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穆辰抿了一口紅酒,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他那個人性子烈得很,不是你們可以随意駕馭的。”
“那就下點兒藥呗,我有一弟兄上次從海外帶了點兒藥會來,按他的說法,半個拇指蓋那麼一丁點兒的藥量下去,再怎麼樣的貞潔烈女都能變得又騷又浪。”
平日裡極少生氣的周灏安忽然有了一種,想要打人的沖動。
當然,柏穆辰也不是一個可以沒心沒肺地在一旁聽别人讨論該怎麼上自己的人的男人,他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回道:“再說吧。”
旁邊的人像是看出柏穆辰此刻心情不太好,便識相地結束了這個話題,接着王少走到門口,朝着牆上的服務器說了幾句話。
周灏安内心忽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便打算提前溜走,不過還是被人攔住了,周灏安望了柏穆辰一眼,隻見對方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着自己。
周灏安心裡清楚柏穆辰對自己還是有那麼點兒戒心,而且隻要柏穆辰沒開口放他走,他就走不了,因此他還是不情不願地留下來,并且趁别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給蘇紹南發了條短信,讓他過會兒來接自己。
約莫十多分鐘過後,夜總會的領班人帶着一群裝扮得妖妖娆娆的年輕男女走了進來,供裡頭的富家子弟挑選,那些年輕男女大多化着濃妝,看不出本來的面貌與年齡。幾個富家子弟平日裡俊男美女看多了,對長相便挑剔起來,直換了五六批人才終于選好了人。
周灏安本就對這些人沒什麼興趣,随便選了一個人之後便仍是端坐在那兒,離那個穿緊身衣的小男孩好遠,人家一纏上來就往後躲。
柏穆辰倒是挑了一個看起來挺可愛的男孩,在所有人裡這男孩化的妝最淡,且盡管打扮得豔俗,柏穆辰也看得出來這男孩不過二十出頭。不過他挑選這孩子不是因為他年輕可愛,而是因為他莫名地感覺這孩子的眼睛有點像高中時候的歲寒。
“你叫什麼名字?”柏穆辰問。
“我叫越越。”男孩眨了眨眼睛,聲音有些嗲嗲的。
叫越越的男孩乖巧地将頭枕在柏穆辰肩上,手指一下一下地描畫他的下巴,柏穆辰低頭端詳起越越的臉,發現這孩子隻有眼睛的輪廓有點像歲寒,其餘的,毫無相似之處,且論長相還是歲寒長得好一些。
不過到底是家花沒有野花香,偷情終究是更刺激一些。
他伸手掐了一下越越白嫩的臉蛋,輕聲問了一句:“什麼時候下班?”
“你什麼時候離開這兒,我就什麼時候下班。”
柏穆辰笑了笑,又問:“能玩點兒更刺激的不?”
“什麼呀?”
柏穆辰低下頭,在越越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個詞,越越的臉當即就變了一瞬,他沒想到這麼個看起來溫文爾雅的人居然會有那樣的癖好。不過他還是笑着點了點頭,說道:“當然可以,不過,你要多給點兒錢。”
歲寒舉起遙控器,将電視機關閉了。
就在柏穆辰在ktv裡花天酒地的時候,歲寒抱着抱枕,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影。
他還是想在柏穆辰回家的第一刻就迎接他,所以一直在客廳裡頭待着,不過幹坐着太無聊了,于是打開電視點了幾部電影看。隻可惜電影都看了三部了,柏穆辰還是沒有回來。
看着看着,他就開始覺得看電影也很無聊,于是關閉了電視機,躺倒在沙發上玩手機遊戲。時間在不知不覺間流逝,慢慢地,時針與分針一同停留在數字‘12’的位置,歲寒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望了一眼客廳牆壁上的挂鐘,原來他的生日就這樣無聲無息地過去了。
又是一個隻有他自己的生日,現在,他也二十八歲了。
若是放在以前,歲寒也不會因為沒有人記得自己的生日而難過,可這次是不一樣的。就因為柏穆辰曾經和他說了會陪他過生日,所以他才會這麼期待,才會特地跑去學做蛋糕,才會傻乎乎地在沙發上坐一晚上。若是沒有希望,他也不會這麼失望。
禮物這種東西,有或者沒有,他向來無所謂的,隻希望有人能陪他一起過生日他就知足了,就算真的忙到沒有時間回家,打個電話來和他說一句‘生日快樂’也好啊。
難道他真的忙到忘記了嗎?可我不是發短信過去了嗎?還是說忙到連看個短信的時間也沒有?歲寒抱着那個抱枕又躺回了沙發上,盯着窗外的月光,以及黑夜籠罩下的樹木,在腦海中為柏穆辰設想了無數個他不能回家的理由。他一次又一次地打開手機查看來電記錄和收信箱,想看看柏穆辰有沒有和他聯系,隻可惜什麼也沒有。
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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