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一起聊天打屁互相敲竹杠的鹿王記憶中永遠都是笑嘻嘻的跟他一樣沒個正經,惹的林主朱痕都說他們是一對長不大的老小孩,年紀一把了也沒莊重的樣子。但是他還是清楚鹿王跟他是不同的,至少真正遇到了此等大事的時候他就會闆着一張臉起來吓唬人了,例如像現在這樣橫眉豎眼氣的連胡子都翹起來的樣子…「少艾不是我說你!好好的逍遙日子不過做什麼要答應忠烈王那老瘋子去幹這一号危險大事?就算這邊真的沒人了不是還有住你樓上的鄰居可以來借用一下嗎?!你知道我也知道搶做出頭鳥的永遠是傻瓜…」氣歸氣可是看着少艾那一臉乖乖受教的樣子滿腔怒火就這樣不知不覺的消失無蹤了…最後也隻能一聲長歎。「鹿王你說的我都曉得…可是也有些事情是我必須要去負責的,起碼師傅從小就教導過我隻要是插手就了的病人就一定要救到他完全好否則是對不起自己的招牌,要是師傅知道我砸了他招牌還不想辦法把對手的招牌給砸了的話那他一定不會放過我的…」有點無奈的笑容像是明知不可為而為的笑,苦苦澀澀的滋味。「你師父要真那麼神通廣大做什麼不自己去幹還要讓徒弟犯險哪…」嘟哝兩句心裡卻也知道這隻是純抱怨當不得真的,慕少艾的師父要真是肯出手恐怕半個江湖都會沒了的…所以笏政那老瘋子也隻敢去問問意見而沒請他出山。「鹿王…我明白你跟林主還有朱痕都是寵我所以才會罵我的,但雖然我這輩子很多事情都可以當作是沒瞧見沒聽說隻要不犯到我頭上來…也還是有些絕對不能妥協的事情,你們個個的搶着護着我不想讓我受傷受罪,卻沒有想過要是我今天失去了這些最基本堅持的原則可能會連人格一起失去…鹿王,你要讓我長大啊。」搖搖頭拍拍鹿王有點愣住的肩膀,揚起了一抹染上了些許愁卻也是如此凄楚的好看的絕豔笑容,也許當純良的性子受到傷害以後反而能流露出真正成熟的美麗。「…說的好像都是我們的錯一樣,這不是逼着趕着我林主和你那個倒黴不知道幾輩子的朱痕得認命受老狐狸笏政的差遣了?!罷罷罷我又怎能看着你危險而不幫點忙意思意思呢?記的有點良心的話就把翳流裡面珍稀的寶貝偷渡出來給我瞧瞧吧!」笏政這招可真夠狠的了,征調一個大家都愛的捧在掌心裡摀着含着都怕化了的寶貝就可以一下子逼出他們閑雲野鶴的另外三人下海幫忙…嗯…改天聯合幾個少艾的好友一起去整整笏政那死心機老鬼也好出口氣啊!「嗯…要幫忙我嗎?那鹿王你就從幫我把信交給林主這件事情開始做起好了,沒辦法我不想被林主用心音轟炸那是很難受的,所以萬事拜托好友啰~」笑笑的把親筆寫的萬言書(自白書?)不由分說的塞給滿臉訝異的鹿王,而後動作迅速的轉身落跑一氣喝成連反悔的時間也沒留給泊寒波拒絕一下,強迫中獎。「那意思是你根本就還沒跟林主交代?…慕少艾你果然是死道友免死貧道把住你樓上的那位鄰居的看門伎倆都學會了!…還為你擔心我簡直是白癡…」林主講在心裡面的碎碎念神功誰擋的住啊!少艾一定是跟他樓上鄰居學壞了…風卷過的地面依然留下殘雪片片,吚吚呀呀胡琴聲晚夕陽…提着兩壺會輕輕的撞在一起的十八年上好女兒紅,想象金黃色的酒液在壺裡洞天搖搖晃晃,想着要是鹿王知道他又順手牽走兩壇西風小妹的嫁妝會是什麼表情。一定是氣到快發飙最後卻又會慢慢的苦笑着息怒收場吧…人都已經不知道回不回的來了還跟他計較生氣那麼多做什麼呢?再說泊寒波也是這麼的寵着他…唉呀拿西風小妹的嫁妝酒去跟羽仔道别是否有點不太厚道呢?管他的反正要是讓西風小妹知情了說不準還會興沖沖的湊上來摻一腳的鬥陣一塊兒喝幹了呢!揉弦的動作停下來,冷冷的微微的揚起了英挺的劍眉,頂上紫藤花般串串的風鈴歡快的搖動了起來,雖然他老是不承認…但在看到那抹鵝黃身影緩緩的悠悠的晃近了落下孤燈時确實有一絲開心溫暖的感覺閃過心頭…是所以風鈴才會搖動。