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那小姑娘更是緊張,身子繃得死死的。她頭搖成撥浪鼓,差點當場哭出來:“怎麼可能是我!”
小姑娘急得就差沒舉手發毒誓了。
陸星河轉身,那張無害的臉上還是那溫和的,沒有任何危險性的笑容:“您看,我和我鄰居關系這麼好,她是不會覺得我門上挂牌匾影響到她的。至于其他業主……他們到不了我們這一層,何來的影響一說?”
鄭果:“……”你們要是關系好,那小女孩為什麼光是看見你就要哭出來了?
陸星河回了自己的房子:“事情解決了,我繼續睡覺了。”
說完便關上了門。
鄭果站在原地,臉色有些發青。明明對方态度很好,也很配合,但就是有着哪兒說不出來的怪異。想到這兒,他轉身去看對面的門。小姑娘對他可就沒有那麼客氣了,語氣不善:“有事?”
雖然她沒表現出來,但鄭果卻好似被她翻了個白眼。
鄭果:“……”
這小姑娘怎麼還兩幅面孔呢?剛才面對陸星河的時候,她可不這樣!
不管如何,陸星河都是這兒的業主。他若是把人得罪了,到時候對方一個投訴,被辭退的隻會是他。鄭果思來想去,最後隻得不甘心的下樓。隻是想着見到的那個小女孩兒,他眼底盡是疑惑。
“房主不是姓楚的男人麼?而且不是說沒人入住……”
剛才他看不大清楚,所以也不敢肯定。
那個小姑娘住着的房子,裡面的家具似乎都蓋上了一層白布,上面還落了一層灰?
莫名感受到一股子森冷氣息的鄭果,狠狠打了個抖,心想這一層樓果真邪門得很,難怪其他人都不敢上門。以後誰願意說就說吧,反正他是再不敢上門了。
房間裡,陸星河沒把方才的事情放在心上。這麼一折騰,他睡意全無。給自己煮了點面胡亂應付吃了後,他進了卧室旁邊的客房。客房裡并沒有擺着床之類的家具,而是隻在中央放了一張桌子,桌子上放滿了黃色的符紙。
陸星河走過去,熟練的拿起筆開始畫符。
這幾天客戶需求比較大,他忙活了幾天,還是沒有畫完。
陸星河這一畫就是一天。等他回過神來,時間已經接近半夜。他捏了捏眉心,臉色似乎又白了幾分。渾渾噩噩的吃了晚飯,他洗了個戰鬥澡換睡衣,身子往後一倒,躺到床上,沒多久就陷入了沉睡。
“滴答。”
清晰的液體滴落到地闆發出的聲音傳來,把陸星河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想着,是不是自己沒有把水龍頭關緊。他不想理會,強迫自己入睡,可很快,他就察覺到有什麼東西滴到了自己的臉上。
溫熱的,隐約帶着腥味。
陸星河猛地睜開眼。
他發現自己手腳都被手铐烤住,呈大字型躺在一張狹窄的床上。與此同時,一隻無頭鬼站在他床前,手裡拎着一把鋒利的斧子。像是能看到陸星河的動靜,在察覺到陸星河要掙脫手铐的時候,它猛地舉起那斧子,狠狠地砍下來!
半夜醒來,發現自己床頭站着一隻無頭鬼,而自己莫名被手铐烤住手腳,換做一般人都會瘋掉。但陸星河卻是無比淡定,畢竟這對他來說,雖然有點麻煩,但也不至于尿褲子。
在那怪物砍下來的瞬間,他掙脫了手铐,順勢滾到地上。而那斧頭宛若切豆腐似的,把床劈成了兩半。
“咔嚓!”
巨大的聲響傳來,陸星河卻是不為所動。他站起來,看那無頭鬼拎着斧頭朝自己逼近,面色如常。他活動了下手腕,在無頭鬼沖過來再度要揮起斧頭的時候,毫不猶豫一拳頭砸過去,硬生生把那無頭鬼砸到了牆上。
不等無頭鬼從牆上掙紮出來,陸星河就走過去,雙手揪住無頭鬼的腿,冷笑兩聲把它從牆上摳下來。他像是甩塊破布似的,把無頭鬼往地下掄,砸得無頭鬼砰砰響。
在被陸星河當玩具似的砸了幾十下後,無頭鬼鬼身一顫,消失了。
“啧。”
陸星河拍拍手,才開始打量四周,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起初他以為是有惡鬼闖入了他房間鬧事,畢竟早前這樣的情況不是沒有發生過,但沒想到,這次他竟然莫名其妙出現在别的地方。
他低頭,發現身上穿着的睡衣全是血迹。猶豫了一下,他還是脫下了睡衣,換上了放在旁邊的病号服。換好之後,他拖着斧子,走出房門。
門外是白茫茫的霧氣,他努力辨認了很久,才找到一條看似可以走的路。路上就他一個人,四周安靜得可怕。皚皚白霧裡,隐約有幾道漆黑的影子,一動不動。陸星河收回視線,沒當回事。
如果這是一場夢,未免也太真實了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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