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佳白:&ldo;我們做過。&rdo;比塞爾:&ldo;………&rdo;駱佳白:&ldo;你不知道?我沒說過?&rdo;比塞爾:&ldo;你沒說過,不過現在說了。&rdo;駱佳白:&ldo;噢。&rdo;比塞爾:&ldo;我能問問時間地點麼?&rdo;想了想,駱佳白非常淡定地回答:&ldo;在訓練營那天晚上吧。&rdo;比塞爾:&ldo;那意味深長又銷魂的&lso;吧&rso;字喲!&rdo;駱佳白想了想,問:&ldo;你說他抛棄我?&rdo;&ldo;算是吧,教皇早就知道你是誰‐‐外面的傳言一直搞錯了一件事,現在的艾裡斯将軍不是當年&lso;科利馬斯重擊&rso;真正發明者,而是他的兒子。而你恰好是艾裡斯将軍的孫子,他自殺之後,他的兒子就投奔了帝國‐‐也就是今天的艾裡斯大将軍。&rdo;比塞爾收斂起戲谑的情緒,微微蹙眉,&ldo;教皇知道你是誰,你進了軍部,打過兩次小戰役,升官很快……也有人說這是教皇在幕後操縱的結果,傳聞他想利用你來壓制住艾裡斯大将軍,但也還有人說這是你應該得到的,總之,你現在在聯邦軍部很出名。&rdo;比塞爾面容沉着地拍了拍駱佳白的肩,&ldo;那群兔崽子在戰場上見了你就像見了鬼似的,跑得比兔子還快。&rdo;&ldo;希爾普?&rdo;駱佳白笑了,&ldo;利用我?&rdo;&ldo;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開始你是不信的。&rdo;比塞爾說,&ldo;後來教皇忽然被宣布有了一個未婚妻,你就什麼都信了。&rdo;駱佳白:&ldo;…………&rdo;&ldo;所以說職場戀愛很危險,&rdo;比塞爾摸了摸下巴,&ldo;聯邦軍部估計被你倆坑怕了,你前腳一走回到帝國,後腳聯邦軍部就立法&lso;戰友之間不允許存在超越戰友情以上的感情&rso;‐‐真的立法了,我還能給你找找那年的報紙‐‐不過我覺得你不像是為了這種事情忽然改變陣營的人,也許還有其他原因,但是我不知道,你沒告訴過我。&rdo;比塞爾笑了笑:&ldo;這些年你有記日記的習慣,或許你可以去翻一翻你的日記。&rdo;駱佳白有些茫然地擡起頭,看着腦袋上面懸挂的輸液器即将滴到底部的玻璃瓶子,覺得自己就好像做了一個極其可笑而又不切實際的夢。一時間,房間中沉默了下來。忽然,少年因為缺少血色顯得蒼白尖細的下颚被輕輕擡了起來。駱佳白掀起睫毛,對視上了好友溫和帶着笑意的雙眸,它還是如同他記憶裡的一樣,充滿了活力,比塞爾眨眨眼,用輕松地語氣說:&ldo;别想那麼多,駱佳白,你在帝國,做駱白&iddot;艾裡斯準将,有疼愛偏心你的父親,還有一位‐‐&rdo;磕嗒‐‐&ldo;把你的手從他身上拿開,比塞爾。&rdo;伴随着房門被輕輕關上的聲音,清冷的男性嗓音在倆人身後響起。比塞爾撇撇嘴,悻悻地收回了自己的手:&ldo;還有一位對你占有欲強烈到我個人認為有點變态的未婚夫‐‐好吧,午安,二皇子殿下,您來得可真及時。&rdo;駱佳白必須承認,這位目前對于他來說處于&ldo;素未蒙面&rdo;狀态的未婚夫,長得相當英俊‐‐在他的印象裡,并不是每一個男人都合适穿上帝國那種其實有點花俏的白色軍裝的,金色镂花鈎編,白色偏硬質地的布料将整個軍裝的線條變得更加冷硬,如果肩膀不夠寬或者稍稍有一點小肚子,穿上這套軍裝都會是一個悲劇,要知道,白色是很顯身材的顔色(……)。駱佳白深呼吸一口氣……挺拔的白色軍裝穿在這位正沖他緩步走來面色陰晴不定的年輕人身上,效果好的讓人想流淚。也許駱佳白醒來的時候已經錯過了晚餐的時間,當這個陌生的男人向自己走來時,少年坐在病床上,這才發現其實房間裡的光線并不是很好,反而充滿着一股暧昧的橙黃色。比塞爾高舉起雙手,吊兒郎當地沖來人行了個歪七扭八的軍禮,長腿一勾将一個椅子勾到自己屁股底下坐到一邊去了。駱佳白面無表情地看着他的&ldo;未婚夫&rdo;慢吞吞地将手上的皮質手套取下,然後重疊在一起,輕輕地擱置在病床邊的小茶幾上‐‐倫雅有一雙漂亮的不像是武夫的手,隻有湊近仔細看了,才會發現他的大拇指側有一層薄薄的繭,那是長期使用手動輸入命令操縱機甲才會留下的繭。