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霍清流猝不及防的叫了一聲。
赢季很滿意,壞笑道:“真好聽!再叫一聲!”
“大王,君無戲言!”
“君無戲言啊!”赢季低喃,手忽然一重,霍清流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東方漸露魚肚白,霍清流沙啞的低吟在寬闊的寝室一直沒有停下來。直到一聲綿長的呻吟拖着長長的尾音傾瀉出來,寝室徹底安靜了。
漆案的銅燈不知何時已經熄滅,稀微的晨光裡霍清流的臉上泛着□□未褪的潮紅,神情疲憊而無辜。赢季随便在衣服上一抹,拭淨了手上的液體,心情大好,盡管自己還硬着卻不覺得欲火難抒了。低頭在他額上輕啄一口,似安慰又似獎勵。
“好了。”
赢季與他額頭相抵,低聲道:“寡人就要你這樣!”
就要你清醒着發洩出本能欲望,清醒着接受寡人的寵愛。
心底之秘
一夜沒怎麼睡霍清流疲憊不堪,秦王一走,他叫來辛葭詢問了小王子情況,得知小孩子早間洩過一次肚身上熱度漸漸退了,便知那孩子無礙了。一時困意來襲,也顧不得親自過去看看,倒回床上便睡。這一覺睡得極深沉,田必叫了兩次沒叫醒。
“公孫醒醒。公孫醒醒。”
田必第三次來叫,伊人遞上溫水帕子,田必就用帕子為霍清流擦臉。
事後霍清流才知道那天田必為何如此着急——大黃門手捧禮單在大殿外等着,一群小谒者跟在身後大氣不敢喘一口。黃門诏命還沒有人能讓大黃門一等就是小半個時辰。
他是真的累了,身心俱疲,被田必連連呼喚醒了過來,懵忪的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公孫可是醒了,大黃門等得已經要站不住了。”
事實證明田必沒有撒謊。大黃門是秦宮的老人了,年近花甲,身姿挺拔一動不動在殿外等候。暮春天氣雖然還沒真正熱起來,但接近午時的日頭也是非常烈的。就見大黃門一聲不吭,任憑汗珠一顆一顆順着兩鬓往下淌。
霍清流暗叫一聲罪過,忙把大黃門讓了進來。
大黃門是來送秦王賜下的禮物的——一柄寶劍,一張弓。
霍清流所住的偏殿内設有蘭锜,但出于種種原因一直未放置任何兵器。大凡有身份的人家内室皆設蘭锜,霍清流在霍國時也不例外,他父親潞城君亦如此。
隻是到了秦國,蘭锜才變成他住處的擺設。
那劍名古拙,劍格處有“秦王子季,自作用劍”八大篆字,可見是赢季即位前用過的劍,當屬秦王私物。那弓名驚鴻,弓梢處刻有“孝昭王十八年自作用弓”一行小字,竟也是赢季用過的弓。
大黃門這時才騰出手來擦擦汗,笑吟吟道:“大王一片心意,還望公孫切莫辜負了。”
秦王賜下寶劍和弓其實是一個非常隐晦的暗示。霍清流初入秦宮時,他身邊基本無人佩戴武器,關于這一點王宣自有他的解釋:一個精于技擊之術和劍術的男人入侍,大王的貼身防衛自是第一要務。所以霍清流住的地方内設蘭锜,卻淪為隻看不用的擺設。
而今賜下弓和寶劍,交付的哪裡是兩件武器,正是那上位者最為吝惜的信任。
“此乃大王心愛之物。”田必在霍清流身旁坐下,将絲帕折疊好遞給他,“自大王承王位另鑄寶劍,此劍便入庫封存。小的已經多年不見大王用此劍了。”
霍清流承認道:“确是好劍!”
田必笑嘻嘻道:“聽王将軍說,大王曾用此劍斬殺過刺客呢!”
霍清流驚訝問他:“王宣會和你說這種事?”
田必笑不出來了,咬起手指頭,“是小的偷偷聽到的。”
“嗯。”霍清流點點頭,好笑道:“那一定是他那天多貪了幾杯。”
田必沒聽明白,眨了眨眼睛。
霍清流懶得理他,獨自擦拭起寶劍。田必泛起嘀咕,小心翼翼看霍清流,看他不理自己,心裡暗暗稱奇。等了一會見他仍不理自己,田必有些耐不住,轉過頭來看伊人,眼巴巴的煞是可憐。伊人捂嘴偷笑,一扯他衣袖,兩人一同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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