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鐘以良的時候,鐘懿以為他和自己的養父鐘建深一樣,是個對人冷漠,令人感到可憎的魔頭,為此,年紀尚輕的鐘懿對他抱着一絲警惕。
後來鐘以良時不時的會像一個正常的長輩一樣關心自己,而且還有好幾次在鐘建深對自己施暴的時候阻止了那一切的發生。
就在鐘懿想要把鐘以良當作自己的親二叔時,她發現了鐘以良另外的一面。
他善于僞裝自己,明明就野心勃勃,但卻表現的雲淡風輕;明明毫無實力,卻佯裝不以為意;他隻是想不費吹灰之力從鐘建深的手上拿過中晟,卻不曾想到已長大成人的鐘懿和鐘成一個個都不好對付。
為此,他處心積慮,找到了鐘懿的軟肋,并以此來要挾自己成為他的棋子去與鐘成抗衡。
但他狠,狠不過這鐘家姐弟。
一早被鐘懿算計入甕,最後還被鐘成一招反制。
想到這些,鐘以良的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譏诮又諷刺的表情,他看着不言一語的鐘懿,提醒她:“我的好侄女啊,現在就剩你一個人去對付你弟弟,你覺得你能行嗎?”
“你貼身的保镖如今都在給他辦事,表面找我合作要将你給辦了,暗地卻讓你那保镖反咬我一口,你弟弟比你還白眼狼,你沒了我,中晟可不保。”
鐘懿眼神藏冰,慢慢的靠近他,嘴角哼笑:“這就不需你操心了。畢竟你現在要操心的事有太多,你别忘了你還有三個孩子還在,你的情人,老婆,又該如何自處呢?”
“二叔,把陸姨的地址給我。”
鐘懿壓下心底那些翻滾的情緒,盡可能的讓自己看起來平靜。
鐘以良探究的目光遊離在她的臉上,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習慣性地提出條件來:“我把你那陸姨的地址告訴你,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說。”
“培培和然然隻是局外人,至少他們叫你一聲表姐這麼多年,你讓他們和钰真回娘家安穩過日子。”
“正經的老婆孩子就是不一樣,那你的情人和那個還在肚子裡的私生子呢?不管了?”
她陰陽怪氣的反問,惹的鐘以良愠怒交加:“她接近我本就目的不純!該怎麼做你不是早就給她找好了路嗎?”
“算了,那我就答應你,所以你現在肯把陸姨的地址告訴我了?”
鐘懿很是爽快的應承而下,兩人四目相對了一會,終是鐘以良妥協下來,将陸姨的地址告訴了她。
但她在離開之前,臉色忽變,高高在上的挺直腰身低眼看他,嘴角冷笑:“鐘以良,我一早就說過我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你真的覺得我會答應你的條件嗎?”
她雙手撐到了台面上,那張臉近距離的靠近玻璃的傳話口,眼神淩厲,諷刺至極:“我不但不會答應你的條件,我還會讓你那對子女清清楚楚的知道你曾經做了什麼事,我會讓他們一生都活在痛楚和難以釋懷裡,這是你種的果。”
“鐘懿!鐘懿你給我回來!”鐘以良臉色大變,像隻發怒的獅子。
鐘懿輕笑着,無視背後的大聲呼叫,果斷幹脆的轉身走出了這裡。
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
阿岚的車早已在外等着,見她過來,阿岚告訴了她一個消息:“鐘總,二小姐回國了。”
這廂對峙的同時,另一邊的鐘成讓陳生去機場幫忙接一個人,一開始陳生是拒絕的:“我隻答應和你合作一次,并不是你的下屬。”
剛從裡頭出來的陳生坐在鐘成的車上,對此,他并沒有任何畏懼的情緒,畢竟從始至終他就沒有怕過什麼。
鐘家這一窩子的黃鼠狼,倒也沒必要與他太客氣。
鐘成一笑:“我要你去接的那個人,是鐘懿最為看重的親妹妹,我這一時半會的走不開,鐘懿還在醫院沒有醒,你确定不幫我們這個忙去接一下嗎?”
陳生微動眉眼。
他知道鐘建深不止他們兩個孩子,還有一個小千金一直在國外生活。
猶豫間,鐘成打開了車門,反手從後面拿了一本書遞給他:“一個小時後,你帶着這本書,到出站口接應就行。”
順帶還将車鑰匙放到他座位上。
去機場的路上,廣播裡還放着最新的一條新聞消息,裡面是在八卦鐘家出變故,但具體什麼變故又沒有直說,隻是人們飯後的談資而已。
陳生想起鐘懿絕望的模樣,心中鈍痛,就連他自己也沒想到不知什麼時候他就把鐘懿這個人放在了心上。
按理來說,她并不像什麼好人,可一點點的接觸後,陳生覺得她做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人的感情,真是來的莫名其妙。要是換做之前,他老早就帶着陳息遠離這個地方,他甯願躲着老賴頭生活,也不想涉入這麼複雜的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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