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個意思,看來我可真是孤陋寡聞了。”武蔓說着擡起頭,目光柔情的直視他,“司朗,再和我講一講,有關劍蘭這種花,你所了解的知識。”
秦司朗也隻知一二,并不完全掌握劍蘭這種花的全部信息。
但他為了不在武蔓面前失了面子,保留自己的小小自尊,他趁她駐足低頭賞悅這點空檔,偷偷打開了手機(百度),在搜索一番後,隻聽他侃侃而道:“劍蘭的植株高及人膝,綠葉互生,由下而上綻放,當盛開時有如一個個精美的喇叭,花色有胭紅、橙黃、純白、天藍、粉彩等……”
正當他念得起勁的時候,武蔓猛不丁擡起頭,見他這麼認真的盯着手機屏幕講給自己聽,她也就沒打斷他,緩緩低下頭,繼續安靜的聆聽。
十分鐘後,秦司朗這才轉了轉脖子,有些‘做賊心虛’的瞧了一眼武蔓,不過看她依舊低頭望着陽台上的那一束束劍蘭。
他才輕松如初,“對了武蔓,你确定要參加鼎盛集團旗下queen(皇後)舉辦的服裝設計師大賽嗎?”
“為什麼要這麼問?難道你不贊成我參賽嗎?”武蔓眉尖一蹙,雙眸中帶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當然不會,”秦司朗連忙和她搖頭,随即解釋,“我隻是擔心鼎盛集團會因為你是秦家的兒媳婦,從而故意刁難你,畢竟秦明澤抛棄了蔣依然。”
原來是因為這個緣故。
武蔓微微笑道:“司朗,我不是沒有考慮過你說的這個因素,但queen是X市最潮流有名的服裝品牌,況且它隻不過是鼎盛集團的一個分公司,我想,一個幕後小小的我,就算成為了queen的服裝設計師,也不會引起蔣家的注意。”
“依你這麼說是最好不過的,我隻是不希望你的付出付之東流。”她夜夜坐在寫字台前,不辭辛苦熬着夜設計服裝圖稿,這些秦司朗都是看在眼裡的。
“我還留有一手呢!”武蔓說着調皮的沖着他眨了一下眼睛,“司朗,其實這段時間,我不僅設計成人服裝,我還設計了一套兒童服裝。
你的擔心我不是沒有想過,所以我準備把成人的服裝原稿投到queen,至于兒童的服裝原稿就投到,最近幾年在童裝方面做的比較好的思羽設計室。”
一聽她這麼說,着實把秦司朗給噎住了,他醞釀了半天,想說的話始終說出口,因為他不想扼殺她的夢想。
哪怕她選擇的這個思羽,是他最讨厭的秦明澤負責的公司,他也不會去阻止她。
但武蔓并不清楚這塊,她一直以為秦家的萬峰集團隻涉及到房地産、安安保險、物業公司、運輸公司、以及商場這些領域。
——
晚上将近九點,武蔓在給武乾坤和秦司朗各自一個睡安吻後,她抱起自己設計繪畫服裝用到的工具袋,去了頂樓。
最近她很喜歡種有花花草草的一号溫室棚,在這裡,會有源源不斷的靈感沁入她的腦海之中。
在接連畫了三張自己比較滿意的服裝稿件,武蔓還沒來得及修一修手中的繪畫鉛筆,就聽到溫室棚的小門,刺啦被人由外拽開的聲音。
由于考慮到,天色已漸晚,萬一對方是異性,那自己杵在這裡會很尴尬,所以武蔓眼疾手快,趁人還沒有進來,她把小桌上的工具袋以及畫稿抱在了懷裡,然後貓下腰,準備暫時躲一下,等對方離開之後,她再出來。
這邊她剛藏好,一道異常熟悉的聲音便傳到了她的耳朵裡。
如果隻是女人的聲音也就罷了,可就在武蔓準備起身的時候,又一道似曾熟悉男人雄厚有力的聲音,越過前方一排香蕉樹,傳到了她的耳邊。
“這是什麼情況?”
“偷情?亦或者是奸·情?”
女人嬌·喘的聲音,武蔓當然聽了出來,是屬于趙思的。
但男人很明顯不是秦翰羽,而是另有他人。
武蔓完全被這一幕幕看不見的刺激畫面,震驚的半天都緩不過來神。
她更是不敢想象,一向在自己面前,裝的比誰都像個人,對秦翰羽更是一往情深、至死不渝的趙思竟會背叛他,和别的男人趁着夜黑風高偷偷來到溫室棚翻雲覆雨——
“别急嘛!”
“别說話。”
在聽到這兩聲還算比較正常的談話後,武蔓就隻剩下擡手捂住自個兒的耳朵,就算再好奇,她也壓根兒不想聽到這種情愛的牆角。
雖然她也是過來人,可這麼直接、動靜又這麼大的一男一女喘息□□聲,也實在是難為情了。
她隻好一邊小心翼翼不讓自己發出一點響動,以免被正在苟·合的二人發現,一邊緊合雙眸将耳朵用力捂住。
這一動作大概持續了有四十多分鐘,直到因為半蹲的雙腿而發麻,武蔓才蹑手蹑腳把放到耳邊的手伸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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