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的描述,陸淩風對兇手的殘忍手段早已怒不可遏。而一旁的森予臉上依舊淡漠,看不出任何情緒。
“琀琀最怕疼了…天呐,這些畜生,到底對她做了些什麼…
他們怎麼…下的去手她隻有十六歲啊。那麼可愛聰明又善良懂事的琀琀,他們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最後…連一條活路都不留給她。”
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從心口處蔓延…蔓延、最終與天台的風合二為一,吹在了她的眼角,生疼。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報警?”陸淩風問。
“報警?”潘曉梅破涕為笑,隻是她的笑容十分猙獰。“報了警又有什麼用?就算警察查清了真相,知道他們就是殺害琀琀的兇手又能怎麼樣?最終的結果,最多也就判他們一個死刑。
不…我怎麼能這麼輕易地就放過他們了。我要親手殺了這三個畜生,我要看着他們家破人亡,我要跟他們一起下地獄!”
“這就足夠了?”森予淡淡問
潘曉梅死死地盯着他,幾滴冰涼的淚從眼中無聲落下……
“如果你想要的隻是這些而已,恭喜你,你做到了,并且完成的很好。”森予的聲音突然變得溫和,就像是正在鋪設一個巨大的陷阱,等待着他的獵物掉落下來。
“你會和劉炳延他們一起下地獄,那你妹妹又得到了什麼?不久之後,人們對她的稱呼會從‘失蹤少女’變為‘殺人犯的妹妹’而這個頭銜,是你送給她的。你隻是讓她再次淪為供人消遣的談資罷了。”
“不,不是這樣的。”潘曉梅捂着耳朵,喊道。
陸淩風轉眸看了看身邊的人,顯然森予此時波瀾不驚的冰冷面孔下正隐藏一股意猶未盡的施虐欲,他已經極力在壓抑着……陸淩風了解他,以森予的行事風格,查清真相和兇手是他最終目的,而潘曉梅的生死他根本毫不在意。今天竟然破天荒的站在這裡當起了‘談判專家’?
這不像以往的‘森予’。
雖然他用着看似過激的語言,但看得出來,森予是不想這個女人死的。
“你想替劉玉琀翻案嗎?”森予沉聲問道
潘曉梅緩緩放下手,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他……就連陸淩風都懷疑自己是因為剛才稍微的走神聽錯了。
“從始至終,你們的方向就走錯了。複仇僅僅隻是你們該踏出的一步,而你們真正該到達的最終目的地,是找出令劉玉琀枉死的真兇,并且讓真相被公諸于世。”
“可以…翻案嗎?”
“決定權在你手中,隻要你願意配合警方,盡量說出你知道的全部線索,翻案不是不可能的。”
陸淩風的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他斜睨了森予一眼,強行壓下爆粗口的欲望。
沉默了足足三分多鐘,劉玉玲才開口。
“那我就最後再相信你們警方一次。隻要能替我妹妹翻案,我會盡量配合你們。可你要是騙我,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
劉玉玲雙手戴着手铐,被押進了警車。森予和陸淩風就站在不遠的一處,看着車門被關上,森予才開口:
“我們要立刻回局裡,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陸淩風沒好氣的道:“我他媽真的是服了你,喂,森大爺,你還真敢說,翻案?你找誰去翻案?你以為是翻眼皮子啊。等這起案子結束後,我看你怎麼跟人家交代。”
森予道:“這件案子交給我就好,剩下的工作都是你的事。”
陸淩風氣極反笑,“我的事?你以為晏城市局是我家?局長是我爸?”
森予:“這件事先放一放,你的車在哪?”
陸淩風一肚子火燒得他五髒六腑在冒煙,森予始終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最終破案的欲望戰神了他對這個男人短暫的“仇恨”。
車上,陸淩風又恢複了平時,一邊開着車,一邊想案子。
“劉玉玲肯定還有同黨,她一個女人不可能做下這三起案件。後兩起案子還說的過去,畢竟她在闫國俊家當保姆,又是羅大志的妻子。所以她與兩起案件中的受害者都有很多接觸的機會。但她是怎麼進入劉炳延家并且給劉炳延妻子下的毒?而且…你還記得她在天台時,說的那句話嗎?
她說:是她殺了闫國俊和他的老婆,還有羅大志那個廢物。又說:隻可惜沒有看到劉炳延那個人渣是怎麼死的。
她并沒承認她有殺害劉炳延老婆,霍婷芬。所以我猜測很可能還有另外一個兇手。而且這個兇手與劉玉玲的關系匪淺。”
“看來你還不算笨,”森予慢悠悠說道。
陸淩風不悅的皺起眉,“滾蛋,别以為我跟你的林助理一樣是個軟柿子,任你拿捏辱罵。你那套擱我這裡不頂用,言語攻擊也屬于對人精神的一種攻擊,嚴重我可以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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