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挂了電話看時間差不多了,拿起東西臨走時,又回過頭對江崇說了句:“聽米悅說,她家人的意思如果這個差不多的話年後就把婚事定下來。”
江崇擡起視線,眼裡沉着陰暗的光,最終什麼話也沒說。
蘇一燦回了趟家,将運動裝脫了,換了件純黑色的吊帶裙,順手套了件淺米色的休閑西裝出了門。
晚上雲妞定了包,在市中心一家最火的酒吧小聚,這裡的位置并不好定,不過雲妞是常客,她們到了後就将定位發給了蘇一燦。
蘇一燦從鳳溪趕去本來就比較遠,加上市中心堵車,差不多是最晚到那的,她到包間的時候,盛米悅他們已經喝了一輪了,酒吧裡音樂震耳,燈光閃爍,蘇一燦剛到就被一群人女人拖坐下來走了一杯。
此時蘇一燦看見盛米悅身旁坐着的男人,怎麼說呢,乍一看跟盛米悅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個子不算高,戴着厚底眼鏡,一臉老實巴交的長相,大概不太習慣酒吧這種氛圍,坐在角落沒什麼存在感。
經由盛米悅的介紹,蘇一燦和那人打了聲招呼,湊過去問了句:“幹什麼的?”
盛米悅便回頭對那男人說:“我朋友問你做什麼工作的。”
男人傾身回道:“我是研究分子束外延和金屬氧化物化學氣相澱積相關領域的。”
“……”确定過眼神,是聊不來的人。
喝了幾杯酒後,蘇一燦将外套脫了放在一邊,雲妞此時對大家說道:“最近這裡才來了個調酒師,長得像溫特沃斯·米勒。”
另一個姐們問道:“演《越獄》的那個?”
“對,就是那帥哥,要不要去看看?”
幾個女人一拍即合,蘇一燦本來沒有去圍觀帥哥的欲望,給盛米悅推了下,她對雲妞說道:“把這女人帶着,她失戀了,需要新鮮血液。”
于是蘇一燦便不情不願地被這幾個女人從沙發上扯了起來。
這時酒吧裡的人漸漸多了,舞台中央DJ打着碟在喊麥,大屏也在放着勁歌熱舞的畫面,舞池中間的年輕潮男潮女們群魔亂舞着,這種激發荷爾蒙的混亂場面對現在的蘇一燦來說隻有一個字——吵。
她沒什麼興緻地随着雲妞幾個人好不容易擠到吧台外圍,發現那裡已經圍了一大群年輕美眉,蘇一燦餘光瞥見一道藍色火焰一閃而過,吧台周圍的美眉們立即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叫聲,然後周圍的女人便跟餓狼撲食一樣開始叫價。
“200。”
“500。”
“……”
蘇一燦還沒明白過來幾個意思,就感覺雲妞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将她死命往裡拉,好在蘇一燦的個子比較高,一般女人擠不過她,剛擠到吧台邊,就聽見雲妞一聲吼:“一千。”
蘇一燦身型還沒站穩,猛地擡頭望去,正好瞧見吧台後面這位傳說中的調酒師,一件白色工裝印花夾克,微卷的棕發在腦後綁了個小辮子,忽閃的燈光下那巧奪天工的輪廓透着緻命的野性,一颦一笑都散發着招人的誘惑感,若不是一個吧台阻隔着外面這群癡女們,怕不是都要直接上手的架勢。
準确來說,這人在蘇一燦看來并不像溫特沃斯·米勒,雖然他從某個角度來看的确有溫特沃斯·米勒眼神裡的狼性,但他的五官更具東方人的韻味。
而這人不是别人,正是這幾天氣得她恨不得燒了他頭發的臭弟弟,岑小莳是也。
怪不得今天一下班就不見人影,原來是來市中心的酒吧了,蘇一燦忽然想到前陣子問他晚上都忙什麼,他說找了份工作,能賺些錢,這何止是能賺些錢,幾分鐘的功夫,一杯兩百不到的雞尾酒給他花裡胡哨一頓操作賣出了一千的高價,怎麼不去搶錢的?
蘇一燦拉開身旁一個小妹妹往吧台邊一靠,岑莳微擡了下眼皮,也愣了一瞬,手中的單瓶剛抛出去便穩穩接住在掌心轉了圈倒出液體。
旁邊還有不少女人在喊價,岑莳半垂着眸将雞尾酒往前推去,稍稍偏向了蘇一燦她們那邊,雲妞一把接過推開旁邊的姑娘直接在吧台前坐了下來。
由于最近吧台酒賣得太好,老闆見有商機,便規定叫價搶位,既然酒被雲妞她們叫到了,自然也就可以坐在吧台前調戲調戲,不是,玩弄玩弄,也不是,就隻能單純地看看帥弟弟花式調酒。
蘇一燦本來還站在旁邊冷冷地盯着岑莳,被雲妞一把拉坐在吧台前的高腳椅上,對着岑莳喊了句:“給我兩個姐妹也來一杯。”
岑莳沒有再去看蘇一燦,垂着視線開始調另一杯酒,他漫不經心地拿出幾個顔色各異的酒瓶,單手往空中一抛,酒瓶直接朝着她們幾人的頭上飛來,雲妞吓了一跳,身子連忙往後讓,卻在還未落到她們頭頂時,岑莳嘴角一斜将酒瓶又勾了回來,一系列動作遊刃有餘,周圍一圈姑娘尖叫不已,就連雲妞她們都笑拍着小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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