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鐘懿絕不會允許那樣的事發生。
但眼下的這個男人,卻無時無刻的攪動着她的内心,看着他在下面發瘋似的喊着鐘懿,她的心仿佛漏了好幾個缺口般,變得逐漸破碎起來。
陳生意識迷蒙,受酒精影響,所有的情緒都被無形的放大。
他此刻非常的想念鐘懿,想見見她,想問問她,可是他已經來到了鐘懿的家,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鐘懿沒有半點回應。
在那股愠怒之火的驅使下,他忍無可忍,沖向了大門,輸入熟悉的密碼,踉跄着身子走了進去。
“鐘懿,鐘懿你最好和我說清楚,不然我不會走的!”
他嘴裡反反複複的說着這些話,腳步時而沉重,時而急促,又時而蹒跚,好不容易來到了樓上鐘懿的房間,他卻在門口像一灘水似的癱倒在地,淚水奪眶而出。
他捶了幾下門闆,低吼着:“早知如此,你又為何硬是将我留下?”
言語中的埋怨之意聽的鐘懿很是不悅,她要是未蔔先知,能提前知道那麼多事,那她現在也不至于處心積慮的去算計鐘家的每一個人。
還不是她也預測不到事情的發展嗎?
這世上,所有的人都一樣,沒有誰能夠早知道,當然,這世上也沒有所謂的後悔藥。
隔着一扇門,鐘懿還是忍住了打開門的沖動,逐漸的從門口退離,卻未想到,陳生擰門而進,在看到她的那瞬間,他整個身子徑直而上。
鐘懿還未來得及反應,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她就被陳生一把扛起扔到了床上。
“陳生!”
她怒吼,可陳生卻置若罔聞,雙腿一跨便将她牢牢的制服于身下。
他身上的酒香随着一股冷空氣徑直撲到了鐘懿的臉上,看着這張近在咫尺的臉,鐘懿的心赫然開始加快跳動。
她嘗試性的掙紮一番,可此時的陳生卻用了大力困制她,壓根就沒有給她動彈的機會。
陳生将頭埋于她的脖頸,聲音在她的耳畔處一遍遍的質問:“我不要走,你也不能讓我走,我走了你怎麼辦?”
“我不求你能喜歡我,但至少讓我這兩年做個可以呆在你身邊的正常人不行嗎?”
如果他就此離開,他肯定心有不甘,積郁難消。
鐘懿心軟,收起了手中的氣力,任由陳生壓在身上一遍遍的複述着他的内心,他就像發洩一般一股腦的将那些不甘和愠怒如數吐露,到最後,鼻尖緊貼着她的唇角,低啞又霸道的開口:“所以,我是不會走的。你大概不知道,我比你更偏執。”
話音一落,他如懲罰一般重重含住了鐘懿的雙唇,雙手也驟然收緊她的腰身,将她整個身子都往自己方向拉,離開了床榻。
随着沉重的呼吸聲,他越親越重,從唇角掠過時,似發洩般狠咬了一口,鐘懿痛的嘤咛出聲,環在他肩膀上的手毫不客氣的狠狠掐了他一下。
陳生似乎受到鼓舞一般,氣息全亂,吻如雨點般細細密密的轟然而下,任憑鐘懿如何掙紮扭動,他都能輕而易舉的将她拽回身下,被迫去迎合這本能般的親密。
她以為陳生一直是個含蓄,不谙世事的小男人,即使當時自己有意與他發生點什麼,他都能遵循他自己底線,忍住那些洶湧的情緒,定如坐鐘似的。
當時鐘懿還覺得于心不忍,不想破壞了這麼一張純淨的白紙。
可她不知道,這張白紙,遲早是要有所用途,染上塵灰。
到底是在宛酊的濾鏡讓她小看了陳生,其實現在細想,陳生自幼入伍,特種兵出身後又被那些下三流的毒賴頭要挾做事,在那種圈子裡打磨滾爬的人又能幹淨到哪裡去?
她以為陳生會是一頭忠誠又老實的小狗,卻不料,他骨子裡卻是頭難以馴服的野狼。
如今她觸碰到他的底線,估計鐘懿此刻也是難以脫身。
發現自己再無後退的可能時,鐘懿認命地放棄了抵抗,随着内心的激蕩開始慢慢的回應他。
陳生如野獸,瘋長的占有欲無限的上升着。
身心一并充盈時,鐘懿緊抓緊他的臂膀,指甲深深的嵌入他的皮肉之中,眼角也逐漸的滲出一滴淚,沁入鬓角。
某一刻,她也是在與自己妥協并寬解,就讓他們在這一點點的時間裡做一回真正的自己,等明日天亮,再回現實……
她意識迷蒙之際,隐約聽到有人問她:“你喜歡我嗎?”
她困頓加重,含糊而出:“喜歡。”
“那你為什麼一定要我走?”
她知道問這問題的是陳生,可鐘懿卻分不清自己是在夢裡還是現實裡,她找不到焦點,模糊又無奈的回應:“我不想有第二個陸姨。”
——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這個主角明明很強卻異常謹慎 我在戀愛遊戲裡艱難逃生 軍訓一半,兄弟你怎麼咬人了?! 魔霧降臨:我引領超凡幽魂女子團 現代修真指南 穿成農家寡婦,帶閨蜜養崽緻富 鎮派小狐狸[修真]+番外 規則怪談,我有一座安全屋 強扭的瓜齁甜 深情暗許 異界,開局獲得超級強化 溫婉如晨寂靜吳言 農家女逆襲首富,滿城權貴求娶 與太子爺飙戲日常 蓋世神尊 一篇狗血虐渣文[快穿]+番外 鬼也要修仙 廢材的劍 重生之末世相依與+番外與 全員重生後,惡毒女配成了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