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沒想到蘇一燦會貼上來,岑莳的身體僵了下,到底還是忍了會,忍得心裡頭那股複雜的情緒越來越燥熱,直接回過身粗暴地扯掉了她的睡衣。
蘇一燦知道他沒從她這裡得到相等的回應,心裡不痛快,便在這件事上依着他了,但是沒想到他會如此瘋狂,要完一次還不夠,将她抱起來壓在衣櫃上折騰,他心裡有氣,動作也帶着征服的獸.欲,蘇一燦被他弄得嗓子啞了,人都是支離破碎的,饒是這樣,他還知道櫃門上涼,一直拿手颠在她的後背,讓她又生氣又心軟。
折騰完都已經半夜了,他将蘇一燦重新抱上床,還知道幫她蓋好被子,就是蓋完後又背過身去了,弄得蘇一燦很無語。
她已經沒有精力跟他掰扯這個問題了,于是也轉過身睡覺了,但是迷迷糊糊中還是感覺岑莳又轉過身來将她撈進懷裡。
第二天岑莳幾乎一個上午都是臭着張臉,蘇一燦打消了哄他的念頭,主要是怕一個哄不好他又獸性大發,于是上午去市裡比賽到中午回來都沒搭理他。
将隊員送到學校後,蘇一燦也不打算跟岑莳待在一起了,轉身就回教學樓,結果她還沒走幾步就看見一個颀長的身影壓在她身邊,她往哪拐,他也往哪走。
終于到了處沒人的地方,蘇一燦停下腳步轉過身看着他:“還打算跟多久?我回辦公室。”
岑莳卻拉着她的手,将她拽進懷裡,聲音悶悶地說:“别吵了好不好?”
“……是我在鬧嗎?”
岑莳不說話了,但也不肯撒手,聲音溫柔到了骨子裡:“昨天晚上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蘇一燦毫不客氣地捶了下他的胸口,發現這招對岑莳根本沒用,每次他都紋絲不動,還總是發出沉悶結實的聲音。
蘇一燦對他兇道:“你以後再這樣,早上有比賽自己帶隊,我起不來。”
岑莳臭了一早上的臉上終于露出了笑意:“知道了,我今天晚上會悠着點。”
蘇一燦握着拳頭對他就是一頓暴捶:“什麼今天晚上?你還有今天晚上了?”
岑莳也不躲,給她打,還一個勁地朝着她笑。
從那天起,岑莳沒再問過她一句關于以後的想法,也沒再逼她做出過什麼決定,一切都在悄無聲息中埋進了心底。
……
雖然岑莳和蘇一燦在學校并沒有明目張膽的表現出兩人的關系,但籃球隊這些人整天和他們朝夕相處,多少也能感覺出一些貓膩。
這幾天學校弄來一台飲水機放在籃球館,但是由于飲水機的出水口不是很好,經常性噴水,小夥子們從來不喝熱水,所以噴水對他們來說影響不大,下午的時候蘇一燦過去拿着水杯接熱水的時候噴了她一手。
所有人眼睜睜地看着教練從場館對面直接朝蘇老師小跑過去,拿起她的手就問道:“有沒有燙到?”
那寵溺的語氣直接把一整個隊的男兒給震驚到了,全都扔了球傻傻地看着他們,強勢圍觀。
近來他們之間的那種粉紅色泡泡就連從腸子直到腦細胞的魏朱都感覺出不對勁。
晚上訓練完還看着萬向陽和趙琦說道:“你們覺不覺得我們教練和蘇老師在處對象啊?”
萬向陽笑噴了,趙琦白眼直翻:“你怎麼不等他們兩小孩出生才發現的?”
魏朱很是不服,還回頭問了句殷佐:“老殷,你什麼時候看出來的?”
殷佐一邊扯下護腕一邊回了句:“去年。”
“……卧槽,你們怎麼沒人告訴我?”
自從上次北中王教練提起岑莳回國的事後,這些隊員雖然表面上沒說,但都感覺到一種分别在即的落寞和緊迫感,原本岑莳定在7号走,是計劃能帶完整個循環賽,下一輪淘汰賽是市八強的隊伍,不容易進,往年能打到這個階段都是主城區一些成熟的校隊。
但是沒想到這幫小子循環賽末尾越打越兇,各個都是殺紅了眼硬是擠進了八強的隊伍,成了曆年來除了北中之外,第二支殺進八強的郊區校隊。
進入淘汰賽的那天,學校開了大會,大校長激動得親自上台發言,還給岑莳頒發了一個最佳教練員的稱号,以此給他在二中的執教生涯畫上圓滿的句号。
然而當岑莳拿到淘汰賽日程安排時,卻忽然改變了主意,他将7号的直飛航班改簽到了9号,雖然9号那趟需要中轉多倫多,但他決定留下來親自指揮9号那場和八中的比賽。
在這天到來的前一日,岑莳去了趟蘇一燦家裡和她父母道别,蘇媽不停說,他好像回國還是昨天的事,一轉眼都要回去了,蘇爸讓他在外面不順心了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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