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熒聽後噘着嘴,随後聽他道:“殿下他怕公主一人孤單,遂讓我過來陪着你,又給了你醜兒,所以我以為你是他的嫡親妹子。”阿熒有些聽不明白,“誰是醜兒?”“喏。”正宜仰着下巴看阿熒的馬駒,道:“你騎的這隻就是醜兒,與殿下的馬匹是親兄妹。”阿熒聽後,又問:“你怎麼知道?”“這馬是我幫忙接生的,我自然知道了。”正宜道:“就是去年盛夏生的。”“你住在馬場?”阿熒又問。正宜帶着她進了一座叢林,林深處傳來此起彼伏的鳥叫聲,偶爾也有野兔穿過草叢傳出的“沙沙”聲。“這馬場原本是我爹的。”正宜道:“後來經營不善被太子買了去,不過我與我爹仍然住在這兒。”原是這樣。阿熒忖道。“有的時候,太子會來這兒狩獵。”正宜說着,卻拉着缰繩帶着阿熒往回走,“這林子可大着呢,後面還有山,繼續往前走怕是會迷路,我們回去罷。”阿熒雖很想之後這林子後面有什麼,但卻是不敢向正宜提出來繼續往前走。她是貪玩,但她一點兒都不想死。這林子這般大,若是在哪兒迷了路估計得困死在這兒了。待到阿熒和正宜二人返回到适才何琰勳三人賽馬之處時,三人已分出了勝負。她忙問一直站在此地觀戰的問薇和向雪三人比賽的結果到底如何。不過問薇看得不是很懂,反倒是向雪卻将比賽結果一一向阿熒彙報。每人共十支箭,何琰勳十支正中紅心,何琰川中七箭中紅心,何琰殊則三箭正中紅心。阿熒對這個結果十分詫異,主要是在她的認知中二哥應該是一個擅長騎射的人才是。即便他比不過太子,那他怎麼的也應該超過何琰川才是。“四弟技藝超群,二哥自愧不如啊。”何琰殊說罷,看了看一旁的何琰勳,又道:“像我這般懶散慣了的人,可不懂什麼騎射,擾了二弟的興緻真是抱歉。”言罷,何琰殊道了一句“告辭。”便拍了一下馬屁股,讓馬兒緩緩向賽場門口走去。阿熒見二哥向自己走來,忙跳下馬走到他面前将他攔下,“你這就要走了?”“是啊。”何琰殊故意長歎了一聲,笑道:“騎馬這般無聊,在加上我又得罪了某人,還不如回家找幾個家妓給我唱去兒,哄我開心。”阿熒聽後“哼”了一聲,讓開了一條道,皺眉怒道:“你走啊。”何琰殊聽後,未對阿熒說什麼,隻是拍了一下馬屁股,便要離開。忽然,馬兒在經過阿熒面前之時停了下來。何琰殊下了馬,走到阿熒跟前蹲了下來。“現在的小姑娘真記仇,這麼久了還不消氣。”何琰殊笑看着阿熒,也不知從哪兒拿出一個銀镯子套在了阿熒的手上。“這個是二哥向你賠罪的。”他道。“我才不稀罕。”阿熒白了他一眼。她想要把那銀镯子取下來,卻發現他已經将镯子在她手上套緊了。“是她親自求我這麼做的。”何琰殊面色忽然沉了下來,道:“那時她騎着馬趕了三天三夜的路從鹽城到我府上,當時還懷着三個月的身孕。”“你說她”阿熒覺得不可思議,剛想要說出來卻又想到此時若讓别人聽見了傳到了舅舅耳中,怕是又有上百個人頭要落地。“你的性子真該改一改。”他微嗔,“下次跟我賭氣,不要往外面跑,盡管拿我出氣便是。”他說罷上了馬,快速離去。阿熒愣愣的看着他遠去,随後便見何琰勳與何琰川二人已下了馬走到她跟前。“适才二哥給了你什麼?”何琰川看着阿熒手上的镯子,剛想要擡起阿熒的手來看,卻不想被三哥搶先了一步。何琰勳擡起了阿熒的手,隻淡淡對問薇和向雪道:“幫她擦擦手,手腕上粘上泥了。”問薇聽了,忙拿出手帕将阿熒手上的泥土擦拭幹淨。“三哥,二哥走了,咱們倆比賽也沒意思,不如回去罷。”何琰川這樣道。何琰川語罷,便聽一直坐在馬上的正宜道:“不如,讓我跟你倆比試比試?”“你?”何琰川笑說:“你也會射箭?”“怎麼不會了。”正宜道:“不信你問太子殿下。”何琰勳一笑,“論騎射,正宜恐怕在你之上。”何琰川一聽便不服氣了,“咱們來比試比試就知道了。”而後,何琰勳便讓自己的小厮們給了正宜一把弓又換了三個新靶,三人便騎馬開始了新一輪陛下。規則和上一輪相同,每人十支箭。結果則是何琰勳十支箭正中紅心,正宜亦是,何琰川五箭正中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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