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德内心很受傷,這明明是很好笑的一件事,為什麼自家主子半點表情也不給?
墨來福與墨馥瑛的對話沒維持多久,墨馥瑛便告辭離開,等到君清澤趕到客廳送客時,客廳裡早已人去樓空,墨來福接受君清澤的孝心歇息在太子府的後院裡,老爺子睡的比較早,君清澤也不敢貿然打擾,有話隻能等墨來福睡醒再說。
夜色漸漸深沉,家家戶戶都吹滅蠟燭上床歇息。而有些人就喜歡半夜活動,在林明聰房間燈火吹滅後,林昕妤與朱玉等了辦個時辰,感覺時辰差不多了,才蹑手蹑腳的開門出來,貓着腰穿過院子從後門溜了出去。
朱玉很是不解林昕妤的行為,明明是在自己家,卻搞得跟小偷似的偷偷摸摸的,要是被老爺發現他們半夜不睡覺溜出門,指不定一頓責罰。小姐可是老爺的親生女兒,自然舍不得責罰,而自己會被冠上惡仆之名,一定會被抽鞭子的,嗚嗚。
朱玉在昕裡為自己将來可能有的遭遇悲哀了一會,走在前面的林昕妤總算出聲解釋道:“我之所以這樣偷偷摸摸出來也是不想讓父親擔心,我答應過那老爺子要給他做蟬蛹吃,做人可不能食言,而抓蟬蛹隻能晚上進行,所以,就出現了現在這樣的狀況。”
朱玉表示理解的點點頭,“我知道了,小姐。”
兩人借着月色繼續往前走,她們必須出城才能看到小樹林,夜深城門早已關閉,這小小的城門自然困不住她們。
兩人費了番心思出城,林昕妤找了一根枝綁上布條做成火把,點燃火把後,她領着朱玉來到一片桃花林子,此刻的桃樹早沒了桃花,也沒有桃子,隻有那一片片的綠葉挂在枝頭。天空隻挂着一輪明月,清冷的月光撒在桃樹上,将桃樹照得斑駁陸離,影影綽綽。
見林昕妤一隻手拿着火把,一隻手拿着樹枝在地上找着什麼,朱玉也依樣做了火把找來樹枝,正打算問林昕妤要怎麼才能找到蟬蛹,就見林昕妤蹲在地上,拿着火把借着微弱的火光手裡抓着一隻金燦燦的蟬蛹,林昕妤打開随身攜帶的布包,将抓到手的蟬蛹扔了進去。
朱玉雙眸一亮,小姐真是好本事。主仆分工合作,在桃樹下找着。
突然,朱玉尖叫一聲道:“小姐,這裡有人!”她剛剛一直低着頭找蟬蛹,直到腳踩到奇怪的東西險些絆倒,這才看清地上躺着的是一個人,真是人吓人會吓死人,月光将那個人的影子拉長,吓得她還以為是遇到鬼了。
走在最前頭的林昕妤聞言轉頭,借着手裡的火把光芒看去,朱玉站着的位置有一黑衣男子半坐在地上靠着樹杆,面色蒼白,手捂着胸口,那裡正叉着一把短匕首,那濡濕一片,他的手指上也染上一片血紅。
林昕妤皺了皺眉,環顧四周,并沒有發現零亂的腳印還有戰鬥殘餘的痕迹,看來這人是逃到這裡來的,或許是因為體力不支才暈了過去。
朱玉定定神問:“小姐,這人……”我們是救還是不救?
看上去情況有點危機,如果不盡快處理,傷口流血過多,甚至感染,很容易喪命。
林昕妤無語的仰望天空,最後朝朱玉的方向走去,走得近了便能看清男人的長相,棱角分明的五官,高鼻深目,林昕妤不由的挑挑眉。
朱玉在林昕妤身邊蹲下,同樣打量男子一眼說道:“小姐,這人不是中原人。”
林昕妤點點頭,作為一個大夫,她自然不會見死不救,傷者情況危機,不宜移動,隻能就地治療。林昕妤沒思考太久,将手裡的火把插在泥土裡,快速地将傷者胸口的衣襟全部撕開,那粗魯的動作吓得一旁的朱玉一跳,眼皮不由一抽。
朱玉:小姐,好歹你也是黃花大閨女,怎麼撕扯起男人的衣服來怎麼那麼……那麼的粗暴!
見玉蘭發呆,林昕妤命令道:“我需要一些止血草藥,還有幹淨的紗布,再來一壺烈酒。”
朱玉點頭,飛一樣的往回跑,林昕妤借着的光芒查看匕首沒入的位置,計算偏差,好在這個人命大,匕首隻是沒入肋骨縫隙裡,尚沒有刺入内髒造成二次傷害。
胸口的痛感令黑衣男子的眉糾結在一起,長長的的睫毛閃動着,思緒漸漸清晰,他居然遭遇追殺,這些人真是找準一絲希望就咬着不放……
胸口怎麼那麼的痛,好像撕裂了一般,他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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