溫暖的指尖輕輕劃過少年透明得幾乎看得見青色血管的頸脖,這種感覺卻意外的……非常熟悉。就好像這個身體已經習慣了被這樣做一樣。垂落在兩側抓住床單邊緣的手指動了動。沒有人知道,駱佳白平靜的面孔下是一顆已經狂奔過了一萬頭大象的内心‐‐一覺睡起來老了三歲周圍環境翻天覆地從單身窮小子忽然變成有未婚夫的小軍官最後就連所處于的陣營都順便一起換了……………………這、這不科學!=口=于是駱佳白擡起臉,努力地強迫自己的視線必須全神貫注地放在站在他身邊正滿臉溫和看着自己的帝國二皇子的又長又濃密的睫毛上,他艱難地擠出了一個微笑,說:&ldo;你好,你是誰?&rdo;…………失憶就要有個失憶的樣子,固定台詞必須說。自己驚恐完了之後,不可以忘記要順手把驚恐留給其他人‐‐贈人玫瑰,手有餘香。但是随即駱佳白發現自己低估了他的未婚夫的抗打擊能力‐‐事實上,這位英俊的年輕人隻是手上動作一僵,碧藍色的雙眼中飛快地閃過了一絲錯愕……而就這些,也僅僅隻是一瞬間,很快地,他就恢複了應有的淡然,隻見他微微一笑,用好聽又善解人意的聲音說:&ldo;啊,果然失憶了麼。&rdo;這簡單的一句話,帶給了駱佳白一個巨大的信息。倫雅&iddot;謝爾‐‐這個位高權重的皇位繼承人,他并不愛他。這個信息來的突然又及時,但是十分清晰并且毫不猶豫。就好像它其實一直存在駱佳白的腦海裡,隻需要稍稍翻找,一點點的提醒,就能被完全地提醒起來了似的。駱佳白沖這個陌生人無力地笑了笑,卻沒辦法忽略從血管流過的冰涼傳遞給心髒的不适。所以他又明白了一個道理。不管處于什麼原因,三年後的駱佳白似乎是真的挺喜歡他的未婚夫的‐‐這種喜歡深深地埋藏在了這個身體的神經末梢,一觸即現。&ldo;别哭。&rdo;身邊柔軟的床墊忽然陷了下去,那個身影帶着陌生的氣息坐在了自己的身邊,那雙溫暖的手捧住了臉頰的邊緣微微使力往上,順着這個力度,駱佳白茫然地擡起頭,随即,對視上那雙如同碧海般漂亮的藍色瞳眸。駱佳白睜大着眼,眼睜睜地看着那張漂亮英俊的面容漸漸湊近,男人帶着溫濕的鼻息噴灑在他的臉上,唇角處落下一個輕吻,男人帶着薄繭的拇指腹輕輕摩挲着他的唇角,仿佛若有所思,卻終究一言不發。駱佳覺得有點受不了這個氣氛,白移開了視線,摸了摸自己的臉,問出了一個像白癡的問題:&ldo;我要哭了?&rdo;倫雅沒笑。客觀地來說,他真是極其具有紳士風度,加上無可匹配的背景和外表,這麼一個人落在駱佳白手裡,真是糟蹋了人這個好白菜。現在,這顆好白菜十分溫柔地摸着糙豬的臉,對豬低聲說:&ldo;沒有,真是看起來一副想要哭的樣子。&rdo;駱佳白十分遲緩地點點頭:&ldo;哦,要哭的那個不是我。&rdo;這一次,說完連駱佳白自己都傻了,倒是倫雅顯得十分淡定,看着對方雲淡風輕的面孔,駱佳白滿臉黑線,于是再一次出聲強調:&ldo;我沒有神經分裂。&rdo;說完就想抽自己一巴掌。倫雅笑了,他伸手帶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寵溺摸了摸駱佳白的腦袋:&ldo;知道你沒有。下次不許偷偷跑到戰場上去,下個月就是我們的大婚,你等了很久的,不要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錯過。&rdo;………………你等了很久的?而不是‐‐我們等了很久的。就好像在說一件完全跟他沒有關系的事情一樣。一拳打在了海綿上。駱佳白微微蹙眉,心裡又開始有了不舒服的感覺‐‐那種膨脹得血管都撐開,心髒酸疼,頭腦發暈心跳加速,有一種非常想嘔吐的感覺。他含糊地點點頭,扭開了臉:&ldo;能不能開窗,好像有點悶。&rdo;倫雅從窗邊站了起來‐‐當那股令人壓抑的氣息暫時離開自己時,駱佳白有了一種終于能喘氣的放松,他稍稍松了一口氣,同時敏感地聽見了窗邊傳來的脆響,他順着聲源看去,眼前的景象卻顯得很有意思‐‐帝國的二皇子,尊貴身份的人,此時此刻正站在窗邊努力地跟一扇窗戶奮鬥,短披肩還披在肩上,肩章因為手臂的用力稍稍動了動,他張開着手握住窗框兩邊,整個人就像是趴在窗子上一樣,而整扇窗戶都随着他的用力而微微顫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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