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郭茴提議玩一個和鬼捉迷藏的遊戲,邀請小白花兒一塊玩,季言答應了。”
事實上陳雪還挺驚訝季言會答應,以他對郭茴的了解不可能會不知道那個遊戲就是拿來整小白花兒的。顯然,小白花兒失寵了,季言又膩了。
不過也是因為是旅行的最後一天,幾個人都想尋找刺激。先由郭茴提出和鬼捉迷藏的這個遊戲,幾人都同意了。
不過開頭有些小插曲,蔣良并不同意。他說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鬼神之事太過神秘莫測,最好還是别去輕易嘗試。
季言不聽,其他人也不聽。小白花兒倒是聽的,她們那個小城鎮的人都挺信鬼神的。可她更聽季言的話,沒法兒,蔣良也隻能答應了。
他們玩的那遊戲,顧名思義,和鬼玩捉迷藏。找一隻黑貓在一個陰邪之地,找幾個人等到晚上的時候去玩捉迷藏。
陰邪之地本就多陰魂邪靈,黑貓又是通靈之物。玩着玩着便會有鬼跑進來和他們一塊兒玩。
季言覺得不夠刺激,提議衆人到墳園墓地去玩兒,更有氣氛。提出來後他又覺得不夠氣氛,于是他說當鬼的負責找人,剩下的要記下墓碑的名字。記得最少的那個要被懲罰。
這登記墓碑主人名字的遊戲陳雪以前看過一部鬼片裡的青年男女玩過,最後好像都死了吧。
小白花兒勸過季言,沒用。蔣良皺眉不悅,卻也沒說什麼。剩下的其他人都興緻勃勃,畢竟他們都是不信鬼神,都鄙視這些迷信的想法。
他們稱之為試膽大會。
于是天黑的時候,差不多十點鐘左右他們就去墓地裡玩這個招鬼遊戲。
茅九聽到這兒,極為冷漠的評論:“找死的人,你怎麼攔他都能找到死路然後颠颠兒的跑上去。”
陳雪和蔣良尴尬又慚愧。
幾個人是分開來玩的,玩了幾輪,幾乎每個人都當過鬼了。幾個不敬鬼神的年輕人大半夜到墓園裡吵吵嚷嚷的,激怒了墓園的陰靈。這些人還不怕死的登記他們的照片和名字、生辰,須知這些本為私密,生人尚且要親人才能知曉。
如今卻被一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為尋求刺激當作遊戲,首先便是不敬先人。而後又是對着墓碑主人照片品評,像是陳雪,踢了人家的貢品。孫全更是惡劣,嘲笑墓主人的名字和長相。
他們不知道當他們在肆意妄為的糟蹋先人時,整個墓園裡有多少的陰靈就站在黑暗裡盯着他們。
到後來最後一輪的時候到郭茴當鬼,她把人都找到了。唯獨沒找到小白花兒,他們在墓園裡大聲尋找她,叫她出來。他們要走了,不玩了。
小白花兒還是沒出來,跟憑空消失了似的。
幾個人站在墓園園口,望着籠罩在一片黑暗和死寂中的墓園,一塊塊的石碑仿佛在死死的盯着他們。孫全最先害怕提議回民宿。
蔣良不同意,說一定要找到小白花姑娘。指不定她是崴了足撞到了什麼,要是有危險怎麼辦?
幾人拗不過就找了整個墓園還是沒找着人,最後蘇靜就猜測會不會是鬼把她帶走了。
衆人說她胡說八道,蘇靜振振有詞的說:“這遊戲不就是招鬼的嗎?可是寫得清清楚楚的,要是有人怎麼找也找不着,那就是被鬼帶走藏起來了。這時候要放出黑貓讓它帶路。黑貓通靈,肯定能找着走丢的人。”
郭茴便放出黑貓,他們找到了黑貓,還是沒找到小白花兒。找到後面季言煩了,不找了,回旅館倒頭就睡。
倒是蔣良還試圖找了一圈兒,後來還到小白花兒的家裡問,在她家門口下見到了這姑娘後才放心的回旅館。
第二天他們就離開了那座小城鎮,再之後的事就是郭茴死了,他們留在這兒碰到了茅九。
茅九問:“就這些?”
陳雪說:“就、就這些。”
茅九又問蔣良:“你見到了那個姑娘?”
蔣良點頭:“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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