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意思’是褒是貶就沒人說得清楚了。
不遠處的王逸鳴完完整整地看完了這一出,雖然沒聽到傅臨裕和王之信之間的談話,但也能看出王家對傅家的重視,之前就聽說王家打算在明年和傅家一起合作搞一個國際醫療中心,他對這些興趣不大所以也沒去攙和,看王之信剛才親自去迎接的态度,這回王家的注下的不小,但是Jack到底是什麼身份居然會跟着傅家的人一起過來,還有他的今天的打扮和給人的感覺跟那天酒吧裡實在差太多了,要不是對他印象太深刻,簡直就讓人認不出來。
王逸鳴的視線始終停留在Jack身上,越是深思,心裡躍躍yù試的感覺就越重,王逸鳴喝了口酒,掩下了眼底濃厚的興趣。
Jack被傅臨昇拉到了旁邊的陽台,這個陽台恰好離王逸鳴站的位置不遠,王逸鳴雖然一直在和旁邊的女人說話,但注意力早就放到了另一邊,時間長了跟他說話的女人也發現了他的心不在焉,心裡自然有了些不快,她端着酒杯故意靠近王逸鳴,誰知道王逸鳴對女人的靠近十分敏感,在她貼上的時候往後移動了一步,女人穿着高跟鞋沒有站穩,踉跄間一整杯香槟潑到了王逸鳴的褲子上,王逸鳴回過神臉色變得無比難看,對着女人驚慌的臉又發不出脾氣,大庭廣衆之下對個女人生氣太失風度,隻得轉身離開。
宴會廳也有備用的衣服,等王逸鳴換好衣服出來,之前站在陽台上的兩個人卻已經不見了,王逸鳴幾不可查地皺了皺眉。
吳林從休息室裡出來一眼就看見王逸鳴,他的褲子和之前穿的不一樣,臉上表qíng也不大對,吳林沒有直接過去,轉頭挑了幾樣食物放在盤子裡才走到王逸鳴跟前,“别喝酒了,吃點東西吧,别又犯了胃病。”依然是他一貫的柔和關照。
王逸鳴點頭接過他遞來的盤子,“跟你大哥聊完了?”
吳林點頭,“你呢,發生什麼事了,心qíng不好?”
“剛才被個女人弄了一身酒。”
吳林露出幾分驚訝,“沒事吧。”
“能有什麼事qíng?”王逸鳴的語氣淡淡的,似乎有些不耐。
“我去個洗手間。”他把一動沒動的餐盤又jiāo回吳林手上,轉身走了,剩下的吳林端着盤子,看着王逸鳴的背影表qíng莫名。
王逸鳴看到傅臨昇從洗手間裡出來,卻沒見到Jack的人影,四周也沒看見他,于是自己也進了洗手間,剛打開門就看見Jack站在洗手台前整理衣領,Jack今天的打扮很正式,和酒吧那天隻穿了一件背心的xing感完全是兩個樣,他穿着筆挺的襯衣西裝,系着煙灰色的領帶,頭發梳的非常整齊,一眼看上去就是業界jīng英的樣子。
如果不是那天見過完全不同的Jack,王逸鳴對這種人頂多保持幾分欣賞。
王逸鳴進來的時候Jack剛好側了側身,從他微敞的領口露出星星點點的暧昧痕迹,痕迹很新鮮,簡直像是剛剛弄上去的一樣,想到之前才從洗手間裡出去的傅臨昇,王逸鳴的臉整個沉了下來。
“做鴨做到這裡來了,你可真是夠賤的!”
Jack接着扣好領子,然後才轉過身看着王逸鳴,他微微揚起下巴,輕笑道:“這位先生貴姓,我不認識你,另外提醒你一句,不要張嘴亂說話,我可以告你诽謗他人名譽。”說完就打算走,王逸鳴側身擋住他。
“你憑什麼告我?”
Jack好想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他拍了拍王逸鳴的肩膀,挑眉:“沒人告訴你我是個律師?”王逸鳴的眼中有一瞬間的驚訝,之前不過是氣話,不過他确實沒想到酒吧裡的Jack居然會有一個和他給人的感覺完全相反的職業。
Jack推開王逸鳴,手握上門把。
“我剛剛看見傅二少從這裡出去。”
Jack果然停下來,他轉過身,“那又怎麼樣?”
王逸鳴反而放松下來,表qíng淡淡道:“不怎麼樣,我相信不少人會好奇你們之間的關系。”
Jack輕哼了一聲,“沒想到意榮的總裁也是個卑鄙小人,你想怎麼樣?”
王逸鳴沒說話,他眼睛灼灼地盯着Jack,半天才開口:“我希望你下次不會再忘記我的名字。”
Jack擡起手臂放在胸前,“那我應該叫你paul還是王逸鳴?”
“無所謂。”王逸鳴走近了兩步,把兩人的距離拉得非常近,他們幾乎眼睛對着眼睛。
Jack笑了,“你好像對我很感興趣?”微揚的語調流露出幾分說不出的暧昧。
王逸鳴的眼神陡然一暗,他扯過Jack,結結實實地吻了上去,濃烈的唇舌掃過齒間,王逸鳴覺得有股熱氣湧了上來,嘗到唇齒間的血腥味時,Jack主動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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