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湛王妃的人,他們臆想過很多人。但是從未聯想過容傾,因為容傾那性子,怎麼想都難入湛王眼。不過,據說容傾變了不少。變了不少,到底變成什麼樣兒了呢?顧廷灏很是有些好奇!“不止舅舅,表哥意外。我也挺意外的。”容逸柏打趣道。顧廷灏瞬時笑開,自然關心道,“傾兒現在怎麼樣?可還好?”“還不錯,每天都在為成為一個賢妻而努力着。”顧廷灏聽言,笑道,“傾兒出息了。”努力成為湛王的賢妻,也就意味着,她不屑再做顧家的好外甥女。湛王那幾乎摧毀顧家所有的命令,容傾不會違背。談笑之中,有些事兒已然清晰。顧廷灏臉上笑意不減,容逸柏亦是神色如常,為顧廷灏把茶杯斟滿,溫和道,“表哥此時回來,預備停留多久?”顧廷灏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潤了潤嗓子道,“此時回來,我大概要留在京城了。”容逸柏聞言,眼眸微縮,神色微動。在顧家最為艱難,正處落魄的時候,顧廷灏選擇了回歸?這一舉動定然讓很多人都感意外,唏噓吧!不在邊境盡力守住那一份權勢,自在。反而這個時候回京,讓自己陷于泥沼。這……有幾分自取毀滅的意思。男兒不能參加科舉,不就是毀滅麼?若是在邊境,說不定等到顧盛百年之後。顧廷灏還能順勢接替他的位置。那樣,總是比直接變為庶民可是強上千萬倍呀!可是他這一回……讓很多人想不通。但,容逸柏卻絲毫不感意外。因為,這确實是他二舅舅的作風。低頭,輕抿一口杯中水,神色清潤,眸色溫和,“表哥留京,以後我們可常相見了。”“是呀!就顧家目前的處境,這應該是唯一值得高興的事吧!”顧廷灏這話,幾分自嘲的味道。但他真實心境又是什麼呢?容逸柏勾了勾嘴角,“禍兮福所倚!總是會過去的。”顧廷灏點頭,淺笑,“我同表弟同樣想法。”“嗯!”輕應一句,随着道,“表嫂何時回來?”“她其實是同我一道回來的。隻是我因為想着,或許能趕上傾兒大婚。所以,我先回來了。你表嫂身子不便不能急趕,在後面慢慢走。算算日子,她這兩天也該到了。”“表嫂有喜了?”“嗯!已經四個多月了。”顧廷灏臉上掩不住即将為人父的喜悅。容逸柏看着,眼底極快的劃過什麼,而後隐沒,微笑道,“恭喜表哥了。”“哈哈……是值得恭喜!”兩人說說聊聊,閑話家常,日常過往,天南地北,說到有趣處,偶爾相視一笑,表兄弟之間看分外和睦。隻是,在聊天之中,但凡關于容傾的話題,卻均是避重就輕,簡單帶過。已為湛王妃的妹妹,不是挂在嘴上顯擺炫耀的。而是,容逸柏想藏在心裡努力疼着的!湛王府“在入王府之前,王妃就曾告訴過你們。來到湛王府,謹記一點,那就是定要安分守己,那張嘴可談天上星月,可談王府花草談王府花草。但,絕不能議任何是非,隻要守住那張嘴,你們就可活的安穩。否者,後果自擔!現在,春柳就是個例子。以後,要如何你們自己斟酌。”小麻雀說完要說的話,轉身離開。留下春情和秋霜,兩人捂着那蹦蹦跳的心口,面色蒼白如雪。春柳和紅秀受罰的場景,不斷在腦中回閃。入府之前,她們均知湛王府規矩很是森嚴。但是,真正進入,真正看到才知曉。說森嚴都顯得太過含蓄。除了自己分内之事,其他,都是不準。做了,必被罰。更重要的是,湛王府沒有被驅逐的奴才。意思,你錯了連求離都被不容許。生是湛王府的人,死是湛王府的鬼,那句話,不是說說而已!而是,真是存在。想想,不寒而栗!想象很美好,現實很殘忍,這就是春情和秋霜此時的感覺。黃昏十分湛王從外歸來,踏入正院兒。“王爺!”下人屈膝見禮,湛王緩步走入屋内……飯菜已擺好在桌,而容傾卻已躺在軟榻上睡着了。“王爺!”小麻雀屈膝行禮,聲音不覺壓低。擔心吵醒容傾。湛王看了小麻雀一眼,這奴才有時看着也讓人鬧心。她難道不知道,這個時候要做的,是趕緊把容傾叫醒迎接嗎?如此奴婢,空有用心,沒有眼色。“下去吧!”“是……”小麻雀應着,往外走去,還時不時看容傾一眼。那不放心的樣子,那一副生怕湛王會對容傾如何的眼神。看的湛王瞪眼。主子沒心沒肺,奴才也沒大沒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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