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最開始茅九試探張小道,一下子就能試探出他師出正一道。
所以一般來說一個門派的道術不會輕易傳給另一個門派,同樣的,遵守道義之人也絕不會不請自來的學其他門派的功夫。
但是有兩種情況例外,收徒和夫妻。
收徒是為傳承,學道天經地義。夫妻已是一體,現代法律都有共同财産之說,何況道術。現在也有天師迎娶另一個門派的天師,學習其門派道術的例子。倘若對方非心術不正之人,學了倒也無妨。總體上來說,既已是夫妻,便也算是各自門派裡的傳承者。
茅九和陸六當然不是師徒關系,那麼互學道術隻剩下最後一種情況了。
陸六眸裡帶笑,瞅着茅九。
茅九……身為天師,當然知道這些規矩。想想還真有些不好意思,茅九清了清嗓子,問他:“應不應?”
陸六問:“這算求婚嗎?”
茅九溫和寵溺的笑:“算。應不應?”
陸六琢磨着,雖然求婚被搶先了。可是隻要人是屬于他的,倒也沒甚幹系。他本來就不在意誰求婚這些事兒,都是可有可無的步驟。最重要的是人在懷裡就行了。
“應。”
陸六朝茅九勾勾手指,在他耳朵邊上告訴他陣法。那陣法與風水五行相關,擺了陣便入了陣,入陣便與外界隔離開。這裡頭即使發生爆炸,外面哪怕一牆之隔也沒人察覺到。
茅九眉開眼笑,求婚成功。所以毫無設防的湊過去聽,聽得特别認真。
陸六低頭看,覺得認真聽講的茅九好可愛。雪白雪白的皮膚也很誘人的樣子,很想咬上一口試試,看是不是跟想象中的一樣甜。
想到什麼就做什麼,連思考都忘了。身體上就先做出動作,一口啃上那雪白甜膩的臉蛋。啃完了對着傻了的茅九抹了抹薄唇,做出回味的動作:“甜。”
‘轟’的一聲,茅九臉都快炸了,爆紅。指尖輕輕顫抖,腦袋都是一片混沌。
這人、這人……怎麼耍流氓!
他也想耍……
茅九把兜裡的五雷驅邪符全倒給陸六:“給你。你……你多貼些,保安全。”
陸六:“我知道。要是受傷了,你肯定心疼。我不舍得你心疼。”
茅九害羞,嚴肅臉訓斥:“正經說話!”
嚴肅場合嚴肅對待,腿軟了還怎麼幹活兒?
陸六眉眼都是笑意,心情非常好的分頭合作。哪怕是面對讨人厭髒得要死的海鬼他都心情愉悅,心情一開心,就把茅九給的幾十張五雷驅邪符全都貼上去了。
海鬼具有自我愈合的能力,但這種能力并非沒有缺點。要不然就實在逆天了。
海鬼在自我愈合的時候有一個時間限制,如果沒有這個時間限制就沒辦法愈合。如果大規模的爆炸會使海鬼的身體粉碎性裂開,這種情況下就需要一塊塊的粘合。但細碎的碎塊粘合需要更多時間,而海鬼自我愈合的時間限制很短,隻有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茅九在剛才的觀察中就發現了,隻是因為海鬼被撕開的部位太大且完整。所以粘合的時間非常短,隻要一接觸就行了。
所以整體看上去就像是一隻沒辦法殺死的怪物,不過仔細觀察就能發現了。
要不然茅九和陸六對上龐大的能吞噬萬物的海鬼也不會是悠哉悠哉的态度了。
而且海鬼體積龐大,又在束手束腳的空間裡,所以行動更為緩慢。導緻兩人很輕松的在房間裡布下禁制以及五雷驅邪符。
要不然茅九和陸六對上龐大的能吞噬萬物的海鬼也不會是悠哉悠哉的态度了。
而且海鬼體積龐大,又在束手束腳的空間裡,所以行動更為緩慢。導緻兩人很輕松的在房間裡布下禁制以及五雷驅邪符。
茅九遠遠的對着陸六比了個ok的姿勢,然後兩個人一起鑽進天花闆通道的禁制裡。茅九躲進去的時候對着追過來的海鬼吐出一個字:“破!”
剛剛伸到眼前的黑色觸手尚且還低着黑色惡臭的涎水,下一秒就在眼前爆炸開,碎成了渣渣。同時爆炸開的還有海鬼那龐大的身軀,幾十張五雷驅邪符的威力強大如要毀天滅地一般直接将海鬼炸成了拇指大的碎塊,濺得整個房間都是那種肉塊。
同時在房間裡下的禁制随着爆炸而被震破,連陸六都有些驚訝于茅九的五雷驅邪符的威力。
茅九跳下天花闆通道,仰望陸六。
陸六瞪着滿地都是黑色碎肉的地闆,臉黑得可怕。
茅九猶豫了會兒,問:“要不要我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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