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什麼親密接觸了,即便現在這個暧昧期的動作可以說是一種醞釀,但這和結婚後相比完全是淺嘗辄止。
祁棠沒有避開宴任,相反,出乎宴任的意料,祁棠任由宴任攥住他,還微微前傾地湊到宴任頰邊——仿佛宴任稍一扭頭,就會任由祁棠淺吻到他的唇角。
“你知道MH的事了?”祁棠低聲問道。
宴任自己主動靠近祁棠的時候不會緊張,但祁棠的主動似乎就讓宴任不由自主地僵硬起來。
“……嗯。”
還得等到什麼時候?祁棠聞到自己Alpha的身上,那種還沒被Omega的信息素融合時,尚未被占據的純粹味道。
祁棠盯着宴任的眼睛,他的視線清晰,卻突然有種難言的心虛。
步入婚姻殿堂七年,一度把易感期當成任務的祁棠,竟然在考慮怎麼把八年前還沒結婚的年輕丈夫吃幹抹淨。
“你想幫我?”祁棠又向宴任靠過去一些,吐露的氣息摩挲在宴任的唇角,氣流的微弱觸碰近乎變成了實質化的勾引——
“等到這件事解決……”祁棠的小臂被宴任抓得更緊,甚至還能感覺到宴任略感緊張的汗濕掌心。他擡起另一隻手,相當熟稔地扳過宴任臉側,仰面在宴任的唇瓣上輕輕一蹭,“我就給你——”
宴任一把松開了他,神色乍然間有種迷瞪遊離的不敢置信。
祁棠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是因為沖擊過大還是打擊過大,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一時非常尴尬。
“……不行。”宴任霍然起身,像是整個人的協調被失去初吻的刺激瞬間打亂,剛才面對陌生Alpha的強勢和自如毫無殘留,完全變得手足無措——“不行,我們還沒結婚。”
“……什麼?”
宴任看起來被刺激得非常苦惱,連同笑意都一并失卻。仿佛在危險邊徘徊一樣原地來回了幾步,極力試圖冷卻。
他突然俯身,單手摁上祁棠的肩,另一隻手略微發抖地托住祁棠下颌,繼而重而狠地在祁棠唇上吻了一下,又用拇指在祁棠微疼的下唇上揉了揉。
“我會吻你……隻要你願意……”宴任受不了一樣垂頭埋入祁棠頸側,嗅聞着深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但我不能……隻有結婚了,我才能标記你——”
祁棠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要結婚才行?”
八年前,對婚姻神聖感和珍重感格外強烈的宴任,被煽動的眼底色澤紊亂,因為咬着牙忍耐吐息,所以颌邊的弧度異常僵硬。
“……對,要結婚才行。”
作者有話要說:給大家鞠躬,謝謝喜歡
☆、初吻
“你要怎麼拿到證據?”
祁棠似乎因為宴任的問話而微微怔然,他扭頭看着宴任,好像覺得他看起來格外陌生,然後才略微麻木地反應道,“他們用的服務生是自己人,但洪田方說動了他。”
“他進不去。”
“什麼?”
宴任看着祁棠還有點遊神的樣子,稍稍有點始作俑者的心虛。
他的手肘撐在大腿上,坐姿稍向前傾,但側過臉看着祁棠,語氣強裝着已經完全冷卻下來,“莫斯特是我姑姑宴淑陽的産業。”
祁棠對這件事從未耳聞,所以注意力也驟然聚集,他偏移視線正色看着宴任,“我不知道。”
“嗯,因為前一段時間她要和男友分手,這算是賠償,直接送給他了。”
祁棠略略愕然,難怪他在婚後根本不知道莫斯特曾經屬于宴氏,因為宴淑陽太早就把它轉贈出去了。
“你想要聽的東西——”宴任微微仰身,從口袋裡拿出另一隻耳機,“我估計他們談不到。”
祁棠沒有說話,隻是接過宴任遞來的耳機,指尖的細微觸碰似乎因為宴任以結婚為前提的相處而變得鮮明,實屬淺嘗辄止中的淺嘗辄止。
如果不是結過婚,以宴任八年前如此坦蕩的君子态度,八年前遲鈍的祁棠也完全不會考慮和他結婚。
戴上耳機後,祁棠摁壓了一下開關鍵,隻到中途的交流瞬間闖入耳中。
“……打算怎樣做,才會讓祁氏相信?”
應該是MH方的人,他們用英語對話,濃重的U國口音和洋調鼻音,都有一種相當粗鄙的感受。
安子晔說道,“我父親打算在下周三轉款。”
“如果祁氏不簽,你真的願意全盤接手MH的計劃?安先生,你的父親似乎對我們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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