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否認了嗎?你真性情的人設,難道隻有不利于自己的時候才發揮嗎?有利于自己的言論不管真假都要裝作沒聽見,也從不管會不會對别人造成傷害?”從錄節目開始她就壓着一股火,幾乎所有人都明裡暗裡地踩她,為了不撕破臉,不得罪節目組和電視台,她一直忍着,免得人家覺得她小氣,開不起玩笑,不識大體,但林戈恺的出現讓她再也繃不住火。
原來這群人早就串謀好了的。
“尤美,别太過分了啊?差不多得了,這裡這麼多人呢,好多前輩,你一直撒潑算怎麼回事兒?”有人看不過眼,自诩正義地說道。
“你們都不要臉地合起夥來欺負我了,我說幾句實話怎麼了?”尤美冷笑一聲,“敢做不敢聽嗎?對了,您老人家剛才說我的新歌不比《逐夢》有靈氣,說什麼當初這首歌的成功,林戈恺的改編功不可沒,應該不計前嫌地再合作,讓我格局不能太小。”說着尤美忍不住笑了,“你要是不知道今天的這一出戲,怕也說不來這種話。”
底下的觀衆交頭接耳,甚至有人猜測這是不是演戲,大概是沒見過直接怼起來的狀況。
“你說得叫什麼話?别和潑婦罵街似的,誰也不欠你的。”
“所以又要給我扣帽子了嗎,我是潑婦,那你們一群人圍攻我的時候算什麼?給我設套,将我貶得一文不值,又強行安排這一出戲,你們台上的這些人,哪個敢說自己不知情?”
倒是真有人想開口,但想起之前自己節目中說的話,又害怕讓自己被尤美拿出來諷刺,大多數人就沒吭聲。
但有的人卻是在高位習慣了,喜歡打官腔,開始罵尤美不尊重前輩,心胸狹隘,甚至連“婊.子”這種話都罵出來了。
“你一個靠男人的爛貨,在這兒裝什麼裝?”
“讓人穿爛的破鞋,撿都沒人願意撿,小林找人組局是看得起你,婊.子都沒你會立牌坊。”
這是變相承認了林戈恺的計劃。
他滿口污言穢語,台下觀衆喧鬧一片,錄影大廳裡鬧哄哄。
林戈恺和現場的主持導演,一見事情要失控,馬上中止了錄制。
尤美的保镖和助理也沖上台,将尤美帶離現場,她發現今天的保镖比往常要多了很多。
“尤美姐沒事兒吧?”小助理有些擔憂的問道,剛才尤美一直用手勢阻止他們不要讓他們上來,不然不回等到現在,“孫呈威罵得也太難聽了吧。”
尤美捏了捏領口的胸針,緩了口氣,道:“就怕他們不罵人。”在看見林戈恺出現的那一刻,她馬上就明白了這些人的用意,難怪秦弈要送這個錄音的胸針給她,原本她是想直接離場,不陪他們來演這場戲,但後來她改了想法,既然能錄音那怕什麼。
但她依舊憤怒,這世界上最容易做的事情就是羞辱女人,連門檻都沒有,他們歧視鄙夷,用最難聽的言語肆無忌憚地謾罵。
“我剛才表現怎麼樣?”被人簇擁着往外走的尤美,側過頭問道,這些日子積累的郁氣終于有了發洩的途徑,不然真的憋得難受。
“啊?”小助理愣了一下,然後一臉崇拜地道,“好帥的,那麼多人都讓你說得啞口無言,一點都不懼,姐你太帥……”
沒等她說完,就讓突然傳出的喧鬧的嘈雜之音打斷了。
一大批記者突然湧了出來。
虧着尤美身邊這次有四個保镖,不然很難沖破防線。
但即使出了大門,這幫記者還是糾纏不休,一直大聲問一些激怒她的話。
“你為什麼一直不對羅菲菲的事情進行澄清,是不是因為心虛?”
“你的粉絲網曝羅菲菲,污蔑她是小三,粉絲行為偶像買單,你是不是應該為你粉絲的行為向羅菲菲道歉?”
“你的孩子以後會怎麼看你,你不為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感到羞恥嗎?”
尤美突然停下身,看向那位說話的記者,那是一位帶着帽子,擠在人群中央,身體有些幹瘦的男人。
“我為什麼要對一個瘋子的造謠進行澄清?”尤美看着安靜下來的人群,質問道,“道歉?我們之間她是受害者嗎?她對我來說是一位施害者!”
“可她又不是故意的,是她的朋友沒有經過她的同意放出私人聊天内容。”
“你也說是她的朋友,是我讓她的朋友發出來的嗎?就算這件事對她有傷害也是她的朋友造成的,和我有關系嗎?反倒是她的造謠,對我和我的家人都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她與我而言才是加害者,做人要有起碼的是非觀,連孩子都拿來當武器污蔑人的,到底還有沒有良知底線?”憤怒無法表述她此刻的情緒,今天發生的事兒,讓她感覺自己已經站在了失控的邊緣,她不想再忍了,她想今天就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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