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郎休要如此輕薄……不!不要……啊……珠兒雖是魔門中人,但向來清白自持,從不假辭色與人……不可以……」
綠遺珠的聲音斷斷續續飄出舫室,如泣如怨,似訴似啼,聽得謝玄諸人眼珠放光,血脈贲張,原安這家夥看着文雅有禮,沒想到這麼禽獸!趕緊再加把勁啊!
就連孔九言也聽得面紅耳赤,雖然覺得有些不妥,想就此離去,但一雙腳牢牢地粘在了船闆上。老祖宗說過:「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所以腳自己不肯走,跟我沒什麼關系吧?
畫舫外,聽戲的衆人心急火燎。舫室内,支狩真和綠遺珠耳鬓厮磨,似陷入了意亂情迷,兩顆心卻冷靜如冰,各打各的算盤。
那枚種子在太上心鏡的不斷觀照下,層層綻開,像被剝開的花瓣,露出核心的隐秘:上半部逐漸形成了一個鼎狀,下半部猶如一個爐子。下一刻,鼎慢慢蠕動,又似化作了男子的形狀,而爐化作了女子,男、女纏繞在一起,形成交合的姿勢。再下一刻,男、女又恢複成鼎與爐的形狀。如此周而複始,循環不休……
支狩真的心頓時一沉,這是吸陽補陰的爐鼎邪法?他雖然不通魔門功法,但永甯侯的藏書樓裡,也有一些涉及陰陽雙修的典籍。正統的道家雙修功法講究陰陽調和,男女彼此受益,修為共同增進。而爐鼎類的功法則是單向的采補術,以自身為爐,以采補的對象為鼎,以情為藥,以精為火,以神為水,汲取對方的精、氣、神,煉制成一枚金丹,補益自身。
綠遺珠這是要采補自己?支狩真頓時恍然,此女先前的投懷送抱不過是故作姿态,麻痹自己,方便偷偷種下這枚爐鼎的種子。
可如果這枚種子對自己有害,為何虛空星辰棋局識海和巫靈沒有反擊示警?反複觀照這枚種子,支狩真不由心中一動,「陰盡陽生,陽盡陰生」乃是天地陰陽循環的規律,采補鼎爐之術也不例外。既然可以采陽補陰,理應也能相互逆轉,采陰補陽?
所以八翅金蟬才會對它感興趣?
一念及此,種子在太上心鏡内,又衍生出一種新的變化:種子的上半部和下半部漸漸模湖,時而倒轉,或是鼎化作爐,或是爐化為鼎,時而男上女下,時而女下男上……
所以爐、鼎會因為男女情感的變化而變?還是另有奧妙?支狩真暗自琢磨,最好是弄到相關的魔門典籍,查清楚其中的門道。
「安郎,你我來日方長,何必急于一時?」綠遺珠輕輕喘息着,推開支狩真忙活的雙手。
「珠兒,人生苦短,須得及時行樂。」支狩真的手再次伸過去,沿着綠遺珠鳥鳥的腰肢,滑向飽滿隆起的香臀。
綠遺珠微微蹙眉,腳下一滑,倏而退至窗欄的另一頭。「安郎請自重,我可不是輕浮的女子。」她神色一整,似高潔冰清的淩波仙子,流風回雪,凜然而不可侵。
「珠兒何出此言?男女之間兩情相悅,發乎自然,出乎本心。男歡女愛正是順應了你我的天性,此乃陰陽大道,敦倫之禮,何談什麼輕浮?珠兒不是剛才說過嘛,你我都是生命中孤獨的過客。金風玉露,一夜盡歡,以此慰籍平生,有何不可?」支狩真笑了笑,順手解開外袍,随意抛到地闆上,同時默察種子。他要觀測自己對綠遺珠的情緒波動,能否影響到種子的爐鼎之變?
謝玄在外面聽得目瞪口呆,原安這小子,把上床說得如此高大上,真是個不折不扣的——
「渣男。」萌萌哒戲谑地瞧着謝玄,接口說道。
「渣——男?對對對,就是渣男!」謝玄連連點頭,如小雞啄米,這個詞雖然頭次聽說,但實在是太貼切了!
萌萌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謝玄神色一滞,哼道:「猴子你笑什麼?」心道這猴精真是成精了,竟能
猜出自己心中所想。
萌萌哒翻了個白眼:「笑你一撅屁股,老娘就知道你拉什麼屎!」
綠遺珠瞧着原安一步步走過來,猶如閑庭信步,風儀灑脫。月色映得他眉目如畫,雪白的中衣随着河風飄飄,愈發顯得風流神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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