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間的口角。”徐嘉卉看了眼那兩人,淡漠地開口,“朱筱筱空口白話地說我欺負了陳秋實同學,想替她出頭教訓我。”
肖蒙疑惑地看向徐嘉卉,轉而看向陳佳佳求證,見她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額頭,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眼朱筱筱,成績好壞暫且不說,這沖動得毫無占理之處。
“徐嘉卉跟陳秋實有什麼仇,沒有證據,你瞎搞什麼,忘了我昨天說的話了麼?還是嫌最近班級不夠亂?”
肖蒙罵朱筱筱時,餘光不住地瞟向徐嘉卉。
不就是等着她開口,徐嘉卉揚了揚唇角:“肖老師,既然沒我的事了,我跟覃冕他們應該可以走了吧?”
肖蒙一愣,轉而點了點頭,看着徐嘉卉走出辦公室時,松了口氣。
誰知這朱筱筱咬牙,雙目猩紅地對着徐嘉卉吼了一句:“我在秋實那裡确實見過你寫給祝慈的情書!你不就是嫉妒秋實跟沈璇是好朋友,能接近祝慈麼?”
她這話一出,直接将室内的氣氛降到了零下。肖蒙根本沒辦法立刻消化朱筱筱的話,傻愣愣地看向徐嘉卉。
“原來你見過啊!”徐嘉卉的話裡帶着笑意,看了眼滿臉委屈的朱筱筱,轉而看向肖蒙,“燒烤攤的那天晚上,我還奇怪陳秋實同學怎麼會在那裡呢!”
怎麼這麼亂啊!肖蒙蹙着眉頭,眼看着徐嘉卉那完全不說透的态度:“情書?你寫了情書!”
肖蒙仿佛是看到了什麼笑話,可還是出聲詢問了句:“跟陳秋實有關啊!”而問完這句話後,辦公室内一片寂靜,連帶着肖蒙都心平氣和地品了品幾人的話,最後揉了揉陣陣刺痛的太陽穴,“你們先去吃飯,晚點在說這事。”
幾人人匆匆離開辦公室,朱筱筱聳拉着腦袋,跟陳佳佳一起走得飛快。
“老徐。”
覃冕走了一段路,實在是有點生氣,回過頭,看着低頭擺弄手機的徐嘉卉擡頭看了她一眼,轉而往邊上的樹蔭下停住了腳步,應該是沒有聽到他的話。
覃冕想上前過去,反倒是喬一帆攔住了,示意讓她先别生氣。
“喬一帆,你怎麼回事?你跟老徐那麼熟,怎麼關鍵時刻一個屁都不敢放啊!”
“等她打完電話吧。”
大概是怕她出了什麼事,一直沒回他信息,徐嘉牧心急如焚地給徐嘉卉打了通電話,誰知語音提醒他,無人接聽。等收到徐嘉卉的回電,徐嘉牧這才放下心。
“剛剛怎麼不接電話,我在你們學校門口等得腿都快斷了!”
徐嘉卉垂着眼睑細細地聽着徐嘉牧的抱怨,神色柔和,擡眼望了望頭頂的樹蔭,在冬日夕陽下,泛着柔和的金光:“怪你自己提前回來,沒跟我說。”
“這不是給你驚喜,你也太沒良心了!我這一下飛機,都還沒吃飯,就來十七中找你。”徐嘉牧背靠着駕駛座的車門,看着十七中的校門,眉梢都帶着萬分的寵溺。
“我正要跟同學一起吃飯,你進來去食堂吃吧。這頓,我請。”徐嘉卉低頭看了眼鞋尖,一腳踢飛了地上的小石子,抿着唇,十足的傲嬌氣,“怎麼樣?機不可失。”
徐嘉牧在聽到徐嘉卉的話後,整個臉色瞬間凝固,想他從小到大哪裡吃過學校食堂,這會兒讓他進十七中吃飯,絕對是徐嘉卉故意的,她偏不樂意跟他一起吃飯,他就偏要進去,徐嘉牧聯系了十七中的校長,這才讓門衛放了行,明明是在市區開車,非得開着他那輛心愛的越野車過來,徐嘉牧停了車,左右看了看,都沒有徐嘉卉的身影,隻能自己徒步往食堂走去。
徐嘉卉來得比較遠,食堂的餐廳内沒有多少同學在就餐,因着徐嘉牧,帶着三人去了三樓的炒菜廳。
她點了菜,徐嘉牧這才找到了位置,顧不得檢查餐桌椅的幹淨,一屁股坐下,對着徐嘉卉抱怨:“新校區的規劃也太難找了,可沒把我這老骨頭給累死。”說着從徐嘉卉的手中奪過茶杯,大口灌茶時,順着徐嘉卉地視線,菜看到其他人,眉骨的神經一跳,立馬換了坐姿,“我跟你說,就是去外面吃了也不會遲到的,對吧,一帆。”
說着,他對着喬一帆挑了挑眉示意,轉而将視線落在覃冕跟丁現上:“你們是嘉卉的同學吧,我是她哥,徐嘉牧。”
“哥哥好。我們是老徐的前桌,我叫覃冕。”覃冕微微垂着眼,斂去眉眼間的驚豔,不等她介紹,丁現已經竄到徐嘉牧身前。
“哥哥好,我叫丁現,是覃冕的同桌。”
徐嘉牧應了聲,轉而笑意盈盈地擡手揉了揉徐嘉卉的頭頂,如若徐嘉卉不面無表情的話,那場景真的像是撸貓順毛,怎麼瞧怎麼賞心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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