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葉浩炀吐了口氣,眼神變得暗淡起來,“不用再說了,拒絕的話一句就夠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了,你出來送我就是想讓我死心吧。”
他自嘲地笑了一下:“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人,你很慕強,無論是林戈恺還是秦弈,不管他們是什麼樣的人,但在某些方面,他們确實有着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而我與他們相比太過平庸,也可能一直平庸下去,能走紅也不過是運氣,你不可能喜歡我,我知道,隻是不願意死心而已,你又何必這麼幹脆地判我死刑,你不覺得自己太直接了嗎,多一個愛慕者不好嗎?”
尤美有些糾結地看着他,“我是不想耽誤你,還有……我可能是有一點慕強,但你不要拿林戈恺來舉例子,我是真的不太想聽到他的名字,你是多沒自信拿自己和他比啊,這人各方面都不如你好不好?”她認真地說道,“聰明強大的人總會比較吸引人們的目光,這很正常,但能一直活得善良真誠的人才更強大。”
葉浩炀微怔了一會兒,旋即慢慢笑開,這一次他笑得很真心,那笑意從嘴角蔓延到眼睛,爽朗又陽光,像個孩子一樣。
尤美看着,也抿唇笑了起來,人是很難讨厭一個喜歡自己的人吧,雖然眼前的這個人,笨笨的,說話不好聽,還有點直男癌,但是完美的人本就不多,隻要人不壞,慢慢成長就好,也沒辦法要求那麼多。
而且葉浩炀比她好的一點是,不死纏爛打,放手的潇灑,這是她沒有的品質。
送走葉浩炀,尤美又折身回了秦弈的包間。
隻是她剛一打開門,便覺手腕一緊,整個人受力向前,下一瞬,便讓人抵在了牆上,唇間傳來溫熱的觸感,瞬間便讓人奪走呼吸。
尤美慌亂地躲閃,卻是讓秦弈鉗住下巴,所有的反抗都被吞入,口中隻能發出求救的“嗚嗚”之聲,她睜大了眼睛,看着秦弈幽冷強勢的面容,異于往常的粗暴讓尤美感到害怕。
秦弈緊箍着她,也不知道是親了多久,尤美突然感覺身上一輕,秦弈竟将她抱了起來,
她反應過來,不停地拍打反抗:“秦弈,你幹什麼?放開我!”
她話音一落,人就躺到了沙發上,秦弈再次壓了下來。
尤美的手腕被牢牢的禁锢住,她側頭躲過秦弈的索吻,灼熱的呼吸掃過她的頸間,讓她心間一陣顫栗。
接着,尤美發現秦弈擡手去撕扯自己的領口:“混蛋,放開我!”她擡腿去踢,結果也讓秦弈用膝蓋壓下,她像是讓人壓在砧闆上的一條魚,完全動彈不得。
尤美閉上眼放棄了抵抗,但眼淚卻如決堤一般争相湧出,她哽咽着道:“你怎麼又這樣,答應我的事兒,你一件都做不到,說什麼尊重都是假的,我再也不會相信你。”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尤美哭得很傷心,她兀自哭泣,眼淚收發不住。
原本粗暴動作的人,慢慢停了手,他抓着尤美的領口,手背青筋直崩,汗水順着臉頰滴下,鏡片後的隐忍泛紅的雙眸能看出主人在進行着怎樣激烈的掙紮。
過了好一會兒,他長吸了口氣,傾倒在尤美的身上。
“小七……”他低低地喚了一聲,然後喘.息着說道,“不要和别的男人走得太近。”
尤美抽噎着,剛想說憑什麼,結果就聽見秦弈用低啞的聲音說道:“求你……”
語氣中帶着隐忍和克制,充滿了乞求的意味。
尤美擡手擦了擦眼淚,側過頭:“雖然我不想把話說死,但是三五年内我沒有給麥麥找爸爸的打算,你大可不必害怕自己被戴綠帽子,但就算我和别的男人走得近,也不關你的事兒,你沒權利這麼對我。”
秦弈閉着眼,呼吸間鼻端嗅入淡淡的清香:“如果你知道我在想什麼,絕對不敢說出這種話。”
想到剛才秦弈的粗暴,尤美身上莫名一寒,她咬着唇說道:“想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了什麼,反正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會再原諒你,你就别想好合好散。”
秦弈“嗯”了一聲,他吐了口氣,說:“我不會傷害你的。”
尤美松了口氣,下一刻,發覺秦弈正埋在自己胸口,她心口猛然一跳,臉頰漲紅,忙用手去推秦弈:“你……你起開!”腦中莫名浮現一些親密的畫面,羞得她耳根發熱。
秦弈平時看着嚴肅正經,但在床上特别霸道,尤其是對她的胸特别執着,現在想起那些畫面,簡直……不堪入目。
秦弈卻是手臂收緊,又抱了抱尤美,然後深吸了口氣,像是舍棄什麼一般慢慢松開手,從尤美身上撤開。
尤美抓着自己的領口也坐起身,她防備地看着秦弈,見他扶着額頭靠坐在沙發,鏡片下的眉眼是掩飾不住的疲憊,和之前面對葉浩炀時的優雅閑适判若兩人,仿佛剛是大病了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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