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熒見她拉着自己的衣袖,笑話她說:“怕什麼,我們進去看看。”說着,阿熒拉着嫣兒走進舅母的寝殿。兩人偷偷摸摸的站在寝殿門外,将耳朵貼近大門,隻聽裡頭傳來了官家的聲音:“老二當真是愈發不像話了。”“官家消消氣。”皇後含笑着給官家遞了一杯茶,道:“琰殊是個好孩子,隻是不善言辭,才惹得官家不快,父子間生了間隙。”官家接過皇後遞來的茶卻未飲,隻是放在一旁後接着道:“昨日老三成婚,他這個做哥哥的不但不去道賀,竟連賀禮也不送去一份。而自己呢,在那煙花之地尋歡作樂不說,還作了首淫詞豔曲出來。今日一早,他那詞曲便已傳遍了整個京城。”“官家莫生氣。”皇後柔聲道:“這孩子隻是還沒懂事,以後成了家便好了。”“他都二十有三了,還能不懂事?”官家說後長歎了一聲,又道:“我不是沒有給他賜過婚。可他呢,成婚當日不去迎親,竟又躲到青樓去了。”阿熒聽說過此事。那年她不過七八歲,尚住在國公府中。國公府的小丫鬟們閑來無事時圍坐在一塊嗑瓜子時時常聊些市井趣聞,阿熒對此也感興趣遂也湊過去一塊聽。說是原先官家賜婚與永安郡公陳家次女與甯王,但因安王不願迎娶陳家小姐,那陳小姐羞愧難當,遂出家修道去了。“吓死我了。”嫣兒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我還以為爹爹是生娘親的氣呢,原來是二哥。”阿熒聽後,也未搭理嫣兒,隻是邁步離開了。嫣兒以為阿熒要去上早課,連忙跟上去道:“等等我,阿熒。”而後,嫣兒發現阿熒并非是要去書房上課,而是往殿外的方向走去,遂停下來道:“阿熒,你要去哪兒?”阿熒一邊跑出了慈安殿,一邊道:“我今早不去上課了,你去罷。”阿熒話音剛落,雙腳還未全離開慈安殿,便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向她走來,她轉頭要跑,那人卻道了一聲,“站住。”阿熒也不知為何,聽了他的話雙腿便莫名不聽使喚乖乖聽了下來。她不敢轉頭,卻見嫣兒笑着向那人跑去。“三哥。”嫣兒迎上去,拉着何琰勳的手左顧右盼道:“我三嫂呢?”“在英貴妃處。”何琰勳答道。嫣兒聽後,恍然大悟,“也對,英貴妃是三嫂的親姑姑,她理應去看看她。”嫣兒剛說罷,又問:“她怎麼沒有先來給娘親請安呢?”“一個時辰前便來過了。”何琰勳道:“那時你還睡着。”嫣兒聽後,失落的噘着嘴,随後又聽他道:“去上課去,别叫先生等急了。”嫣兒聽後,乖乖的往慈安殿内書房走去。阿熒一聽可以走了,便也跟在嫣兒身後想要偷偷溜走。誰知她還沒邁開步子,何琰勳便揪住了她的衣領。“你要去哪兒?”他問。阿熒故作正經的道:“我自然是要去上早課。今日先生所授的是《内訓》,可重要了。”“你适才可不是這麼說的。”他放開了她,冷聲道。“你怕是聽錯了。”阿熒辯解道。“那你為何往殿外走?”他又問。阿熒聽後頓時語塞,想了半晌道:“我隻是一着急,跑錯了地方。”她一邊說着,一邊往後退了幾步,趁他不注意從他身旁飛速跑過,溜出了殿外。他搖搖頭,未跟上去,隻是喚來秋生道:“晚一些去甯王府邸處将她接回來。”秋生聽後,隻是覺得難以置信,遂問:“宮中戒備森嚴,主子為何認為公主能夠溜出皇宮。”“她法子多着呢。”他笑。阿熒往西華門跑去,她知道每日此時有不少宮女黃門們會出宮采買。她鑽入其中一輛馬車底下,用雙手雙腳勾住馬車的底部。果然不出她所料,馬車很快便緩緩走出了宮門。她一路左右觀望,待到馬車走至人煙稀少的小巷之後才松開手腳,摔在了地上。她很快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鬧市中花了一輛碎銀打聽,很快便找到了甯王府的路。她邁步走向府邸大門,門外值守的幾個侍衛紛紛将她攔下,其中一人問她道:“小姑娘,這甯王府可不是你随便能進來的,快回家去罷。”“皇宮我都可以随意進出,何況一個甯王府。”阿熒插着腰得意的道:“我要見我二哥。”“二哥?”另外一人聽了,忙問方才那說話之人道:“這姑娘莫非是清河公主?”那人聽了,笑說:“都說清河公主性情溫婉,年紀雖小卻有大家風範。你看看這小姑娘,可像清河公主?再說,公主是能随意出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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