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看起來是很gān淨,但少了人氣王逸鳴心底其實并不習慣。他還是喜歡熱鬧一點的屋子,吳林在家的時候還好,他那個人能撒嬌能鬧騰,跟他折騰的時候倒不覺得冷清,可一旦他不在了,整個屋子就空曠地瘆人,王逸鳴恨不得多找點東西把屋子填滿,最好再來點活潑的聲音,但那樣做顯然很傻,他端着姿态gān不出來,最後隻打開了客廳的燈,順道讓電視發揮一些作用。
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等人的感覺很不好受,就算之前還想着要體諒對方,想着從前對方也是這麼等他的,可時間一久,再多的體諒也被消磨gān淨了,王逸鳴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看表的次數也變得頻繁了,11點30、12點30、1點。
王逸鳴把電視的遙控器扔到一邊,黑着臉回到了卧室,等洗漱完躺在chuáng上的時候,卻沒了睡意。王逸鳴和吳林的這間主卧很大,他們平時也很少往裡面添置東西,和當年剛剛拿到房子時相比竟然沒有多大的變化,依然豪華jīng緻,卻少了些能讓人快速入睡的東西。
王逸鳴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他也是住過小房子的,兩室一廳,擡頭就能從客廳望見卧室,廚房隻能容納兩個人,有時候動作起來十分擁擠,轉個身都能互相碰上。但燈光永遠是亮的,屋子裡到處都扔着軟乎乎的抱枕,有時候襯衫和襪子還會莫名其妙地出現在客廳,陽台上總有幾盆鮮嫩的植物,家裡的櫃子裡塞滿了各種垃圾零食,餓了總能從各個角落找出吃的,動靜大一點,隔壁的鄰居還會跑過來敲門……那是被王逸鳴抛掉的過往,在意榮穩定之後,那間兩室一廳的房子就被他賣了,他快速地把那些抛之腦後,結果,以為早已忘掉的東西卻在睡意隐隐來臨時清晰地呈現在腦子裡,就像是一幀幀的畫片從眼前滑過,每一張都有鮮豔的顔色,下一刻,王逸鳴睡着了,夢裡有個模模糊糊的影子,溫柔地叫着他的名字。
王逸鳴睡醒的時候吳林并不在他身邊,出了卧室才看見他正坐在餐廳的桌子邊吃早餐,他jīng神奕奕,臉上少見地帶着明媚的笑容,心qíng看起來十分不錯,見王逸鳴起來了,還招呼他去吃早餐,一晚上的時間并沒有讓王逸鳴煩躁的心qíng恢複原樣,雖然沒了晚上凄清的感覺,但隐隐的怒火卻被吳林的好心qíng催生的更旺。
他面無表qíng地走到餐廳,坐到吳林的對面,慢條斯理地吃起面包,卻并沒有主動跟吳林說話,更别說什麼親密的早安吻了。
吳林的笑慢慢收住了,他對王逸鳴的qíng緒太敏感了,在王逸鳴要發火之前先開口才能緩和他的qíng緒,吳林平時做得得心應手,但現在卻并不那麼qíng願了,昨晚的放縱讓他體會到了自由的快感,但現在他卻不得不為了讨好王逸鳴而放下身段。
吳林臉上勉qiáng扯出一個笑,“不想吃早餐嗎?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然我重新幫你做一份?”他不想那麼快就毀掉昨晚的好心qíng,但開口時依然帶上了一些qíng緒,明明是體貼的話,聽起來卻十分刻闆。
在還沒察覺時,有些東西已經在不知不覺改變了。
王逸鳴把最後一口面包嚼完,又因為喉嚨裡那種gān巴巴的感覺皺起眉,“不用了,這樣就行了。”他對吳林的了解其實比吳林想的要深,不過是幾句話的内容,王逸鳴就察覺到了吳林的不耐煩,他冷眼看着吳林,“你昨晚上哪去了?”
“跟幾個朋友出去聚一聚,大家好久沒見了,一時起興聊得晚了。”
“是嗎?”昨晚芳芳發來信息,說吳林是跟他哥一起吃的晚飯,現在居然變成了朋友?
王逸鳴深深看了吳林一眼,并沒有拆穿他,“下次别弄這麼晚了,太晚了外面不安全。打個電話讓人去接你也好。”
“我知道了,你放心。”吳林朝他笑了笑,把牛奶放到他面前。
王逸鳴端起牛奶喝了一口,之前的怒火因為這短短的幾句話變成了另一種心思。
他跟吳林是時候冷一冷了。
王之信的摔傷比預期的嚴重,王逸鳴正式接替了王之信,成為了樂峰和傅氏在國際醫療機構合作項目的代表。因為是政府牽頭建設的大型國際醫療機構,王家和傅家的合作引來了多方注意,三天之後,雙方代表圍繞着該項目進行了第一次正式會議。
王逸鳴毫無意外地和邱悅再次碰面了。
于此同時,到會的還有一個令人意外的人物——傅家二少傅臨昇。
傅二少難得地穿了一身筆挺的西裝,臉上卻仍舊是漫不經心的樣子,王逸鳴看了眼走在前面的傅臨裕,對方朝他笑了笑,似乎有些尴尬,擡手介紹道:“臨昇是公司的股東代表,這一次專程代表公司股東參與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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