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終是不忍心将她作為自己手中的棋子,也不忍心看到她因為鐘以良而遭受牽連。
言盡于此,林君河大步離開。
而楊钰真的内心猶如刮過一場莫大的暴風雨,她又何嘗不知道,可她真正的舍得嗎?
她的孩子,她的丈夫,她花費全部的心血經營了十幾年的家庭,哪怕是她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可她還是不願意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孩子受傷,他們的家庭甭離分散。
終究是自己的錯。
另一邊,陳生無意間看到鐘懿出了門,但并沒有叫上自己,而是獨自開車出了大院。
他有些不放心,騎着院裡管家的小電瓶牢牢的跟在車的身後。
鐘懿來到了江邊,此時的江風帶着涼意嗖嗖的吹着江岸兩邊,她的車停了不久後另外一輛黑色的車緩緩開到了面前,然後陳生看着林君河從車裡走了下來。
他臉色微變,心裡冒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時的他臉色異常陰沉,就連平日裡梳理淡漠的眼睛在這個時候都變得無比的陰鸷。
他看着林君河走到她面前,不知道給了鐘懿一個什麼東西,兩人靠的非常近。
陳生知道,林君河與鐘懿是發小,從小兩人就是世交,所以現在關系近,那也是理所當然的。想當初,自己被鐘懿要挾過來的時候還是林君河給自己看了傷,如今他又受鐘懿所托去鐘家照看鐘建深。
兩人關系想來匪淺。
而自己,不過是她的一個保镖,開心時就臉色好,不開心時,就要銘記自己身份,一個正眼都不給。
陳生第一次在心裡有了這麼強大的落差感,這些都是從前沒有過的。他從不奢望自己能在别人心中占有多麼重要的位置,但也不想像現在這樣,被人真的當成猴子一樣來回戲弄。
不知從哪裡來的怒意,一下子沖到了他的胸膛,他收回視線,大步離開了這裡,徑直回到住所。
自己現在所在的地方,所擁有的一切,甚至所接觸過的人和事,都是浮沫泡影,終究是要在她生命裡散去的。
又何必執着這些,而纏纏于心。
正想着,他走近了院門後竟然發現陳息蹲在大門口,他立刻回神,加快腳步走到她的身邊詢問:“小息?你怎麼來了?”
陳息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立刻從地上站起身來:“哥,你終于回來了。”
“你一個人來的?到這多久了?為什麼不提前和我打個電話?”
他一連串的詢問過去,生怕她一個人遭遇什麼意外,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賴頭的人不好說,但鐘成那邊,怕又再次下手。
陳息有些委屈:“我怕你有事,所以就沒有打電話,想着先過來,不過我也沒有等很久了。其實……也不是什麼急事,我就是想知道一些事情。”
對于陳息的問題,陳生很是疑惑:“什麼事?”
“你可知道然然發生什麼事了?今早她和我通了電話,但話還沒說完,那邊就傳來了争吵,她匆忙挂了電話也沒說什麼,而且我看她似乎情緒非常不好,我想再聯系她也聯系不上了。”
“鐘姐姐不是然然的表姐嗎?我有點擔心,就過來問問。對了,鐘姐姐呢?”
陳息四處看了下,不見鐘懿的影子也不見她的車,按理來說,她應該就在哥哥身邊才對。
不過她一提起鐘懿,陳生就想到剛才的事,想起自己無意識來的那些糟糕情緒,他叮囑:“鐘家的事你最好不要多插手,我知道你把然然當朋友,但是小息,他們始終和我們不是一個層面的人,很多時間都無法解釋的。”
這些道理陳息自然是明白,不過鐘顯然待她很好,自從兩人結交後她時不時的就會去陳息的住所陪她,一段時間相處下來,兩人也算是交心的姐妹。
她突然出了事情,陳息擔心也是難免的。
可轉念想想,陳生說的話也對,有些事的确是她插手也插不上的,幫也幫不了忙的。于是她收回未開口的話,撇眼間,忽然看到了陳生别在衣服内裡的那把梅花小匕首。
一下子她就想起了什麼:“哥,這把小匕首不是你從宛酊帶來的那把吧?是新買的嗎?”
陳生低頭一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隻見他抽出那把梅花小匕首,眼色下沉,冷吸一口氣,心中的忍耐已瀕于臨界點:“撿的,不要也罷。”
說着将它随手一丢,丢到了院裡那個清澈的魚塘中。
“诶,就算是撿的也用不着丢啊,我看挺新的。”
陳息不明所以,還想去幫他撿回來,卻被陳生一手攔住:“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休息,以後沒有别的事盡量少出門,現在一心學習才是你最為緊要的,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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