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越也是喝了點兒酒,說起話來膽子也大了,完全不顧及身份。他很是自來熟地拍了拍柏穆辰的肩,語重心長地說:“得了,别的也不說啥了,做好以死謝罪的準備吧,來,咱們幹一杯。”說罷,端起酒杯同柏穆辰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柏穆辰見他喝得猛,擔心一會兒他喝醉了沒人送他回去,便輕輕叫了他一聲:“越越。”
越越喝完酒,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對柏穆辰說:“别叫這麼親熱,老子叫鐘越。你丫還是想辦法哄好你那倒黴的前男友吧,别随随便便把溫柔送給别人,知道不?”
作者有話要說:預計這篇文完結之後過不了十天就能開新文了,所以俺現在正處于一邊思索追妻火葬場咋寫,一邊思索甜文情節咋寫的狀态,簡直兩個極端(點煙)
主要是俺這人,不咋寫甜文,也不咋看甜文,更不咋看娛樂圈甜文,更沒寫過娛樂圈甜文,所以下篇算是俺第一篇娛樂圈甜文叭(話說這篇好像也是俺第一篇渣攻文來着)
第51章
在那之後,柏穆辰幾乎夜夜都會在歲寒家門口等他,隻是次次都被歲寒拒之門外,有時候歲寒連話都不願意和他說一句便關門了。
自柏穆辰出現在家門口後,歲寒便有些魂不守舍,他搞不懂柏穆辰為什麼來找他,難道是耍他耍得還不夠嗎?
早上出門的時候差點兒忘記鎖門,上班的時候又出神,老擔心如果柏穆辰今晚還來他又該怎麼辦。紀澤下來巡視員工工作狀況的時候看到歲寒切菜的時候發愣,便走上前訓了一句:“上班時間開小差,工資不想要了?”
歲寒冷不防被說了一句,吓得差點切到手指頭,他搖了搖頭,說:“沒,馬上就好。”
紀澤見他今日狀态不好,便問:“怎麼的,有心事兒?”
“沒有。”
這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沒事的模樣,不過紀澤見他不願多說,也沒有強問,隻語重心長地說了句:“工作是工作,私事是私事,往後别把個人情緒帶到工作裡頭,知道不?”
“知道了。”
“對了,今晚早下班,有個員工聚會,你也一起去吧。”
“員工聚會?”歲寒有些訝異地看向紀澤,他來了這兩個月也沒聽過什麼員工聚會這樣的事兒,而且他本身也就不愛參加這些鬧哄哄的活動,便說,“您看我來了這兩個月,都沒怎麼跟周圍的同事說過話,要不這聚會我就不去了吧。”
“就是因為這樣,才更要和同事處好關系啊,上回那個大塊頭來這兒找過麻煩之後,我也隐隐約約在底下聽見了一些關于你的,不太好的言論。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所以你今晚最好還是跟着一起來。”
架不住紀澤一通絮叨,歲寒下班後還是跟着去了,不過他參加聚會的時候還是喜歡一個人在角落裡頭待着,畢竟跟那些人也并非志同道合,非要湊上去跟人處好關系也沒必要。
紀澤見他一個人窩在角落裡,覺着挺可憐的,就端了杯酒走過去,坐在他身旁,說:“真不去和其他同事聊幾句嗎?”
歲寒輕輕抿了一口酒,說道:“不了。”
“你一直都這樣?”
“哪樣?”
“有點孤僻。”
“我孤僻嗎?”聽到這個詞的時候他都有點兒懷疑人生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用孤僻這樣的詞來形容他。歲寒笑了笑,說,“我不是孤僻,我這不過是不願意和那些沒必要交往的人多費口舌。”
“那我算值得交往的人嗎?”
歲寒望着紀澤那雙令人猜不透心思的眼睛,有些不明白,紀澤所說的交往,指的是普通朋友之間,還是指戀人之間。紀澤上次那場突如其來的短暫的追求,令他措不及防,雖然後來兩人都沒有再提起過那件事,不過現在歲寒還是會不免地對紀澤的話産生懷疑。
“你是一位值得交往的朋友。”歲寒如是說。
紀澤倒像是早就料到了歲寒會這麼回答,隻笑了笑,将酒杯舉起:“那麼,你願不願意和我這位朋友幹個杯。”
歲寒酒量還是一如既往的差,隻喝了沒幾杯,腦袋就變得暈乎乎的,紀澤見他走路晃悠悠的,這要是放着他自個兒騎車回家,路上鐵定要出事兒,于是自告奮勇地要開車送他回家。
歲寒腦子懵懵的,糊裡糊塗就跟着紀澤上了車,送回家後歲寒笑着同紀澤告别,紀澤見他這會兒腦子依舊不清醒,便有些想趁着這個機會看看他家長啥樣,于是對歲寒說:“都到這兒了,不如請我上去坐坐吧。”
“這……也成,不過我家挺小的,别介意。”
喝醉酒之後的歲寒比平日裡好說話許多,他知道紀澤不是什麼乘人之危的人,便覺得帶他上去也沒什麼,他甚至想把自家的煤球抱給紀澤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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