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鯉伴口中聽到“星野修吾”這個名字的時候,奴良滑瓢受到了不小的驚吓,以至于本人站在他面前的現在,反倒油然升起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了。
就算是過了幾百年,奴良滑瓢可還記得那一夜在大阪城中經曆的一切,更别提這個以一己之力護着璎姬等被掠走的人類、獨自與羽衣狐對抗的星野修吾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星野修吾懶得與他“叙舊”,開門見山地問道。
聽到他這麼問,奴良滑瓢的表情有些古怪,停頓了幾秒鐘,才緩緩地說道:“想必你心裡也有所預料了吧?這城中的瘴氣,自然是因為——”
“「安倍晴明」複活了。”
“這不可能!”星野修吾毫不猶豫地否定道。
“閣下何出此言?”奴良滑瓢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星野修吾略一沉吟,不過還未等他開口,門外便傳來一陣陣吵鬧的喧嘩聲。
“二代目、二代目你沒事吧!!!”
“二代目怎麼受傷了?!”
“是什麼人竟然傷了二代目,豈不是不把我們奴良組放在眼裡了!”
星野修吾和奴良滑瓢對視了一眼,從房間裡走了出去。
“喂喂喂,我沒什麼大事,你們不要這麼一驚一乍的好嗎——”言語間帶着笑意的黑發青年被鴉天狗攙扶着,無奈地說道:“隻是些小傷罷了……”
他的肩頭有着一道深可見骨的貫穿傷,鮮紅的血迹染了半邊身子,就算現在已然止住了血,但那蒼白的臉上滿是冷汗,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着的,彰顯着他的狀況實在是不容樂觀。
若不是遺傳自母親璎姬的治愈能力,恐怕鴉天狗現在帶回來的就是他的屍體了。
想到這裡,奴良鯉伴不由得讪笑一聲。
“沒事就好。”奴良鯉伴微微皺着眉頭,手指敲了敲煙管,神色難得嚴肅了起來。
“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把鯉伴大人傷到了這個地步?!”首無震驚到頭滿天飛,急躁不堪地問道:“那人到底是何居心,要和奴良組宣戰嗎?!”
“冷靜下來,首無。”縱使身受重傷,奴良鯉伴也比自己的屬下要冷靜得多,他鎏金的眼瞳自一邊若有所思的星野修吾的身上掠過,眉目間閃過一抹黯然,又飛快地被一如往常的笑容所取代。
他的目光從星野修吾的身上移開,環視了一眼緊張地盯着他的奴良組衆人,語氣緩緩地說道:“這個人的名字,我們都不陌生。”
“那個人……”回想到當時在空中看到的場景,鴉天狗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顫抖着說道:“自稱是——安倍晴明!”
衆人頓時陷入了嘩然之中,而星野修吾則是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
一開始的瘴氣、奴良滑瓢的話語,都也隻是讓他的心裡隐約有些猜測,而重傷的奴良鯉伴身上所殘留的靈力的“痕迹”,這才讓他徹底相信了“安倍晴明複活”這件事。
隻是……被複活的“安倍晴明”,到底是不是他所熟悉的那個人呢?
星野修吾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察覺到星野修吾神态的變化,繼國緣一神色微微一凝,嘴角抿緊了。
“不用擔心,”星野修吾低聲對着繼國緣一說道,他的目光,似乎透過奴良鯉伴的傷勢看到了另外一個人的模樣,“如果那真的是……安倍晴明的話。”
“星野你的意思是……”奴良鯉伴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讓人不省心的二代目先生,你還是早點下去好好休息吧。”星野修吾語帶笑意地打斷了奴良鯉伴的話,“這種小事,就交給我這等閑人便好。”
奴良鯉伴頓時苦笑不已,被咋咋呼呼的奴良組衆人帶回房間休息去了。
“閣下似乎很有把握。”奴良滑瓢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家兒子離開的背影,語氣難辨地說了一句。
星野修吾搖了搖頭。
向來神色淡淡的青年眉眼裡難得的浮現出幾分恍惚,低聲喃喃了一句什麼,奴良鯉伴卻是沒有聽得真切。
他看着星野修吾兩人離開奴良組的背影,颠了颠手裡的煙管,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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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明大人……”穿着僧侶服飾、額頭上有着一顆巨大紅色眼珠的鏖地藏跪倒在階下,身體因為房間内足以讓人窒息的瘴氣而不住地顫抖着,聲音裡充斥着難以掩飾的恐懼:“恭喜晴明大人……複生!”
“複生?”坐在首座上的青年哼笑了一聲,“這算什麼複生。”
他黑發黑瞳,明明是最簡單的顔色,放在這個人的身上,卻有一種讓人難以移開視線的魅力,而偏偏他周身氣勢又宛如淵渟嶽峙,巍峨到讓人不敢直視。
他擡起手,漫不經心地打量着自己蒼白到毫無血色的手指,語氣淡淡地說道:“你們所喚醒的,不過是我遺落在這世間的一抹執念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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