搖動的不是風而是我的心…因你而起因你而落,該怎生得?「呼呼…羽仔好啊!我來找你喝酒了不會不給面子吧~」燦爛的彷佛什麼都沒有有發生過的純美微笑,像是綻開濃郁香氣的潔白昙花抖擻着送迎往來的豔爛。「别叫我羽仔…」讓人頗為氣短的否認很沒說服力…也許他心底早已承認了吧。「唉呀羽仔就是這點别扭的讓人覺得好可愛啊!~~來來讓藥師我摸摸你的頭怎麼樣~」掩着豔紅的唇兒燦爛開阖着秀色可餐,讓他又不小心想到别的地方去了。啵的一下打開一甕酒來嗅着幾乎要滿溢而出的飽滿酒香,似乎是把金色成熟的麥的精華重重封印在此陶泥做的容器中,鹿王釀來給小妹做嫁妝的酒果然是好啊!「這可是鹿王釀造封存十八年的女兒紅呢!要等西風小妹哪天找到了婆家了可真是望穿秋水此生無望啊…所以還不如讓我把它牽了來提前開了孝敬羽仔來的好呢你說是吧!」偏着腦袋可愛的微笑看起來像飽滿的京城梅花簽齋現開籠的小籠包,嫩嫩的水盈的彷佛一掐就破的皮膚和幼白幼白的色澤還真有幾分那味道。「想找人做共犯就直說…」話歸如此但當那雙生的比垂楊悠雅風姿更勝幾分的秀麗小手遞了酒杯給他的時候,還是沒有一點猶豫的一飲而盡了,那酒實在香醇。「好喝吧…鹿王的酒林主的刀都是這世間最頂級的寶物,要是能讓你見識見識我們家朱姑娘那巧奪天工冥合造化的神技就好啰~~可惜朱痕一向害羞老都不敢出落日煙來走走…」就說他不會讓羽仔用爛東西的嘛!好東西好朋友一起分享啊!喉間猶然回蕩着那種靜靜如溫火的口感,相遇黏膩卻不讓人厭煩的清香…就好像少艾那種栀子花般的柔雅…又像是擺下衣擺掀起的金黃稻海如潮…「誰是朱姑娘?」少艾的好友他也常聽說了,頻率出現在那張嘴中最多次的就是林主鹿王,什麼時候又多出了一個感覺上跟他很好的朱姑娘了?難不成跟少艾有什麼特殊關系?一想到少艾可能有妻子愛人之類的人在身邊,不知怎麼的背後竟感覺一片濕冷…原來心悸的瞬間冷汗已浸濕了後背的純白衣衫,給風雪侵的逐漸冷去…「喔你說朱姑娘?好友朱痕染迹璧有瑕啦!叫他姑娘還不都是因為他老是喊我慕姑娘所以一時氣不過就跟他對喊回去了…我說羽仔啊我真的長的像姑娘嗎?」捧着漂亮的臉蛋萬分苦惱的說着,長相美貌難道也不行得讓人叫姑娘才可以啊!「你是長的很漂亮沒錯…」事實上是美極了,很難會有人不對他癡迷的吧…聞言慕少艾就隻是徑自的微笑着不答話了,坐下來安靜的啜飲着杯中物像是坐在處子的新房中一般小心翼翼的喝着,他不答話一向沉默的羽人自然也不會先說。微微給酒香熏紅了臉頰的在白嫩中透着漂亮的粉紅色…真就像梅花簽齋的小籠包一樣一掐出來的就是香香的湯水?羽人非獍忽然産生了這種想要一試的念頭。「吶…羽仔你要聽我說喔…」起身來像是蘆花飄過江面,回身來像是給風卷住了般輕盈的落在了羽人沒防備過的懷裡胸前,他吃驚的撐住人兒卻訝于這般輕盈柔軟如水邊垂楊柳枝的纖細腰身,彷佛隻要他用點力氣下去就可以輕松的折了般…「你說。」摟實了這般雪絮似的輕盈身子,幽黑的眼眸直視那雙蕩漾着波光潋豔的暗金瞳子,認真的聽慕少艾講話而那模樣更是讓他笑開了花,像是獎勵似的攬着低下來的頸頂帶起了上半身,溫柔的精緻的像是繡在衣擺的縷金紋飾般的語氣說着:「我要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恐怕沒個半年一年的是見不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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