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天亮後有個好心情。”這是她對自己說的話。
明白其中的意思,大概是給自己一種信心。似乎她從未覺的每天都會好受,至少她的世界中還沒有過,其他人更不得而知。
相信某種自然狀态下,人類都會有這種時刻。她開着一盞夜燈,盯着房間一個角落,開始透過記憶中存在的畫面,具體消失着永遠存在的迹象。
然而,他的話讓她有些疑惑。
“你真的很特别。”
她不知他是針對自己哪方面。或許全部兼有。他真的能看穿她的體表,穿透心裡最為陰暗的角落,開始解剖起她的特征。
假使她沒有給予他任何接近的機會,該如何呢。答案沒有得出,結果她在考慮。不會超出特定範圍之内,确切地說最後還是定義在她的範圍内。
結束時,才懂她的世界中存在的天地繼續存在。她在自己空間裡時常露出陶醉的表情。
天空裡飄降的雲朵,飛過很久很久依舊停不下,自由自在。她的空間有清風拂過,如果她回過頭看身後的景物,熟悉感穿越記憶中所有縫隙。一切在凋零後的早晨發現,原來感覺與衆不同。
有時生活到底為什麼會變幻無常。他們的足迹在她應有的生活中演出各種各樣的姿态。于是該用一種态度去面對他們。這種态度在告訴她特有的方法,但卻讓她不能夠更多地去理解。也許她還是無法逃脫此刻的生活,結果她不由地轉身……
仿佛他的話永遠跟随着她,不遠萬裡。靜靜地等待下一秒臨近時她的朱顔已改。她希望得到黑白色的空間。隻是希望不貼近于現實。回憶的畫面模糊的影子倒底是誰,無力搖頭,摸過許多棵白楊樹。
有雪飄過,想到很久前。到底是多久,确切的答案不得而知。葉子飛落,擡頭望去。寄托希望已不是她所想,結果不想也知,一無所獲。
有許多人穿過生命這條輪回線,結果有什麼呢。笑看人世間滄海桑田,卻很難發現在他們心底裡隐藏着什麼。誰都看不穿誰。
如同他說過的話,“我永遠不懂你是怎樣想的。”才發現愛是倆個人的事。
兩個人的世界總會有個多餘者,給這個多餘者怎樣的定位。想法是很簡單,像很多的電視劇一樣,多餘者放在好朋友的最佳位置。兩廂情願擦出愛的火花,她的世界隻允許有一個人,沒有其他。
當然她有權拒絕任何一個人。所有的不幸是從遇到他的那刻起發芽,因為如此遭遇,所以她應該面臨多方面的決擇。并未猶豫徘徊,令人難忘的年代到底發生過什麼。
從構建的思維裡回到很久。他出現在她的面前,對她微笑。她說,你認識我嗎。他說,不認識,但我現在可以認識你。
她疑惑地看着他,似曾相似的感覺。他說,我叫千葉揚,你呢。她說,風鳥。他說,那我們現在已經認識。
圍着她的人很多,包括春莺在内。春莺覺的像她這樣的朋友還是可靠,竟然可以認識一位把寫字當工作的人。
很多的閃光燈閃着,很奇怪。她該走了,她說完。然後推開人群離去。
現在她不知道這樣的片段是自己在構建,還是本來就已成形。無法原諒她的人太多,春莺去了哪兒,她根本不知道。或許她的罪惡還是會得到報應。
天明天暗。一如既往。她開始走出去看這片新天地。或許她的生命隻有這道風景存在。
其他物體消失,空氣流轉,一片稀薄。場景蕩圍中間,站立着兩個人,不再面對,背着對方,看清楚面孔,連事着表情無法描述。各自向前走,走到最遠處,一個人先回頭,看到另一個人的背影。
腦海中想到,為什麼會是這個人,于是重新轉身。另一個人轉身,再看一次,感覺兩個人有點像。連着一條長長的線,從一個地方跨越另一個地方。線越拉越長,已經看不到對方,線确實在。
天地萬物交織,生生不息。從第一句對話開始,既定的方向,囊括的範圍。她有印象之後,動容的面孔裡,一段時間全部是他的影子。揮之不去。
就連做夢,全部是同一個人。不知不覺,經過歲月,經過輪轉,包括确認的概念,集中于腦海。明确答案,突然之間,完成一生的趨勢。清楚地見證着,他站在面前,認清一種表情,有模有樣,說話頭頭是道。
一個人是怎樣存在,經過另一個人的身邊。他做過特定的計劃,這是她一直想過的問題,不可能是上天安排。她不相信諸神論,特别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從他身邊擦過,面無表情,目空一節。她一直以為自己是這種人,不會輕易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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