的。花尋先生來這兒也有些時候了,應該也知道自己體内蘊藏着什麼。如若被拿來做藥引或是爐鼎,哪怕單純行雙.修之法也能從中……如此而來自然是被人垂涎。”
花尋聽到這兒深吸了一口氣,努力遏制住罵人的沖動。
“那個,先前我看到過一段兒,說是花尋淪為别人的爐鼎。這個爐鼎是個什麼鼎?和古代那個裝東西的玩意兒是同一個嗎?”
青年男子聽聞之後沒說話,先是一聲歎息,緊接着熒屏上的畫面一換,打出來了一行小字。
花尋看完之後,頓時後悔自己好奇心過盛,腦子缺筋兒才問出了這種問題。
絕對不能讓劇情走到那一步,光是想起來那些動作描寫,花尋就覺得慘絕人寰,更何況還是發生在自己身上。
完全不敢想象。
“還需要解釋的更詳細嗎?”
“不需要了。”花尋連忙罷手道,“現在沈驚蟄拿到那個什麼碎片了嗎?”
“沒有。一打二沈驚蟄有點兒吃不消,因為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青年男子回答的也幹脆,“要是聖器淪入他手,你卡上的錢就——”
花尋聽聞也顧不得多,沒等青年男子說完,先一步打斷道,“讓我醒過來,放我出去,我去幫他。”
“好。”
花尋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的場景依舊是在九重仙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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