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想要木哥平安出山,他便不能走。
作者有話說:
小說裡純屬扯淡,現實生活中我們要拒絕野味,野生動物未經過國家檢疫,身上攜帶大量病菌和寄生物,而且可能攜帶多種病毒。
第20章偷哭
戚平筋疲力盡地坐在懸崖邊那棵歪脖樹的樹幹上,整個身體搖搖欲墜,仿佛隻要輕輕吹一口氣,就能直接從高空墜落。
看着眼前不斷圍過來的追兵,戚平舔舔更為幹裂的嘴唇,又勉強擠出一絲唾沫,潤了潤喉。
“我想喝水,”戚平理所當然地開始提條件:“最好再來隻燒雞。”
眼見領頭人的神色變得有些難看,他聳聳肩:“半隻也行。”
過了片刻,似乎依然沒人有心情回他一句,戚平眼見氣氛越來越尴尬,隻得無奈道:“行吧,一張燒餅。”
“你知道我們是來捉你的吧?”小五咬牙看着眼前的小雜種,他至今也無法忘記小六死時的模樣。
他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雖然彼此關系并不親厚,但任誰在這世上隻有這麼一個“親人”時,曾經的不愉快都會忘記。
“當然沒忘,”戚平咧開嘴笑得非常奸詐,眼睛眨了眨指着屁股下的萬丈深淵:“所以如果我不小心掉下去了的話,你們就隻能捧着一堆爛肉回去複命了。”
“我奉勸你現在配合點,生不如死的滋味還是非常不好受的,”小五招了招手:“你是想讓我們過去抓你還是你自己過來?”
戚平向下看了看,霧氣彌漫,根本無法判斷這懸崖有多高,不過,估計把他摔個腦漿迸裂,面目全非還是綽綽有餘的。
郁郁蔥蔥的植物隐約從霧氣中閃現,不知道有多大的概率他恰好能一路被蓬松的樹冠接住,然後安然無恙地落在涯底。
他又看了看眼前的人,想到戚家那些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屍體,頓時覺得被摔死也不錯。
因此他底氣十足,叫嚣道:“你不妨賭一把,看看我究竟會如何選。”
“我賭不論滿足你什麼條件,你也不會乖乖跟我們走,因此再僵持下去,也明顯毫無用處,”小五向前邁了一步,幽幽笑道:“戚公子,我隻勸你一句話,活着才有可能,死了就真的回不來了。”
戚平狠狠咬着嘴唇,當場被人戳到了痛處,即使他此刻看着再淡定,内心也不禁有些彷徨。
生還是死?
看見領着人不斷向懸崖邊走過來的小五,他屁股向後挪了挪,眼睛裡裝着猶豫。
他有師父,有師兄,即使很危險,他也相信這兩人會為了他來闖一次龍穴。
歪脖子樹紮根在土石裡,根系汲取着那不多的營養來維持自己的生長。
無論它們有多頑強,多堅韌,看起來有多牢固,也不得不承認,對于它們本身來說,維持自己的生命已然很吃力。
此時,當另一個一百多斤的生命壓在它肩上時,最後的結果往往便是同歸于盡。
所以沒等戚平自己做出決定,就聽見咔嚓一聲傳來,之後他屁股下一空,便直接墜了下去。
懸崖上的追兵表情變得呆滞,明顯已經思考不來接下去該怎麼辦?
“我跟你們回去,快來拉我!”戚平胳膊開始亂抓,試圖抓住一線生機,他頭腦清晰地意識到,原來,無論如何,他想活。
但是此時已經沒有任何機會了,涯頂距離他越來越遠,戚平認命地閉上眼睛,“再見師父師兄,壞蛋木小雀。”
“你再罵我一句,我就把你扔下去,”木小雀有些虛弱的聲音響起,他一手抓着懸崖邊緣,一手摟着戚平的腰。
戚平猛地睜開眼睛,看到木小雀的瞬間,他雙臂一張緊緊抱着木小雀的腰:“壞蛋怎麼才來?”
“抓緊了,”木小雀囑咐一句,另一隻手松開戚平,挂着他足底在光滑的峭壁上猛地一蹬,雙手同時使力向上彈去。
“木哥,快跑,”就在他們登頂的一瞬間,小寶騎着一頭野豬橫沖直撞地沖破包圍,弄得人仰馬翻。
在野豬摔下涯的瞬間,木小雀拉住小寶的袖子,踩着輕功向人群外揚長而去。
重新回到山洞,幾人都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啃着硬邦邦油膩膩的烤鹿肉,卻覺得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美味。
木小雀掃了一眼戚平磨爛的掌心,垂下眼沒說什麼。
“七哥,我們在山林裡看到了你留下的陷阱,”小寶挂着一副崇拜的神情望着戚平:“你那是什麼時候做出來的?”
“逃亡的那兩天做出來的,”戚平咽下直刮嗓子的鹿肉:“我出去捕獵的那幾天晚上都在林子裡做這玩意,畢竟有備無患。”
說完,他蹭到木小雀身邊,臉上滿是期待的問道:“我厲不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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